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找来一个人,都会给周氏一百文钱的提成,另外每天负责工人们的饭菜,也会有工钱,比起每天绣花好了许多
绣花别看轻松,其实是一个费眼力的活,现在看着不明显,将来上了年纪眼花的快。
所以对于周氏来说,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活计,就这一个月的时间,她就挣了三两银子了,比在铺子里干活的丈夫都强得多。
天气越来越凉,柳清溪这边和林叔洪那边都在争分夺秒的建造房子,势必要在最后的比赛中赢了对方。
而由于林叔洪这位大牛人的参与,两人的赌约在京城赢起了一系列轰动。
谁都没有想到不过是乡下来的丫头,居然敢和这位元老杠上,也是醉了。
“不用我说,肯定是柳清溪输啊,一个小丫头而已。”不是观众们看年龄,实在是柳清溪太过年幼。
有这种想法的不在少数,是绝大多数。
更有甚者,在赌坊历下赌约,自然,几乎所有人都压林叔洪赢。
没有人会相信柳清溪的能力,自然也没有知道这个少女早在两年前,就在临沂县引起轰动,并且在地震中脱颖而出,拯救了千千万万百姓的性命。
为此,皇帝独孤汗特意拟旨,嘉奖于她。
当然,柳清溪得到皇上赏赐只是在临沂下有名,在京城没有人知道。
这就导致了他们轻看柳清溪。
赌人不计其数,大多数人都将赌注压在了林叔洪身上,目前比率已经到十比一,也就是如果柳清溪胜了,压她的人直接翻十倍。
柳清溪铺子对面的酒楼中,一名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铺子里来来往往的行人,脑海里全是少女站在门口,坦然面对刁难,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的霸气。
那样子,根本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反而更像是战场上的将军,气势冲天,英勇杀敌。
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自从上次街上遇到,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柳清溪,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看到她。
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这种陌生的感觉,虽然不受控制,但这种感觉并不坏。
自此以后,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没事儿就会过来酒楼坐坐,期待能在这里看到少女的到来。
可是自从和林叔洪宣战那一次起,柳清溪再也没有来过。
二十年来,独孤昊虽然身为皇室之人,地位尊贵,但是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
即使三年前柳清溪救他的时候,他也没什么感觉,不过偶尔看杨奕辰吃醋的时候感觉好笑,故意找茬罢了。
可是三年后,京城街头的偶遇,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说不出来的感受。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护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中:“启禀王爷,赌坊中柳姑娘和林叔洪的堵住已经到十比一了。”
“呵!”独孤昊发出一声冷笑,不知道是嘲笑林叔洪太过自大,还是笑他自己找死。
别人不知道柳清溪,他可是知道的,那个少女可不是普通人,她既然敢答应这个赌约,那就一定不会输。
在十里铺养伤的那段时日,他从来没有见过柳清溪做自己掌控不了的事情。
她对自己做的每一个选择都胸有成竹,即使所有人都不看好,所以说,柳清溪不是什么善茬。
独孤昊笑过之后,冲下面的人道:“你去,压堵住,压柳清溪赢,压二十万。”
“是,王爷!”属下心里吐槽无数遍,王爷您是不是傻了?就一个黄毛丫头,值得您压这么多吗?要知道王府里不仅养了上百个下人,私底下的军队才是大开销。
或说您这么任性有人管吗?
但是,下属可没有胆子违抗独孤昊的命令,老老实实的按照他的吩咐办事儿。
独孤昊愣愣的看着对面,两根手指轻轻托着下巴:“有意思,柳清溪,你可别让本王失望。”
赌坊之中,进来一个傻大个儿,脸色黑黑的一言不发,只是进来的时候。直接将二十万两,厚厚的一沓银票放到柳清溪的位置。
简直惊呆了赌坊一众赌徒的下巴:“这这位客官。”赌坊管事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您确定压柳清溪?大家可都是压的林老爷。”
男人黑脸上铜铃般的大眼睛一瞪:“爷我想压谁压谁?你有意见?”浑身的气势猛然迸发。
赌坊管事缩了缩脖子:“不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大爷您随意。”他瑟瑟发抖往后缩了缩,刚刚那一瞬间他脖子发凉,仿佛下一刻就要人头落地。
自然不会再管壮汉的事情,只是心里人不住吐槽,您是大爷,您有钱任性!
柳家,当忙碌中终于喘口气儿的柳清溪从下人口中得知这个赌注的时候
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话说这是谁这么有才啊?
短短几日功夫,关于柳清溪和林叔洪比赛的事情传的人尽皆知,广告费都免了。
不过柳清溪坏笑一下,换了身衣服,装扮成俊朗少年郎:“你们按照我刚才说的来就行,我先出去一下。”
这么好玩儿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她呢?送上门的钱不要,岂不是暴殄天物?
京城最大的赌坊,人声鼎沸,除却柳清溪和林叔洪这个赌,能进来的都是有钱人,平常没事儿就喜欢来这儿图个乐子。
柳清溪男装装扮,皮肤白皙,手拿折扇,俨然一个fēng_liú公子哥,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早有伙计,看这架势是个有钱人,他点头哈腰的跑过来:“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