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荷德吓的尖叫着去抚杨井玫:“玫玫,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头疼啊?玫玫?你没事吧?怎么办啊?玫玫?”
于蝉抱着汤圆看着二人一阵嘀咕,突然杨井玫叫头疼,以为她们要使什么坏,只远远的看着,她可是还记得项荷德找人要揍自己和勤力勤为的事呢。且看看她们要干嘛。
突然项荷德冲于蝉吼:“还傻看什么?还不去叫人!”怎么办啊?玫玫头疼的打滚,怎么会这样呢?
于蝉稍微举一下汤圆,“我没空,你去叫她家人吧。我在这看着。”
“看好了!哼!遇到你就没好事!”
“靠!神经病啊!我又没惹她!”
于蝉没有看到脚边蹲着的本本惭愧的,趴下。
项荷德瞪于蝉一眼:“闭嘴!看着点还不?”不管了,先去通知玫玫家人吧。
于蝉白一眼项荷德,不理她。“汤圆小弟弟,咱不理那神经病哈!”把汤圆也放进特制的双人婴儿车里,轻轻的推推。这没别人了,他们是不是故意弄这一出要讹我啊?那些扶摔倒老人的被讹的可不少啊?我要不要走啊?
于蝉还没纠结完呢,项荷德和杨井岗跑来了。“那,就在那里,头疼的打滚了都!”
杨井岗来到就抱起他妹妹,“我先带她去医院,你给我妈大哥电话去。”
“哎,好!岗哥放心吧!”答应着,突然扭头瞪于蝉:“都怪你!扫把星!”
杨井岗扭头看了二人一眼,“荷德别胡说,知道我妈电话不?我家电话机旁边的本子里有写,你快去!”
“哎,好!野丫头,你等着!”
于蝉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嘀咕:“我去!我怎么着你们了?”
“汪!”本本要开口承认是自己没经本人同意强行剥离人家灵魂中的爱情所致,被付巨胜凌厉的眼神一扫,立即不敢紧闭嘴巴。
“别理他们,出来多久了,回家吧!”付巨胜走过来低头逗弄元宵。
“哦,付哥哥?啥时候来的?”于蝉看一眼付巨胜的脚,走路咋没声音啊?
付巨胜仿佛知道于蝉想什么。“是你看人家入迷了。”
“哦!他们也该睡觉了,走吧。”
晚上柳清水和杨井岗跟着项荷德来到于蝉家。于蝉下意识的觉得有项荷德同来,肯定没好事。果然听柳清水的意思是来找于蝉算账的。
“柳阿姨,杨哥哥,我跟你们家玫玫不熟,也没有利益冲突,我犯不着推她。是项荷德一直跟玫玫在一起的。”于蝉直视着柳清水和杨井岗的眼睛说。“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医生怎么说的?”
柳清水深锁眉头,那还有平时乐天的样:“唉!医生说是轻微的脑震荡。”
曹小花气呼呼的戳一下于蝉的头:“你还不承认?不是你,人家能找咱家来?还不跟人家道歉。”
于蝉气的要哭:“娘你干嘛?都说了我没推她?你怎么自己的闺女?”
杨井岗松口气放下了紧张的心,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希望不是于蝉推的。“琳琳别哭,我和我妈也不相信是你推的。只是她这样说了,我们总得来问问。”
项荷德一听怕坏事,着急的吼道:“岗哥你啥意思啊?你意思是我诬陷她呗?我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于蝉被气的肚子疼,这个坏事包子,怎么那么能整事呢?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怕你啊!“你着什么急?我推没推她,和你有什么关系?别是你推的,故意赖我身上吧?”
项荷德快速的瞄一眼柳清水和杨井岗,“你别胡说八道!”
于蝉指着项荷德哈哈大笑:“哈哈!你心虚了!你眼神不正,偷瞄柳阿姨和杨哥哥。你个坏事包子,一肚子坏水,明明是推的,还赖我身上!你咋这么缺德呢你?”
柳清水和杨井岗也怀疑的看向项荷德,柳清水冷哼:“是谁就自己承认了,咱家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
曹小花看看一直沉默的坐着吸烟的于震庭,识趣的坐下不再逼自己的女儿,也许真不是闺女推的呢?
项荷德毕竟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被这么夺人盯着,也有点慌了。“柳阿姨不是我,是她,真的是她!”
于蝉嘲讽的冷笑:“哼哼!多大点事!污赖到我头上有意思吗?对你有什么好处?脑震荡无非住几天院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家又不是给不起医药费。你家要是没钱,直说好了,你把事推我身上有意思吗?”
项荷德暗恨,这死丫头平时闷闷的不爱说话,没想到嘴皮子这么利索。“唔唔...柳阿姨岗哥你们要相信我,我和玫玫事好朋友,我只是为玫玫鸣不平,唔唔...可怜的玫玫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呜呜...”
真会耍心眼!于蝉又气又恨!“气死我了!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人?你们随便吧,爱咋咋的!”于蝉鄙视的扫一眼三人,冷哼一声进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把门关上,趴在桌上默默的哭起来。
柳清水尴尬的快坐不住了。项家的闺女真能整事,应该听儿子的劝,先等女儿醒来问清楚的。
真是不该脑子一热听了这小姑娘的鼓动。瞧人家闺女气的摔门了都!“那个,于团长,小花妹妹,你们忙,我们就回去了。”
于震庭掐灭手里的香烟,站起来相送。“嫂子慢走。不管是不是的琳琳的推的,我和她娘明天都会去医院看看的。
我们也是希望孩子早点好。这小孩子的事,咱大人也没在跟前看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