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虽然心脏酸麻疼痛,也习惯了忍受这样的痛苦,可被压迫的久了,难以透气的人就总想着能找回自己的呼吸。
“爸爸,你还记得我六岁生日么?”
电话里声音一滞,娄月诗一脸的渴盼和急迫,娄蓝看着娄月诗,有些难以忍受的话忽然从嘴巴里跳出来。
“我六岁生日的那天,你说替我去买蛋糕,去了好久还没有回来,我自己偷偷跑出去找您,却发现您就站在隔了一条街的湘河旁发呆。”
“我知道当时您生意失败,赔了很多钱,爷爷奶奶抱怨您连累了小叔,警察来咱们家好几趟,他们当时都说您要被抓起来了,可就算这样,您还是坚持要替我过六岁的生日。”
“爸爸,我那天好高兴……可是我看到您站在河边的样子,忽然又觉得好害怕。我看到您握住桥的栏杆,抬起脚要翻过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就冲了过去,抱着您的腿拼命的拉,拼命的哭。”
娄蓝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露出怅然的神色:“您是拉着我的手回家的,五年后,您拉着妹妹和赵阿姨的手进了咱们家。爸爸,在这以前,我尊敬您,爱您……在这以后,如果您还稀罕我这一点爱……就别再干涉我的事情了。”
她说完,没等电话里的回音,直接挂断了电话。
“以后,别叫我姐了。”把电话扔到娄月诗的怀里,冷冷看着她露出茫然的神色,一边为她的反应觉得好笑,一边又有些兴趣缺缺,可她再也不掩饰眼中一点一点流露出的冰寒,紧握着拳:“从前的事,我可以不再跟你计较,但是娄月诗,往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吧。”
------题外话------
娄蓝:我终于要和这一大家子说拜拜了
一大家子:你等着,这事儿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