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零,对吗?”
“是我。”少女绷着脸点头,语气不是很好。
杜绮雯毫不在意,轻声说着让零震惊的话:“我是杜绮雯,你可以叫我杜阿姨。阿宁让我来转告你,明天军方有人来接你,需要你去执行一个任务。”
零本能的意识到了杜绮雯的示威,她充满敌意地反问:“father为什么不自己告诉我,要你来通知?”
“因为阿宁很忙啊,”杜绮雯化着精致唇妆的嘴微微勾起,“我或者阿宁告诉你,都没有差别,你只用乖乖听话就好了,阿宁最喜欢你听话了,对吗?”
六六:“诶哟这女人手段真厉害,这话分明是说‘我和阿宁是一体的,你这个提线木偶最好乖乖听话,否则阿宁就不要你了哦’,啧啧,这话要是真让我们单纯的零丫头听见不得伤心死啊。”
零脸色一白,猛地后退一步,浅淡的双瞳中仿佛有水光闪烁,稚嫩的少女不可置信自己最信赖的人这么看待自己,一边认为杜绮雯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一边又忍不住期待,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希望亲口去问傅宁,希望听到否定的答复。
零咬紧牙关,纤细的身子挺得笔直,仿佛刀锋划过的纸张,犀利又不堪一击:“我要听他亲自说出口!”
杜绮雯看着少女的目光满是怜悯,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在说何必自找苦吃。
她的叹息如同一根针刺入零的心口,少女抿着唇,大步走出兵器库,她要找傅宁问个清楚,为什么要让一个陌生的女人来安排自己。她可以乖乖的听话,但是她只愿意听他一个人的话。
六六:“可以,这很套路。”
路漫漫:“闭嘴,没看见我正悲壮着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