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三爷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烟袋,惬意的抽着烟。
冯超和钟道长盯着大腿骨,脸上没有表情,但眼里却满含期待,都想得到这大腿骨法器。
我来到跟前,将大腿骨从桌上拿起,直接扔给了冯超,然后坐到钟道长身旁,伸手搂着钟道长,看到他那鼻青脸肿的样子,便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打趣道:“老钟啊,你这花丛老手,昨天晚上怎么不灵了啊!”
话音刚落,邱三爷和冯超都竖起耳朵。
钟道长面色尴尬,没好气的道:“那婆娘太阴险了,险些把我给折磨死,不过那身段确实诱人,要是让我尝下滋味,死了都愿意。”
钟道长说的兴趣,双手开始比划起来,对着冯超和邱三爷挑着眉,露出一副你们懂得的神色,“三爷,冯师傅,你们俩可不知道啊,昨天那婆娘诱惑我,拖了一件衣服,啧啧,那魔鬼的身材,那成熟的魅力,根本就把持不住的。”
我撇了撇嘴,这孙子说的还上瘾了,就想要将其打断,可钟道长意犹未尽,从沙发上站起,两只手比划成球状,正色道:“看到没,足足有这么大,两只手都握不过来……哎哎,赵师傅你让我说完啊,三爷,赵师傅和冯师傅太年轻,你应该懂我说的吧,以我多年的经验,那婆娘那方面难以满足的,应该是挺开放的,要不然,嘿嘿,等晚上我们俩……”
说着,钟道长向着邱三爷眨了下眼。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将其按到沙发上,骂道:“就你丫的这点能耐,别人吃你连骨头动不用吐,实话跟你说吧,那沈云是chù_nǚ,看着风情万种的,实际上比谁都保守,你要是能得手,肯定是见鬼了。”
“啥?处……chù_nǚ?”
钟道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我说的话,他转头看向冯超,冯超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邱三爷,邱三爷露出看白痴的眼神。
钟道长最后盯着我,“那婆娘是chù_nǚ?”
我翻起白眼,没有理会他,直接将回春经和桃木剑扔到桌子上。
我笑道:“哈哈,老钟啊,我劝你还是少打沈云的主意,那大腿骨就给冯超了,那破玩意你拿着也没多大作用,咱哥们给你弄两样好东西,保准你满意。”
桃木剑整体暗红,剑身长三尺七寸,上面刻画着黑色的符咒,虽然没有辟邪符咒玄妙,但辟邪效果不错,比我炼制的黑木剑还要厉害。
至于那《回春经》功法,书籍比较破旧,如同地摊上的破烂货,加上封面没有名字,看起来很不吸引人。
冯超和钟道长看向桃木剑,只有邱三爷在盯着回春经。
我不禁感概,还是邱三爷眼睛毒辣啊,一下就看出两者的差距,辟邪法器始终是外物,只有气功功法才是根本,法器容易得到,功法却极为稀少。
钟道长将桃木剑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脸上很快露出激动的神色,将其捧在手里,伸手不断的抚摸,简直比亲儿子还要用心。
钟道长看向我,“赵师傅,这宝贝哪里搞来的?”
“捡的。”
“你别逗我了,这玩意可是好东西,难不成宝贝都烂大街了吗?”
“你真聪明,的确是烂大街了,我捡了好多回来。”
“拉倒吧,我老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有这一个就不错了,你要是还有,拿出一件,我就吃一件。”
“你确定?”
“确定,三爷,冯师傅,你们俩给我作证。”
钟道长拍着胸脯保证,“我老钟也是识货的人,我……”
“哗啦。”
我拿出牛皮袋子,将里面的辟邪法器一股脑倒了出来,堆在桌子上,相当的震撼。
钟道还在拍着胸脯,可脸上却露出见鬼的神色,盯着满桌子的辟邪法器,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憋得他脸色通红,就如同伸长了脖子叫唤的鸭子,突然被握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老钟?”
我叫了一下,钟道长没有反应。
“钟道长。”
我再次喊了一声,钟道长嘴角抽搐起来。
“老钟,你饿吗,现在开吃吧,三爷和冯超都会给你作证的。”
钟道长仿佛被吓傻了,我不禁翻起白眼,这家伙本事没多大,吹牛的脾气倒是不小,上次跟我打赌,输了还让我把他的脑袋当球踢呢,这才过去几天啊,居然又不长记性了。
钟道长回过神来,直挺挺的倒在沙发上,伸出手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声音特别的响亮,疼的他呲牙咧嘴,才发现不是在做梦。
钟道长好不容易恢复过来,苦着脸看向桌上的辟邪法器,咽了下吐沫,又看了下我,求饶道:“赵师傅,我……我……”
“你丫的自己作死,能怪得了谁啊?”
我将桌上的辟邪法器收起,在钟道长的注视下,将十几万块钱扔到桌上,“我不仅捡了辟邪法器,还捡了十几万块钱,老钟你信不?”
虽然没有辟邪法器来的震撼,但十几万块钱也是一大推,看起来同样很刺激。
钟道长这下识趣了,满脸崇拜的望着我,“信,我信了,赵师傅我就服你。”
我撇了撇嘴,“这次先记着,上次让我把你脑袋当球踢,这次你要吃辟邪法器,要是再有第三次的话,到时候就一起算账。”
虽然我这样说,但以钟道长的脾气,他以后还真有可能再犯,到时候说什么都要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吹牛是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