“啊........好痛,你怎么走路的,本宫就站在这里,你怎么跟没有看见一样。”
“啊,对不起公主殿下,奴婢刚才心中想着事情,有些焦急,冲撞了公主殿下,还请殿下责罚。”
因为心中有事,所以,上官婉儿在返回去的时候,并没有留意,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幸好,那人不是被人,正是太平公主李灵月。
慌忙将李灵月从地上搀扶起来,看着李灵月那因为过于伤心而极为憔悴的脸颊,已经布满了血丝的双眼,上官婉儿心中也是一阵心痛。
“公主殿下,你是不是又在屋中偷偷哭了,太医不是说了吗,你如果在哭的话,眼睛可就不一定能够看得清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呢?”看着一身孝服的李灵月,上官婉儿极为心疼的责备道。这段时间,因为李治的身死,让李灵月极为伤心,悲痛不已的情况下,李灵月前几天突然感到眼前一片发黑,居然看不见了,后来经过太医治疗后,次啊知道,那是因为优思过度,加上痛哭不止,导致的短暂失明,如果接下来不能够好好调养的话,恐怕这短暂失明就会变成永久失明了。
听到上官婉儿的责备,李灵月不知不觉间,双目中又泛起了一丝泪光,幽幽的道“上官姐姐,本宫也不想哭,可每每想起父皇就这么宾天了,本宫就忍不住感到伤心,你说父皇年纪并不大,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老天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公主殿下万勿伤心了,这生死有命,人的寿命都是天定的,就算陛下是天子也难以改变的,但是,陛下就算离开了,肯定不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的,他肯定希望你高高兴兴的做原来的太平公主,而不希望是现在这么怪异多愁善感的哭公主,所以,公主万万不可在伤心了,要不然,陛下恐怕在天上也会感到不安的。”上官婉儿劝说道。
“不错,本宫不能让父皇在天之灵不安生,也不想母后为了本宫在担心不已,本宫已经长大了,以后一定会变得坚强的。”李灵月自我鼓励道。
经过了上官婉儿这番劝说,李灵月心情仿佛也好了许多一样,转头向上官婉儿问道“哎,婉儿姐姐,你刚才像是失魂一样的走过了,究竟是想什么东西,居然想的连走路都忘记了。”
“啊.......没........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一些小事而已。”听到李灵月突然询问这个话题,上官婉儿有些紧张的答道。
“看你这个样子,肯定不会是小事,什么小事能够让你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快点说说看,究竟是什么事情,你说出来,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一点参考呢?”李灵月也不是傻子,从上官婉儿的神情上面就看出了几丝端倪。
“这..........这..........”在李灵月的催促下,上官婉儿最后还是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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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明宫中因为权利而母子翻脸的时候,同样在长安城中永兴坊的王家却一片欢腾。
说起来王家当年也是天下顶端世家大族,可随着曾经的王皇后被废除后,王家就像是走了霉运一样,接连不断的出事,让王家焦头烂额,实力大大的折损,现在不要说和最强大的崔家相比,就连早就已经落魄的郑家都要比王家强大许多。
而在三月份的时候,王炳坤的岳父,也就是段简妻子,王婉君的外公,大唐一代名臣薛仁超的过世,王家最强大的一个外援被斩断了,这就导致了王家在官场上的一个巨大保护伞落了下来。
要知道,在华夏,古往今来,无论是家族还是财富都和官位是挂钩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情,那是屡见不鲜的,而同样的,没有了相应位置的官员来保护,你越是实力强大,财富众多,也就代表着你越是别人眼中的肥羊。
所以,这半年来,王家比先前要低调的多,就连先前一些非常赚钱的生意,被别人抢了之后,却并没有过多的举动,反倒默不作声。
可是,今天,整个王家却仿佛像是过年一样,彻底的热闹了起来,不仅邀请了诸多好友前来,如果不是还在先帝的丧期中,恐怕王家都要大摆流水席,让圈长安的人都过来庆贺了。
之所以如此,那就是王家又有一颗新星在官场上生了起来了,不是别人,正是王家家主王炳坤的女婿,段简。
当然了,按理来说,段简现在只是区区一个正五品的官员,连一个州府的刺史都不是,只是一个长史,可在华夏,许多时候是不能看正面的东西的。
有一个词语叫做位卑权重,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封建时代,一个人究竟有没有权利,要看他和当权者的关系,如果你受到当权者的器重,不要说是一个普通人,就算是一个太监,也能够让一品大员磕头,后世的九千岁不就是如此吗。
段简现在虽然只是一个长史,可不要忘了,他先前是什么职位,只是一个县令而已,而这个长史也不是靠拍马屁拍来的,而是实打实的利用战功换来了,凭借数千人马,就那么剿灭了天道教数万人的大军,虽然其中有其他一些原因,可段简在其中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再说了,这次能够剿灭天道教,恢复江南道的秩序,靠的还是段简和狄仁杰,而狄仁杰是谁,那是段简的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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