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李逵也立马反应了,对着门口大喝一声,抽出腰间的钢匕首,警惕得很。
“你是谁!?”李逵显然忘了,眼前过了一个多月的恩人,喝问着。
“逵子,下去。”不愧当大当家的,记忆力就是比手下强,记得眼前道服和儒冠的俊男子,有点惊喜,又有点尴尬:“恩人,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袁飞鸿看似激动,其实心里早骂他为什么过来,难道带走他老妹么?不,他是绝对不准的。
“好了,收起你虚伪的笑容吧。”何划看着又脏又破烂了许多的头领,鄙视是那么地明显,但是很爽快地说自己的目的:“我是来收恩情的。”,一副黒社會的样子。
“是呐,恩人的救命之恩,我袁老大当然狠记在心地,可是,我妹子一定要明媚正娶,这个妹妹……。”袁飞鸿大拍胸口,一口牙齿当金用的样子,对于自己妹子却不畏强权,坚守底线。
“换个报答方式。”何划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眼前的大汉,“对于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你们给这女人当手下两年即可,两年之后,去留随意。”,说出自己心中打定的主意,让他们选择。
大当家听了这句话,心中松了口气,他对眼前之人不知根知底,非常不放心,可是,撇了眼老妹,见她有点王八对绿豆的情商,见帅锅就走不动的神情,心中纠结万分。
听到这句话,大当家心中一喜,但是,心中马上思量起来,做这妹子的手下?利益受伤害者最大就是他了。
身为大哥大也是讲信义之人,特别老妹经常地督促,让他下意思有“头可断,信义不可废”的思维。
“好,救命之恩,应当用泉报答。”大当家对着何划行了个江湖礼,文绉绉之后,仍有个条件:“我有个条例,你的媳妇儿不能让我们做损害自个儿的事。”,大当家爽快中装作一员谈判专家。
“当然没问题。”卓力乌兰带着地方方言回答,脸上的笑容有点邪乎。
“没错,绝不可能做伤害双方利益之事。”何划同样点点头,一锤定音。“不过,身为手下,在两年期间必须得听她的,两年后随意。”。末了,怕他们陽奉隂违,特意再加多一句。
“那当然!”大当家心中'恩情之石'搬开,顿时心情顺畅,有点不耐烦何划的婆婆妈妈,颇为大气地挥手爽应。
“很好,也不让你们白干活,和共同出去看看赠送的物资。”何划也不拖泥带水,拉着袅袅的卓力乌兰转身出门外。
“哥,当真要当他媳妇手下两年么?”貂蝉见自己的哥哥为了自个而放弃两年的自由,着急地问。
“当然喇,宁愿不要咱家的妹子受委屈嫁人,也要过得开开心心的。”袁飞鸿正能量爆棚,毫不在意地说着混话:“老妹,你要是看上哪个小子,哥就算绑也绑给你做'媳妇'。”,好似煞有介事。
这原本很喜欢何划俊逸的貂蝉,也因为她哥粗糟表达自己对妹妹的关爱所感动,对于何划的喜欢也冲淡了许多。
李逵倒是没有多想什么,救命之恩当然要报答,这是没有什么奇怪的,要不怎么在绿林好汉中立足。
“咱们出去瞧瞧那白面小子说的'物资'。”大当家很放心地先出去。
貂蝉也不是矫情的人,跟着哥的脚步走到门外的广场。说是广场,然而名不副其实,都是泥土地,地上还长着杂草,由于都是懒人,连泥土地上也是有坑坑洼洼的,倒是地方挺广的,有那么1%是那回事。
“这……这是……”小姑娘被眼前的'物资'惊呆了,首先入眼小山似的用麻袋装的粮食,就让她震撼人心,一旁有一箱箱整整齐齐叠在一起,可能是枪弹,因为她认出半尺宽(大概两层楼宽),0.4市尺高(4米宽)的弹药旁有七架迫击炮,还没有等她仔细看。
一边就响起兴喜若狂的叫喊声:“賊酿的,这是机关枪!”,一道粗犷的身影马上从貂蝉身边飙过去,呼地抱着像三角架虎卧在地上的机关枪,恨不得把十挺都抱在怀里,可惜,只有两个手臂,又怕摔坏,两手一边抱一个挺,还看着'锅里'的。
还是大当家眼界宽,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二十匹军马,看到军马摇头摆尾,驱赶騷扰自己的虫蚊。大当家就好像看到二十匹羙女风騷地向自己招手,而惊呆的大当家,慢慢地走过去抚摸着“愛人”。
要知道在这大青山草原上,如果没有马匹,步行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这军马简直就是二十座黄金!
李逵不再疼愛自己的锋利匕首,撬开其中的一箱长箱,入眼処是充满油味的油纸包住,撕开油纸,冰冷在外的金属长枪闪现在自己眼前,捧着油腻的枪支,李逵仿佛看到鼎盛的手下人海。
再次看黄橙橙的子弹,,一颗颗重量级的手榴弹,李逵看到了前途宽广,兵足将良。
“夫~君,你说他们肯做奴家的手下么?”卓力乌兰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招式,用嬌挺如房一蹭一蹭地,还娇滴滴地散着嬌。
“少来,”何划猪手往卓力乌兰翘臋上一拍,并重重捏了一下:“媳妇你可以尽情地报仇雪恨了。他们收了我这份重礼,会尽心尽力听你的指挥。凡事多考虑,别把人一下子带死了,只能光杆司令。”。何划的声音好像是告别。
“嗯,”卓力乌兰收起了有点疯邪的笑容,轻声回答。
“佩兰对马术和战阵也是很熟悉,可以互相多交流。”,何划唠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