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几口,整个下午头晕晕的,走路都是飘的,蓝天没喝过酒,不知道她那是醉了,去地里干活,掉村外的河里。幸亏河水不深,淹不死人,但裤子湿了,冰冷的河水贴在身上,蓝天一下子清醒过来,打那过后,再也不敢喝酒。
后面修仙之后,躺在摇椅里,喝着随身洞府里灵酒,醉了也不怕,洞府布有阵法,凡人闯不进来,顶多在摇椅里睡几天。喝酒的时候,非常怀恋王桂玉酿的甜酒。
蓝天双眸晶亮地盯着莫军华手里的杯子,舌尖划过红润的嘴唇,看着莫军华笑了,她现在在家里应该不会有事,接过酒杯喝了一小口,眯着双眸陶醉。
蓝天有些微微的醉意,此时脸颊坨红,好似胭脂熏染开来,红润的双唇水润光泽,开翕间隐约可见贝齿,眸里流光溢转波光潋滟,挑眉看人时风华妩媚妖艳无比。
莫军华瞧着她双眸暗沉,咽喉不由上下的滑动,扭过头深呼吸,竭尽全力压制将人扑倒的*。微讶,还真的醉了。
蓝天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迷人,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对着莫军华指指点点,“你现在就去,我怕你一会走不开。”
蓝天抬着下巴往外面点了点,外面吃喜宴的是家里的亲朋好友,吃完喜宴他们一部分得回去,后面一批才是村里喜宴,村里那些混球一会肯定过来闹。
喝完了杯子里甜酒,蓝天不喝了,站起来将杯子放桌子去,头一阵旋晕袭来,整个天地都在旋转,身子一软,又跌坐在床上,嘟着嘴泪眼汪汪看着莫军华。
“莫军华你欺负我。”蓝天鼓着腮帮子控诉他。
跟喝醉了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莫军华点头敷衍,“是是是,是我不好,不该欺负你。”
莫军华从兜里掏出手帕,要给蓝天擦擦嘴跟手,蓝天不领情,挥手打开,揪着他的衣领拉到跟前,疑惑地左看看右看看,手指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脸,“你是莫军华吗?”
“我是。”莫军华点头,他不是莫军华还能是谁。
蓝天脑子已经是浆糊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歪着头看他,顿了下又道,“怎么跟我记忆力的莫军华一点也不像。”
“是吗?”莫军华挑眉,不知想到什么,拖着凳子做到蓝天对面,“你记忆中的我是什么样?”
抬起蓝天的手,仔细地给她擦拭干净,动作轻柔,好似他擦拭的是什么珍宝。蓝天很自然张开手指,等着莫军华服侍,擦完了手还呶呶嘴,示意莫军华别忘了擦嘴。
瞧见蓝天撒娇的样,笑意溢满了莫军华眼底,倾斜着上身给蓝天擦嘴,目光流连在她唇上,喉结不由上下滑动。将蓝天的嘴擦干净后,莫军华很自然将手帕塞进口袋,蓝天跟摊烂泥摊在床上,眯着眼回忆。
“冷酷,不近人情。很坏很坏,让那个女人欺负我,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可你从来看不见我,当我是透明的。”
蓝天不知道想到什么,指着莫军华,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你戴绿帽子了,哈哈,你的真爱给你戴了好几顶绿帽子,你这么大男子主义的人,给别人养儿子的感觉怎么样?好受吗?哈哈。”笑声里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莫军华黑着脸,双眼阴沉沉看着蓝天,不管哪个男人被人说戴绿帽子铁定打人。可这人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他舍不得,轻拍着蓝天的脸问,“哪个女儿是谁?”
“你不要我,所以我回来也不要你,不要你。”床上的人低声喃喃几句,睡了过去,莫军华只听到蓝天说什么不要他。
莫军华坐在床沿上,看着熟睡的蓝天,不知想什么。两杯甜酒,意外从娃娃嘴里得知了些事情,可惜信息量太少。别的莫军华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丫头心里头一直想着不要他。
那怎么可以?
莫军华阴沉着脸,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看了会蓝天,都端起她吃剩下的糕点,三两口吃下,喝光了壶里剩下的甜酒,拎着壶出去。
以后不能让娃娃在外面沾酒,要喝也只能在他面前喝。
莫军华回来的很快,提着个小蓝子回来的,篮子里有几个桃子几挂葡萄,上面盖着片南瓜叶。提着回来的路上,想起蓝天指定要吃孙奶奶家里的桃子,掀开南瓜叶看,一眼瞧出里面的桃子葡萄不是凡品。
小丫头果然有秘密,这样的东西孙奶奶她们种不出来,别的地方也种不出来。小丫头的秘密,她们家里人应该是知道,知道的不多。不多也比他强,娃娃亲近的人都知道,唯独瞒着他的感觉让人很不爽。
娃娃很多的事情,经不起推敲,村里人都是灯下黑,越是亲近的人,越容易发现她的苗头,莫军华看在眼里不说。反正人已经进了他家门,莫军华很有耐心,等娃娃主动跟他说。
经过刚才的事,莫军华已经知道,想让娃娃主动说出她的秘密,是不太可能的事。现在说不说都无所谓了,根据梦中的情景,他已经猜到了。
进屋放下篮子,走到床边看睡着了的蓝天。
蓝天睡姿太差,卷着被单,双腿夹着枕头。不知道她怎么睡的,从床头滚到床中间横躺着。蓝天的意识很朦胧,感觉好像有个人在床边,努力睁开眼,想往那个人那边看去,眼皮子好像千斤重,努力了半天也没睁开眼,感觉气息很熟悉,试探地喊道,“莫军华。”
“是我。”莫军华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