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台一战,地甲营斩获一千余黄巾兵士,再有高顺陷阵营斩杀五百之数,共计得到六万多经验。得到战利品:金币480枚。最主要的是得到了战功1560,这可比派发任务来的实惠。
而无论是乐隐,还是高升,再加上两个小将韩猛与牵招,都可以成长为将领,这无疑让牧云歌的实力有所增强。
至于收拢的九百黄巾军,并非属于自己的麾下,击杀敌人不能得到经验。不过好在能获得钱财与功勋,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对于不谋天下那群玩家,牧云歌连搭理都没搭理,直接交给暂代县令处理,结果是囚禁牢狱之中,还是被斩首问罪,那就不关乎牧云歌的事了。
行军,虽然此时接近黎明,但是依然处于夜幕笼罩,一行千余人,自檀台府北城门而出,迅速的向襄国而去。
同一时间,牧云战一行人,也保护着常山王,改路向东直奔襄国,准备与牧云歌汇合。
同样此时,无数的玩家,也纷涌上前,夹杂在黄巾兵士之中,向一座土城发起攻击,自此长社大战正是爆发。
东郡、南阳等地,黄巾四起,攻城掠寨,无数郡守、府县闻风而逃,一时间战事接连不断,也正式开启了四面楚歌巅峰之战。
晌午时分,千人之众,已经跟随牧云歌到达襄国,身后一千余众,皆是身着布衣,虽然身体还是凌弱,不过那饱满的精神,还是令人无法想到,他们曾是黄巾兵士。
再次递交手令,襄国县令田树已匆匆前来,若不是路上乐隐的告知,牧云歌还真没想到,自己手中的令牌,不同于其他的玩家。
玩家无论加入哪一方势力,都会有一枚令牌,这方令牌代表你所属的阵营,也是记录功勋值的特殊器皿。
而卢植亲手交给牧云歌的手令,可不是普通的令牌,在这方令牌之上,篆刻六个大字:北中郎将【司马】。这北中郎将【司马】的令牌,便是卢植的佐官军司马,能够得到这样的令牌,可见卢植对牧云歌的器重。
“下官田树,见过云中太守,不知太守驾临本县,有何要事?”
“进城再说。”
“嗯?太守,此时黄巾贼猖獗,下官为了襄城的安全,还请”
“嗯?我此次带兵便是为了协防襄城,你这是何意?”
“太守,光凭你手中的令牌,下官亦是不敢轻易相信,故此还需要北中郎将官印文书,不过太守放心,我会着人亲自前往邯郸询问。太守一路苦劳,便随我进城暂作休息,这千余兵士还是驻扎城外吧。”
也不知道这人真是处于谨慎,还是心中另有他想,牧云歌眉头一紧之时,乐隐轻轻道了一句:“太守,的确需要北中郎将官文,太守何不安顿兵马,再随田县令进城休息,咱们也不差这一天的时间,正好让麾下兵士休息一下。”
见到乐隐打了一也知道此事太过蹊跷,冲着田树点了点头道:“好酒好菜备好,我安顿一下麾下兵士,便随你进城休息。”
“好咧,太守恕我不能陪同,不过只要太守进城,我的兵士定当放行,不过若是出了其他之事,咱们也不好与北中郎将交代了。”
“放心,我会管好麾下兵士,不用你担心。”
就在田树带着和煦的笑容离去,高升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开口道:“太守,他是黄巾教众。”
“嗯,你认识他?不对,要是你认识他,不是说他也认识你么?”
“不,我是从他的衣襟上的图案得知。我,嗯,黄巾教众多以太极图绘制,以便区别教众的级别,此人绘制的太极图在于衣襟,属于黄巾教众最底层,当是一方渠长而已。”
“主公,襄城可得。”一旁一直跟随牧云歌的郭嘉,微微一笑开口道。
“奉孝,何策?”
“有升一人,便足矣。”
高升微微皱眉,不过还是抬头道:“太守,属下愿意效力。”
“好,陈刚、陈义。”
“在,领主。”
“你们二人安营扎寨,乐隐、高升、赵虎。”
“在,太守、领主。”
“抽调二十名地甲营兵士,充作我之亲兵,随我进城。”
“太守,那我们呢?”牵招与韩猛两人一愣,见到牧云歌并未提名两人,急忙上前开口道。
“也随我一行。”看到两人跃跃欲试,也知道他们少年心性,陈刚与陈义二人,根本你不足以压制两人,故此牧云歌示意二人跟上。
二十六人再次到了城门,见到如此数额,城防兵也未加阻拦,便让众人进了城中,而此时城主府之中,田树正在不安的走动。
“田渠长为何如此不安?”一旁坐在席上的一人,微微一笑冲着田树开口道。
“我能不急么?那卢植派遣一将,来我襄城协防,恐怕我之事,已经被对方知晓。现在城外便有千人,以我城中百人,你说,你说我能抵挡么?哼,异人,天公将军派你助我,可不是让你来此看戏,说,给我说个道道,若不然,哼。”
田树虽然不看待这位异人,不过眼下也没有什么助力,只能希望对方给个主意,也好安稳自己内心。
“哈哈,田渠长何必不安?那异人可曾攻城?”
“不曾。”
“可是对你所言,怀有敌视?”
“虽然他脸上不善,不过并非升起杀心,若不然在城外,便可羁押于我。呃,你是说,我的事,没有败露?”
“当然,不过对方可曾道出名号?异人?在冀州的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