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队长来说,最大的痛苦不是讲不出来,而是人家不想听。
他听从任何一个来自大光明教的命令,身体和心灵都无比虔诚。
最大的痛苦,或许是.......还活着。
他口里留着血,喉咙里发出干哑的“呃”声,那是尾音的无限延长,确凿无疑的呼吸着,只是未来能否再有清晰行走的一天,就不得而知了。
他和在半个望京外,刚刚回到公寓,换下丝袜,脱掉高跟鞋的朱莉一起,回想起之前那个电话。
“队长,你听听声音。”(孩子的尖叫声,还有女人的呜呜声,仿佛在安抚。)
“圣女,你怎么知道我家?你到我家做什么?”他急促的问道,关心则乱,老婆孩子的声音让他心神彻底乱了。
“停止行动,听到了吗?”
“圣女,可是圣子说......”队长的声音有迟疑。
“停止杀林歇的行动。”朱莉肯定的再次说了一遍。
他大脑有个讯息一直在鞭策他,“臣服大光明教。”
老婆孩子的安危不是第一位,而是“意识”在主导的命令。
圣女和圣子.......都得听.......
“撤!”这声他用血泪喊出的后退命令,保住了林歇的命,也把自己推向悬崖。
哎!最惨有戏剧化的来了,摔得七零八落,却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