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见到对方不再追击自己,心中不禁长喘一口气,没想到这异人竟然如此好骗,看来那异人身边的三个灵将,也是都是庸才,这异人不足为重。只是可惜了那些精骑,不能为我所用。
孙坚继续向南离去,不久便与折返而归的程普、孙策汇聚,看着身边毫无一名兵士,孙坚也苦笑道:“如今毫无兵士可用,程普,咱们一切都要从头再来了。”
“只要人在,什么都有。主公,曾经也只有我等十人跟随,便能闯荡到今天的地位。那数十兄弟,如今也只剩不足半数。主公,莫要让逝去的兄弟们寒心啊。”程普见到孙坚眼中,露出浓郁的悲戚之色,急忙开口劝慰孙坚。
“是了,大荣此时也与他们相聚,我怎敢让他们寒心,走,我们回荆州之地,重头再来。”
“重头再来。”程普与孙坚相视而笑,想到在荆州之事,三人倒是露出一丝笑颜。
此时孙坚乃是长沙太守,故此只要能够重返长沙,在本府招募兵士,还有东山再起之机。
孙坚离去之后不久,牧云歌已经带人进驻敖仓,闻听在不久之前,孙坚在城下与敌大战,牧云歌不仅为之可惜,自己为何姗姗来迟。
不管孙坚何去何从,牧云歌已经知晓了,吕布正率众向虎牢关而行,也急忙暂作休息之后,便匆匆率领麾下兵士,直奔虎牢关而去。
可是这一路而来,牧云歌心中便猜想,到底谁能取代与吕布,亦是华雄两人镇守虎牢?若是没有实力强悍的将领镇守,那还会是坚不可摧的虎牢么?
此时雒阳大殿之中,无数人看向站在小皇帝身旁,那位隗硕的年过半百之人。此人手持三尺青锋,当做拐杖拄在地上,眼神冷冷的看着麾下文武百官,心中不禁怒从胆生。
董卓知道这些人都不可信?心中不禁暗道:乃乃的,老子不也是为了大汉的江山,老子不也是为了这小皇帝?你们这群酸儒竟然暗中通连诸侯,难道真以为老子无人可调?难道真的就不怕老子,再一次血洗雒阳城?
眼下华雄、张扬、徐荣三将,投敌的投敌,被宰的被宰,想到三人,董卓心中暗恨,暗道三人真是愚蠢至极,老老实实的以虎牢关为本,何必与人家交锋死战,闹到老子如今的囧境,真是卧了个槽,
可是他未曾想到,众将只所以着急,还不是因为他的几次急令所致?想到自己几位信任的将领,牛辅帅军正在讨伐白波贼,此时被诸侯联军所阻,恐怕不死就是天大的幸事了,还能指望他重回虎牢,阻击诸侯联军?想想董卓都觉得头疼。
而董越被董卓派往渑池驻扎,乃是保证自己的后退之路,也根本不无法调集。段煨被董卓令他屯兵华y,乃是为了防备西北用兵,守护西北的门户,更是不敢轻易调动。
至于胡轸眼下正在虎牢,凭借胡轸之力,只怕根本不能守住虎牢,一时间董卓也是头疼不已。
“相国,臣有话要说。”
“文优何曾这般拘束,与本相国尽数说来。”董卓正在头疼,可是见到自己首席谋士的开口,还是心中一暖,大感还是自己人好用。顿时喜从心来,脸上露出笑颜。
“张扬新败,兵无战心。不若令胡轸所部,引兵回雒阳,也好迁帝于长安,以应童谣。”
“不可,雒阳乃是汉祖龙脉之都,万万不可乱为啊?”就在李儒说完,司徒杨彪忙启口道。
“你难道要阻挠国计吗?”董卓早有迁都之心,今日上朝本就是为了此事,见到杨彪如此驳逆,顿时大怒冲着杨彪开口喝到。
董卓如同魔王一般,双眼带着杀气直指杨彪,顿时让杨彪语匮,不能再行启口说话。而就在杨彪愣住之时,一旁的太尉黄琬,直接上前三步,抬头凝视这董卓道:“相国,这如何不是国事,迁都乃是国事之首,杨公所说,乃是大家应重之又重的国事。”
见到黄琬梗着脖子,与自己对视而说,董卓一时之间倒是没了话语,不过看向李儒之时,再次想起一件事情,急忙开口向李儒道:“好,那就议议此事,对了刚才文优说的童谣,又是什么?可与本相国实言道来。”
“禀相国,近日街市童谣: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雒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丞相迁回长安,吾汉帝方可无虞,天下必定一统,汉室江山将永固千秋。”
李儒扫了一眼其他朝廷官员,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近日雒阳城中的谣言四起,正是出自他的手段。莫说这些人没听过之语,只怕三岁孩童都以知晓,也容不得他们反驳。
“童谣,怎可与国事相比,莫不是因为一首童谣,便行迁都之事,只怕会令天下动荡不安。另相国远走长安,知道的则会认为相国,乃是顾忌大汉之安。不知道的倒是认为相国,乃是怕了各路诸侯联军,如此不是令天下不惧相国之威,天下宵小群而伐之?那时候相国又该如何决断?”
尚书周毖的启口,顿时让董卓冷冷相视,心中冷哼一句,暗道此人真是包藏祸心,看来已经不在忠诚于我。那袁绍举荐之事,便是他与伍琼等人举荐,看来早就是有了其他的心思,此人绝不能留。
“退朝,明日再议。”见到周毖、伍琼等人,正翘首以望,早有联盟对抗之举,再有两人的兵马,也在雒阳京都之地驻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