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内审？”
王铭宇一个电话，薛凌和陈茂出现在了卧室里。
“不太妙，”王铭宇坐在床上，手指在床单上画着圈圈：“我得马上回冥界一趟，但是那个张松多半会说我擅离职守，两难啊。”
“为什么必须回去啊？”狮猫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听薛凌说这家伙自从经历和岳云以及祭魂师的两次大战，每天晚上都跑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山头联系妖术。
“因为这次的目标是个大佬，杜月笙听说过没？”
“没有。”
两只猫妖如此异口同声。
“孤陋寡闻，所以我觉得你们靠不住，我得回冥界一趟和冥判官谈谈这件事，你们得在这里拖住那个张松。”
“非去不可吗？”薛凌一屁股坐到王铭宇身旁，王铭宇顿时产生了顺手捏一把屁股解解压的邪念。
“不然呢？”
“有一个妖术可以让你在传送点和他进行面对面的交谈，就像是视频聊天。”
“那善莫大焉啊，快弄上吧！”王铭宇为了避免自己注意力老放在薛凌屁股或者大腿上，立马蹭了起来——这小妞也太喜欢露大腿了，这都几月份了。
“来吧傻猫，”薛凌对着陈茂抬了抬下巴，事宜站在墙的另一边：“那天才教过你的，通视术，估计得咱俩一起给他弄一个屏幕出来。”
“哦...”
陈茂和薛凌分别站在了王铭宇并没有电视的电视墙两边，伸出双手并拢：两道直线的白光从手中射出，在半空中交汇。
“慢点儿，拉开...”两人的双手逐渐张开，白光的边缘逐渐扩大，中间形成了一个透明的屏幕——感觉有点像吹泡泡。
“蒲松龄判官...”薛凌嘴里小声念叨着，透明的屏幕逐渐有了些模糊的图像，终于屏幕中传来了蒲松龄清晰的图像——面前的桌子和背后的书柜都清晰可见。蒲松龄急忙将不知道什么东西压在了一叠文件的下面，清了清嗓子端坐在了屏幕前。
“咳咳，原来是你啊，找我什么事？”
“判官大人啊，”王铭宇提前准备好了苦大仇深的表情在看到蒲松龄的那一刻爆发了出来，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这份给我的叫什么任务啊，那可是杜月笙啊，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你们是商量过吧？”
“啊？”
“我的意思，你和谢威是商量好的吗？”蒲松龄微微一笑，薛凌这才注意到这冥判官好像给自己画了眼线——刚才匆匆藏起来的很有可能是眼线笔。
“没有啊，他怎么了？”
“就在五分钟前，他几乎以同样的口吻向我哭诉了这次的任务多么困难，所以我说你们商量好了，连台词都一模一样：只是杜月笙换成了石达开。”
“先不说这个了，我就了解一下，如果杜月笙要10级的妖怪，你这里是不可能答应的对吧？”
“那当然，即使我同意，妖冥资源部的那帮人也肯定不会审过的，他才做了多少年妖怪，没有功反而有过。”
“好，既然这样...”王铭宇回忆起他曾经在手册中了解到的一些9级妖怪的官职：“财政司的执事你看怎么样？”
“不可能，”蒲松龄大手一摆即刻拒绝了：“这可是个官不高权力大的位置，其他的妖怪即使没犯过事，都要经过层层考核。你居然提名一个企图私下交易冥界和阳界货币的人。”
“冥刑司的...”
“不行不行，冥刑司的都是由另一位冥判官提交申请任命的，我可不能篡权。”
“那怎办...”王铭宇又一屁股坐回到床上——没想到要帮一位大佬申请个一官半职这么困难。
“这样吧，王铭，我也不是有意为难你，杜月笙的问题确实算是冥界的老大难问题。本来领导层对他的讨论是：可以评为9级妖怪，但是不能出任关键职位。我现在最多可以给到冥交所执事你看怎么样？”
“再加一栋民国时期的宅子和五个妖怪做保姆怎么样？”
“一栋冥国宅子！不能再多了！”
“还有五个妖怪！”
“最多三个！”
“成！”王铭宇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就当吃点儿亏，去会一会这个江湖大佬。”
“该给的我已经给足了，”蒲松龄虚着眼睛歪着脑袋，指了指王铭宇：“要是这次的考核...”
“薛凌！快！”王铭宇使劲给一旁的薛凌使眼色——薛凌一怔，立刻心领神会，对着陈茂喵喵了两声。
“哎呀，判官大人——”视频的图像和声音突然变得非常模糊，王铭宇夸张地在屏幕前挥舞着双手：“信号不好，先不聊了——”
图像和声音彻底消失了，王铭宇冲着抿着嘴笑的薛凌点了点头，又走到了一脸懵逼的陈茂面前。
“领导，为什么要关掉视频啊？”
“嘿嘿，”王铭宇拍着陈茂的肩膀：“具体原因你问问薛凌吧，我要先去找张松了，你们保持手机畅通，可别和我玩刚才信号不好那一套啊。”
“安啦，谁能玩儿得过您啊？”薛凌双手插在兜里，跟着王铭宇走到了门口。
“到底什么意思啊？”陈茂一人站在房间正中央，一脸纠结的表情：“等等我啊。”
走出了单元楼，王铭宇没有急着把自己传送走，而是摸出了手机。
“各位，谈判的筹码拿到了！冥交所执事外加其他的一些东西，你们觉得怎么样啊？”
“卧槽，爆炸了啊，就这个黑老大的资质，在冥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