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枚彼岸花令牌……寒江月在水中便已经掉包了,将黑衣人身上刻有‘江月’二字的令牌掉包成了刻有‘修之’二字的令牌。
可以说,若是他们没有早早提防着,那天也没有掉包那令牌,那么今日,被玄铁锁着的应该就是她和江月了。
至于皇帝手中那块没有任何字的令牌,想必是赫连卿调换了……
呵……做贼之人都会心虚,一心虚就会露出马脚,赫连卿本来可以置身事外,不暴露出来,偷换令牌,反倒引起了皇上猜忌……
正思忖之间,前方忽然响起一阵尖叫声,“皇上,皇上,皇上晕倒了,快找太医啊……”
等于式微给皇帝熬好药忙完一切,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一刻。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雪,寂静无声的倾洒下来,落的地上薄薄一层雪毯,让她一下就想到了祁月镇那个粉妆玉砌的古镇,那样的美景才是白雪最美丽的时候吧。
无人烟的大街上只听到她一个人的沙沙脚步声,她七拐八拐,最后从后门回到了王府。
而此刻的摄政王府正灯火通明。
夏欢一身雪花,匆匆跑进了暖阁,“公主,奴婢求了狱卒无数次,也给了银子,但是狱卒铁了心的不让进去,估计是皇上特别交代的。”
褚雪公主紧紧揪着手中的锦帕,脸色阴沉,“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反贼了呢?你……去把阿蒙给我找过来,我要好好的问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夏欢福了福身子,“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