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鲜血,全都流进了一个小洞。
“滴答!滴答!”
这“滴答”声,自然是从那小洞里传出来的啊!从这声音来判断,小洞下面,应该是有水或者什么东西。
“血道宫就在这小洞下面?”我指了指那小洞,问易八。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在吸够了鲜血之后,你血道宫自然是会打开的。咱们不要着急,先等等看了再说。”
哗啦啦的,头顶上的石头开始往下落了,虽然落下来的这些石头都不大,但它们毕竟是石头啊!在砸到身上之后,还是有些痛的。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开血道宫的门,你们两个当真是不怕死啊!”
刚才给小金子咬了,不知道藏到哪儿去了的香卡,突然又开口说起话来了。不过从她说话的这语气来看,明显有些中气不足,足可见其应该是伤得有些重的。
“怕死就不会到这儿来了。”我回了香卡一句,然后那老太婆就销声匿迹,再没声音了。
“哐当!”
伴着一声闷响,前面那小洞周围的地面陷了下去,就像是垮掉了一块似的。
我和易八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发现那里有一排石梯,可以通往地底下。只不过,一走到那口上,我便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
顺着石梯走下去之后,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奔流的小河。小河的水是血红色的,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水,还是鲜血。
“这当真是血流成河啊!”易八指了指眼前这条小河,对着我说道。
“蛊种该不会是藏在这河里的吧?”我问易八。
“很有可能。”易八叹了口气,说:“对于蛊物,咱们两个终究只是门外汉啊!蛊种就算真的在这条小河里,咱们拿它也没办法。”
“吱吱!吱吱!”这是小金子的叫声。
叫声刚一落下,我便看到了一道金光。那金光一闪而过,射进了河里。
血道宫的门都是小金子帮我们打开的,河里的蛊种,该不会也得让小金子给我们处理吧!不过说句实话,我和易八都不是蛊师,当真是一点儿也帮不上小金子的忙,自然就只能让它自由发挥了啊!
小河里突然翻起了浪花,浪花打到了河边的礁石上,溅得很高,弄了我和易八一身的血腥。
“惹怒了蛊种,你们都得死!”香卡又说话了。
除了血红色的浪花,河里偶尔还会有几道金光闪过。这金光,自然是小金子发出来的啊!
在一阵波涛汹涌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小河突然安静了下来。河里的血水,不再汹涌了,而是变成了一条静静的小流。
“你们带来的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把蛊种给害了?”香卡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她虽然声音很大,但人却没有出现。也不知道她这是因为害怕,还是怎么的?
“我们没有带东西来啊!”我道。
香卡没有再回我的话,也不知道她是跑了,还是怎么的。
“吱吱!吱吱!”
小金子回来了,它趴在了我的腿肚子上,在那里对着我叫。
“原来是金蚕蛊!”还以为香卡跑掉了呢?原来她还在暗处躲着啊!一看到小金子,她就发声了。
“什么金蚕蛊啊?”我问。
“我就说洪家老蛊,怎么可能有这般厉害,原来你带来的是千年难遇的金蚕蛊!”直觉告诉我,香卡似乎已经开始在打小金子的主意了。
“既然咱们已经把蛊种毁了,还是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易八说。
“行!”我点了下头,同意了易八的这个提议,然后和他一起走上了石梯,离开了这条血河。
从山洞里走出来,我和易八在村里转了一圈,结果一个活人都没发现。
“咱们走吧!”易八长叹了一口气,说:“饮马沟里面,应该是没有活口了。”
回到一八阁之后,小金子显得有些疲惫,跑到桌子上,趴着在那里睡起了觉。
不仅小金子累了,我和易八也是累得不行了。洗漱完了之后,我回了自己的卧室,美美地睡了一觉。
饮马沟的那蛊种被处理了,虽然不知道小金子处理干净没有,但我至少可以肯定,那蛊种在短时间内,是翻不起什么浪了。
一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我这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啊!
第二天在吃过了早饭之后,我泡了杯龙井,一边在那里喝着,一边美滋滋地在那里哼起了歌。
“哟!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啊?还在这里哼起歌来了?”芍药姐笑呵呵地进门来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大清早的要心情都不好,那是会晦气一整天的。”我白了芍药姐一眼,问:“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开心点儿啊?”
“给我说说呗,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芍药姐露出了一脸的小好奇。
“难道非要遇到了开心事,我才能开心吗?”我问。
“昨天晚上,你和易八是不是去了趟饮马沟啊?”芍药姐问我。
“嗯!”我点了下头,说:“芍药姐你的消息,当真是灵通啊!什么事儿你都知道。”
“那是当然的啊!”芍药姐笑吟吟地盯着我,问:“赶紧跟我说说,昨晚你们两个跑到饮马沟去,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啊!”小金子的事,我自然是不能给芍药姐说的啊!
“不愿意跟我说你们干了什么,那你跟我讲讲,你们都碰到了些什么,这种可以吧?”芍药姐笑呵呵地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