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牧云歌掀起门帘,走进车厢之中,不仅被眼前的奢华,惊得心中一跳。车厢之中,满车都是金银财宝,而在一处黄金铺设的坐席上,一位老者正在把玩,手中的一枚玉佩。“你便是云中太守?”老者也不抬头,甚至没让牧云歌坐下。“是。”虽然心中不悦,但是牧云歌也只有低着头,冲着老者开口。“云中太守听令,本王欲要重夺元氏城,你便带兵追随本王左右吧。”“叮,玩家心殇【是/否】接受,常山王刘暠派发任务:收复元氏城。注:此任务与支援邯郸冲突。”“否。”本就对这位常山王不满,牧云歌听到与任务冲突,哪还能接受?“你,异人,本王有意提拔你,你却不知好歹,真拿朝廷威严不顾,难道想造反么?”刘暠本以为这位异人,会如同朝廷官员一般,屁颠屁颠答应自己。没想到对方直接拒绝了,这让刘暠顿感脸上无光。“常山王,卑职乃接受朝廷的委派,去往邯郸城支援,因时间有限,故只能先行去往邯郸。若是常山王能改变朝廷任务期限,卑职倒是愿意助常山王一臂之力,也好为我大汉平定匪乱。”虽然对这常山王没有好感,但是牧云歌也不愿意得罪这位主,故此开口缓和了一下气氛。听闻朝廷委派对方支援邯郸,就算常山王贵为王爵,以大汉皇叔的身份,也不可能违背朝廷的军令,故此脸上也算缓和了一些。“你部所属于谁?”想了想刘暠再次启口问道。“并州刺史张懿。”“张懿?哼,不想到你既是阉党一脉,本王愧于与你为伍。哼,算了,本王被你所救,也不是忘本之人,这少许财物,便当做你救本王的奖赏吧。”说着刘暠拿出一块金条,伸手抛给牧云歌。看了一眼手中的金条,牧云歌还真没想到这位常山王,既然如此与阉党不和。岂不知对方失去元氏城,正是因为阉党族人祸乱常山一地,才致使民众不堪重负,揭竿起义造反了,让他不得不仓惶逃出了元氏城,此恨虽在黄巾民众,但根子还在张氏族人。本就对于阉党成员不见待,在有此般祸事降身,刘暠的心情可想而知。“随手之事,哪会接受常山王如此重利。不过常山王说错了,我可不是阉党一脉,正是因为阉党之缘故,才会派我去往邯郸。”把手中的金条,轻轻放在车厢之中,牧云歌转身便要走出车厢。听闻牧云歌语气之中,对于阉党也是不满,刘暠也是暗暗点头,沉思一下才启口道:“慢,恕本王刚才语气不善,实乃这蛾贼之乱,祸起阉党。哼,本王若是去往都城,定要当朝阐汉主,劝其铲除朝中小人。”“常山王赎罪,卑职无法护你去往都城。”牧云歌一皱眉,还是开口道出,虽然保护常山王去往都城,会得到不少封赏,但是要是真的与阉党撕开脸皮,怕是自己备受掣肘,哪还有发展的空间,故此牧云歌当下拒绝道。“不,此行本王欲要去往邯郸,去见见卢植,希望他能给予助力。希望云中太守助力,能护本王之安?”“这,实不相瞒,卑职,只剩下不到5日复命,这一路定然十分艰辛,常山王怕是不能承受。不过我可派数位异人随行,再有刚刚招抚的千人,可保常山王安危。若不然因此耽搁时日,卑职怕是要被阉党借机罢职”“这,也罢,可是那新招抚千人,不可信任,这”“常山王若是信我,这褚飞燕可用,并非那些阿谀献媚之徒,更不是反复无常的小人。若是可以,常山王可去除他们贼身,以平民待之,再予以粮食温饱,便可让他们忠心护卫。”“嗯,如此说来,本王便许之他们无罪。不过云中太守,你要留下可信之人,方便咱们相互联络,等到你见到卢植,也好让他帅兵接应于本王。”“叮,玩家心殇【是/否】接受,常山王刘暠派发任务:接应常山王。完成得到皇族成员亲密度:好感,奖励功勋100。失败得到皇族成员亲密度:冷漠。”“是。”与刘暠说了几句闲话,牧云歌也闻获常山国之事,原来最终的祸源,出自张让的那些徒子徒孙,不过与常山王没有关系,说是牧云歌都不信。而常山王只所以逃出元氏城,没有得到一丝支援,主要是这位主太强硬了,与阉党不和不说,还公开与人家叫板。这也导致他在常山国备受掣肘,甚至招惹汉帝刘宏的不快。若不是因为刘暠的辈分,还是刘宏的族叔,更兼祖上有从龙之功,怕是早被刘宏撤销了爵位,受到张让等十常侍的迫害。听闻常山王不予治罪,而且以平民身份相待,甚至把千人招募为王府军。褚飞燕与众人纷纷叩首谢恩,当然对于牧云歌更是心存感激。“八哥,你与公会兄弟们留下来,与褚飞燕保护常山王去往邯郸。一是可接受护佑常山王的任务,得到功勋的奖励。二是可保存一份实力,不受卢植的调遣,到时候咱们可以伺机而动。”对于卢植的为人,牧云歌不知底细,也不能敢把全部的宝,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此时正好有常山王之事,正好遮掩一部分实力,这样一来就算邯郸出了变故,牧云歌也算有了一条退路。至于让牧云战领队,也是因为牧云战出自军队,战略常识也是精通,正好算是有用武之处。而且牧云战为人,遇到大事反而能够冷静,这点最为重要。“行,小歌你就放心吧。”牧云战想了一下,见到其他人没有反对,反而冲他点点头示意支持,这才点头答应下来。“飞燕,如今你成为王府护卫,切莫自勿,常山王已经许诺为尔等提供粮食,如今这清白之身,得之不易,还望尔等珍惜。”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