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豹突击。”近乎二百之数的灵豹的出现,令李傕一愣,也让与逐鹿大王交手的杨奉急忙躲避。
而就在两人迟疑之间,逐鹿大王再次开口喝到:“虎威咆嚎。”
顿时李傕昏眩不能行动,而同一时间以逐鹿大王为中心,三米半径之内,所有将士都处于昏眩状态。
如此天赐良机,要是吕布等人不能把握,那都会遭到天谴了。只见吕布高喝一声:“诛仙弑神。”
这是吕布的霸王戟最后一式,可见攻击的威力如何,只见吕布身后那如同魔王的虚影,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战意,一时间令身边的敌人,纷纷化为流光消散在这方空间。
方天画戟如同一道流光,直本那李傕的喉咙而来,致命伤该,造成的翻倍的攻击值,令满眼血红的李傕,带着浓浓的不甘之情,化为一道流光消散在空间。
一张卡牌未等落在地上,便被吕布枪挑而飞,落在了他的手中,直接塞到了怀中。
“吕布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藐视天下的气势,在加上身后出现如同魔王般的虚影,那庞大的杀气,瞬间直指场中各位将士,令前涌欲要冲杀众将的兵士,纷纷的胆寒后退。
“杀。”一催座下赤兔,吕布猛然前行,顿时令李傕部将士纷纷胆寒,转身便向后退去,溃败只在一念之间。
本方溃败,李傕战死,如此一幕落入杨奉眼中,也是让他精光闪闪,不知道暗自打着什么主意。不过很快他便做出自己的决断,长刀一磕逐鹿大王手中的狼牙棒,转身便调转马头,混进了本方的队伍之中。
逐鹿在身后急忙追击,却听到对方高声呼喝徐晃道:“公明,风。”
这是白波贼之中的暗号,徐晃持着巨斧暴喝一声:“风卷残烟。”
那一瞬间,狂风大作,烟尘滚滚,令徐荣、胖爷等人不能视物,转身徐晃便纵马离去,与徐荣合兵一处,直奔东北角沿着虢亭塞匆匆离去。
本来徐奉投了李傕,乃是希望得到朝廷的封官加爵而已,可是哪成想那李傕如此愚蠢,得罪了牛辅不说,还战死在此地,想必牛辅定不见待自己,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留下来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渠帅,为何要逃?”
“公明,此时不逃,只怕咱们尽数战死此地,我等本是寻求朝廷赦免其罪,也好脱去贼身。如此不能得益,还要丢掉性命大不偿算。走吧,我等重新择地为王,也好过被人宰杀之果。”
徐晃见到杨奉如此胆小怕事,而且所谋之事,尽是满足他自己的的私欲,心中升起不快之感,不仅哀叹一句道:此人不是明主,担不得我徐晃忠心辅佐他,看来择机还要离去,也好寻得明主辅佐。
徐奉的撤退,更是让李傕部遭到打击,好在李傕的长史董承,反应还算是及时。直接侧首看向身旁异人,此人正是李傕的从弟李应。
董承眉头一皱,想了想还是快速开口道:“勤止,眼下稚然已逝,你当为主,领帅本部逃出升天。”
李应低头沉思,心中也是开始活跃,作为李傕的从弟,李应与李傕绝然相反,李傕以勇烈知名,而他则是以谋算擅长,他是从政的一把好手,却不是善于调兵布阵。
再有李傕忠于董卓,言之董卓与他有赏识之恩,而李应曾为京兆郡丞赵温从事,故此在赵温的耳目渲染之下,忠于汉庭亲近于汉帝。
对于董卓所作所为,李应也是十分的不见待,因此事还与兄长李傕,几次过多次的争议,言之董卓不是明主,希望李傕能带兵反叛,护佑汉帝重振汉庭之威。故此李傕便对这位从弟多设防备。考虑道,李应与自己远了,怕此人言语顶撞董卓,届时给自家带来祸患。近了又怕此人掌控一方兵马,届时暗中防备自己,起事与董卓为敌。就这样李应被安排在左右,并未有任何官职从领。
这时候董承的突然之举,顿时让李应心中一喜,看来兄长之死,也不是坏事。不过脸上却带着迟疑道:“这,兄长刚刚故去,我怎可谋于诸位,我无调兵之能,还请长史另择明主。”
“勤止,此时乃我军万分危急之时,你只需领军主位,自有我等帅军。勤止,此乃危急时刻,你怎还推脱大任,莫不是想看到稚然,辛辛苦苦打造的基业,就在毁于一旦。”
董承此时语气颇为严厉,大有李应不答应,便会操刀劫持对方,逼迫对方答应下来似的。
“也好,那便有长史代我调动各部兵马。”
“属下领命。李利帅兵马,向后退去,汇合中郎将牛辅,我等只要与中郎将汇合,便能再次重整阵营,与敌对抗于此。李暹帅兵阻敌,若是妄为逃窜者,斩。李进监军后部,已备接应李暹。”
董承的连连调布,损失让三兄弟眼中一寒。不过此时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也是岌岌可危,不得不涉险而为,若不然李氏这支精兵,怕是要全部葬生此地,家族从此一蹶不振,自己就算逃出升天,也会被董卓制责。
郭汜本来还是慢悠悠的组建阵营,阻击赵云率众的冲杀,可是此时见到李傕被斩,后军大乱,一时间郭汜也是暗打主意,扫视着四周,悄悄召唤了部将伍习。
当伍习来到他的身边,郭汜急忙侧耳趴在他的耳畔,悄声悄语吩咐一番之后,伍习转身便走,迅速消失了身影。
就在一旁崔勇疑惑之时,郭汜再次开口道:“崔勇,你调拨三千骑兵,冲击北方敌人,记住,做做样子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