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海洋倒是没有多远,以我的速度大概一个小时就到了。”何划有问就答。
“那咱们就去看看海了呀?”小兰的眼睛随着何划的回答而慢慢亮了,有点企盼地看向何划。
“好,反正没有什么事做。”何划点头答应了。
“可是,夫君你的伤势啊……,”夫人有点担心何划。
“没事,这一界的灵气太稀少了,恢复伤势要漫长的时间。”何划毫不在意,语气一转:“还带你们去看看海,夫人们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大海。其实,夫君我也没见过。”。
于是,何划就踏上飞剑往最近的黄海飞去,何划的老婆们也轻飘飘地飘上飞剑。
一路上,何划特意放慢了速度,和夫人一起领略中国的风光。确实,何划也没有旅游过景点,记得每次工作完就回家宅着,打工的钱似乎只能养活自己,太久远了,已经忘记二十一世纪那会在打工到底有多少了。
“这棵红杉木还真有点奇异,嗯,树干弯曲盘绕,树叶东边茂盛,西边的树枝只有几片叶片。”何划把飞剑停在一旁,咂巴着嘴有味品赏,虽然在异世界也有充满生机的景物,但是其中不同的味道需要仔细看看。
……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何划和众夫人在一座高陡峭壁下,看着那压来之势,苍老入云,云层滚动,犹如翻腾的的景点下,忽然意境大发,酸溜溜地念一句不知名的诗。
……
“丽儿,你看着三朵花儿多么奇葩?三朵花之间不同的颜色,花朵却长在同一根花茎之上,和周围的景色有一种融合的感觉,使周围的景色增亮了许多,又不突出三朵花的娇艳,倒有点含蓄。”,何划忽然像发现新大陆般惊声,击节赞赏的意思,赤果果地表达出来。
“的确,夫君的眼光不错,这三朵花确实有平凡中的惊艳之感,可是,对于夫君的做法不敢苟同。”二房(丽儿)点点头,很认同何划的说法,不过,对于何划月下点灯,花间喝道、大刹风景的做法直摇头:只见何划衣袖一拂,刚刚长着花儿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泥坑,花儿已经被何划连泥带根挖了。突然出现的泥坑完全破坏了刚刚的美。
“丽儿,这朵花送给你。”何划把手中的花儿送给不自然笑了笑,接下了花的丽儿。
“夫君,那些日本鬼子不管他们了,让他们残忍地杀害村民吗?”接下花了,沉闷闷的丽儿忽然问。
“……,”何划沉默了一下,抬起头,见众女人都是沉闷闷地看向自己。的确,一路上,日本鬼子残忍地杀害中国人,肢解,jian杀,听着中国人惨不忍睹地嗷叫,何划感觉到一把锋利的寒光,使人心怯的铁器刺入自己的肉里,不知道怎么样的疼痛。
特别是那些日本鬼子,张狂嚣张地哈哈大笑,让本来心已经麻木不仁的何划,也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恨意。
“我感觉到如果我们参与这场战争,我们会有点危险。不过,遇到残害村民的日本鬼子,我们也可以随手杀了,这问题不大。”何划沉默衡量了一会,就把心中的预感说了出来。
“走吧,我们继续去海边看看“。何划打断众夫人有点喜悦又有点担忧之情,招呼夫人们继续旅程。
何划和众女人经过谈心,很是愉快地游玩路过的景物,可是这一切都被一道女人的惨叫声给弄没了心情:“啊!畜生!不得好死!”。
“哾呱,花姑娘,呦西,哇哈哈!”三个日本鬼子在围着一个穿着朴素衣服的中国女人,其中一日本鬼子正在女人的两腿间松动,另外的两个鬼子硬生生地扯直女人的两腿,以方便同伴享用。
女人诡异扭成“一”字形的两腿和被使劲拉扯的母ru正显示着仿佛挖心的痛苦,扭曲的面容像中国大地母亲十指连心的想死去,女人的痛苦和日本鬼子的狂笑正讽刺着麻木不仁的社会。
“哎,还是用五鬼练魂旗练魂吧,不要浪费资源。”何划忽然叫停一下怒气冲冲上前主持公道的阿妍,冷酷地非人道毁灭。阿妍听了点点头,掏出一条绣有一棵光秃秃的树干的三角旗子。
五鬼练魂旗一横,似慢实快的一缕黑烟卷回了三个透明的魂魄,还在兴奋的三个日本鬼子魂魄一进五鬼练魂旗,就被阿妍手掌一扭,五鬼练魂旗里的三个日本鬼子令人有丝公平之意的惨叫声响起。
“夫君,那女子怎么办了呢?”阿妍铁清的脸有丝缓和,却不知道将受伤的女人怎么办,转头问向何划。
“你去问问她,是杀了她,结束了她的痛苦,还救她。”,何划看了下体chu已经血肉模糊的女人一眼,让她自己选择。
一会,阿妍满脸失望不解中回来,“为什么,不能活下去?”,阿妍得到了答案,有点伤心。
“有些时候,活着也是一个痛苦,”何划有意开导:“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假如本人的内心不能摆好,就是你帮了她,也会慢慢随着内心而痛苦的。”,何划搂着阿妍的小蛮腰,有点暗恨日本鬼子,让自己的女人心情不好。
“走吧,带上那女人的骨灰,找个地方好好地安葬。”,整理好后事,何划招呼心情已不高的众夫人继续朝向黄海飞去。
“长官,长官,你不能这样,我们可是良民来得。”一个汉子张开双臂,护着身后的老婆和儿子,在两个日本鬼子的慢慢进逼中,缓慢地后退。
“哟西,花姑娘,”一个日本鬼子端着枪指向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