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哪可能到别人家随便睡着,更何况还是在喧闹的派对上。

左煜赶走了正在收拾的家政,走到沙发边轻轻地推了下温浅予:“喂,浅浅,你醒醒。”

小美人被长发半遮半掩的脸庞格外平静,似乎什么都听不见。

“靠。”左煜瞬间就明白这是袁海干的好事,心里对他不耻了片刻,第一反应还是打算把毫无没提防心的妹子送回家。

可惜翻了翻旁边的小手包,里面除了个被锁住的手机,只剩下个迷你装的古龙水,而且还是树木香的男款。

再拨袁海那个傻逼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左煜觉得有点头痛,并不清楚温浅予吃了什么药,最后只得把他打横抱起来,送到楼上卧房的大床上,然后又亲手搞了杯冰水,扶着他强灌,追问道:“别睡了,你哪里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一番胡乱折腾,终于唤回了点温浅予的意识,半睁开漆黑的眸子,被呛得直咳嗽:“困……”

“你傻啊,是不是乱喝东西了?”左煜只得轻轻地把他放回枕头,想要伸手撩开那恼人的长发,帮忙擦拭水渍。

可是当肌肤触到发丝,又不禁走了神儿。

现在的女孩子,每个都喜欢折腾新潮造型,不管用多昂贵的护发产品,染烫多了,头发总是受损后乱糟糟的,可是温浅予的不一样,握在手里就像握着冰凉的缎子,温柔到勾魂摄魄,使左煜的自我控制力直线下降。

“不许……碰我头发……”

这么会儿功夫温浅予已经微微醒了,好像是本能反应,试图拨开左煜的胳膊。

左煜忍不住笑道:“哟,你都这样了,我想碰哪儿就鹏哪儿。”

温浅予微微地蹙着黛眉,眼里有些嗔怪,又似乎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显得虚弱。

初中时就已不知jìn_guǒ为何物的左煜毕竟也不算柳下惠,他还真的挺喜欢浅浅的模样和傲娇性格,又觉得对方既然愿意第二次来见面,就是不讨厌自己,所以终于还是俯身压住那纤细的手腕,吻住了那还沾着水滴的玫瑰色的唇。

好甜,好可爱。

温浅予幼滑雪白的肌肤实在令左煜流连忘返,他煽情地一直吻过他的下巴、锁骨和整晚都显得撩人的肩膀,想把那件碍事的衬衫用力拽下来,甚至开始觉得这个小美人唯一不完美的平胸大概也很可爱。

结果渐渐恢复力气的温浅予却拼命翻开,使劲按着衣服不让脱。

左煜喘息着支起身体:“你不要搞得像我强/奸你一样好吗?难道你不懂袁海把你介绍给我是什么意思?”

温浅予此刻面色如桃花,有点生气,又觉得好笑,松掉力气哼道:“……强/奸我?你敢吗?”

已经来了感觉的左煜才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瞬间就猛地把那件露肩衬衫扯开,导致精致的小扣子蹦的到处都是。

结果……里面就是赤/裸的身体,连内衣都没穿。

不仅没有内衣……而且,也太他妈平了吧?!

左煜目瞪口呆地失去行动能力,望着小美人毫无发育的胸和粉色的乳/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温浅予被他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而后又迷迷糊糊地笑了,用手指勾下自己黑色的真丝颈带:“你没学过生物吗……男女都分不清……”

这下子左煜才回过神,像被烫到似的跳下床,终于意识到袁海到底有多缺德。

“我可没说过我是女的……”温浅予并没有完全摆脱药劲儿,侧身闭上眸子,只想继续睡觉,一动也不想动:“我睡了,你要真有本事强/奸我……我也不会反抗……”

“你……”左煜震惊的表情十分精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整天在外面胡混,早就见多了同志。

可人家一个个都挺爷们的,偶有娘炮也对女人模仿得很刻意,真没谁像这家伙似的,自然到从骨子里叫他分不出性别。

明明刚才还分外可爱的”姑娘”,此刻却像变成了怪物。

左煜彻底软了,紧张地后退几步,决意先躲出去。

“喂……”温浅予却虚弱地发声。

“你想干吗?!”左煜警惕道。

“要真丝枕头……头发会压坏……”温浅予委屈。

左煜满脸都是火星问号,把衣柜里剩下几个枕头也扯出来丢在床旁边,然后惊魂未定地瞥了眼他牛仔短裤下修长的美腿,瞬时间逃之夭夭。

——

偌大的客厅仍旧杯盘狼藉。

裹着毯子的左煜缩在沙发角落,忍不住开始琢磨:世界上怎么会有长成这样的男人?难道浅浅去过泰国?不像啊……怎么瞅全身上下都是原装的,简直匪夷所思。

太可怕了,不敢相信。

全身发冷的悲惨直男有点不想在这个房子里继续待,但现在躲回父母那里,实在是太丢脸。

袁海……你等死吧……

左煜这样暗自诅咒,却终究抵不过整日的折腾疲惫,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

当心里有事的时候,大部分人都睡不着懒觉。

恐男症加剧的左煜当然也不例外,太阳刚刚洒出柔辉,他就猛然睁开眼睛。

温浅予走了没?

药劲儿推掉以后应该会羞惭的从别人家消失吧?

怀着这样天真的想法,他蹑手蹑脚地溜进卧室,却看到大床上依旧玉体横陈,罪魁祸首睡得正香。

左煜走到床边,依旧无法相信眼前这张天使一样的脸来自于同性。

不就是个长着丁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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