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将军!国家已经放弃我们了!不要帮我和孩子报仇,您一定要活下去!”
林歇立马寻找声音的声音,觉得每一句话的主人都值得缅怀,熟悉,和这个和自己的生长空间完全背道而驰的地方一样,突兀却不夸张。
内心如被千把锋利尖锐的矛刺穿,疼的说不出话来,除了看向自己双手时的一片脏兮兮的血。
眼前愈发模糊,那一道迤逦亲切的身体怎么都看不清,喊杀声愈发单薄,眼前恢复黑暗......
你是谁!我在哪里?!
心口在自我复苏,千疮百孔都在时间的流逝中治愈。
“啊!”
林歇睁开满是血丝,眼前是着急捧着自己脸的赵念慈,还有转过身看情况的司机。
他浑身大汗淋漓,粘稠着仿佛血液还在,可重新掌握身体还是让他惊喜不已,脑海里却怎么都回想不起刚刚的幻境。
可是那震撼心灵的喊杀声还有当时的意境还是停留在记忆力。
猛的呼吸,胸口剧烈起伏。
“呼呼......呼呼......”
司机询问还用去医院吗,林歇摆摆手表示不用,但没有说话。
如果他拥有可以看到执念死前景象的能力。
那刚刚分明。
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