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间内一片寂静,只有闵丙奭和闵泳骏两人粗重的喘气声。
半响儿,闵泳俊才艰涩的开口问道:“那平壤城这战事儿,何兄弟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不过我以不妨让家人到城外亲戚家暂避一下兵火。”
有些话,何长缨能对李经方说,却不能对这些平壤城的官员说。
不然一旦传扬出自己扰乱军心,把战败的责任往自己推卸。
江自康多老实的一个人,在何长缨的那个历史上,叶志超就曾经上奏,诬陷江自康在平壤先行撤退,导致平壤大溃退。
三人话儿说到这里,就没有再继续深说的必要了,余下的只能各靠各的悟性。
闵丙奭强笑着振奋了一下精神,从袖子了掏出一叠日升昌的银票,换了一个话题。
“昨天兄弟交代的采办事儿,粮食肉干都已备齐,在平壤市的朝鲜矮马共购了九十六匹,城内药店的上等鹿茸和上好的高丽参也已经采买好;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何大人为我们朝鲜奔劳辛苦,再让您花钱,就太不地道了。”
这两家伙,懂事儿。
何长缨顿时高兴起来,和聪明大方的人交往,就是愉快啊!
“闵督办,有没有兴趣成立一支抗倭自卫军?”
何长缨笑眯眯的朝着这闵家两兄弟,伸出了他的橄榄枝。
“啊——?”
闵丙奭和闵泳骏均是大喜。
尤其是闵泳俊,从汉城逃到平壤,身上一无所有,此时更是激动的嘴唇都哆嗦起来。
吃过酒席,酒足饭饱打着酒嗝的何长缨,不想让自己这种酒囊饭袋的模样,出现在援朝军将士的面前。
就在酒楼的‘豪华旅店’里休息。
晕晕乎乎间,何长缨被徐如伺候着用热毛巾擦过脸,耳朵里就听着徐如叽里呱啦的吩咐着店伙计准备热水,要洗澡。
洗澡?
何长缨使劲的睁开眼睛瞅了一眼,就看到两个伙计搬了一个大澡桶进了屋子。
原来徐如要洗澡?
卧槽,等她tuō_guāng了洗白白,啧啧,老子非硬办了她。
也不知道徐如还是不是一个雏,紧不紧?
不过想来应该是一个雏,天天走路锻炼身体,一定很紧!
何长缨迷迷糊糊兴奋的想着,就睡着了。
听到徐如说要洗澡,走廊里的鲁招妹,小六子,还有那三个警卫,跟看鬼一样的傻瞪着徐如。
“徐如,你居然要洗澡?我都以为你这一辈子都跟洗澡沾不上边儿。”
鲁招妹瞪着牛眼,大咧咧的说道:“洗个屁的澡呀,你身上的味儿又馊又酸,闻着就特让我怀念。”
“哼!”
徐如白了鲁招妹一眼,狠狠的把房门反插上。
鲁招妹被徐如这一眼白的全身发麻,低声对小六子说道:“你感觉到了没有,这个徐如特女人,卧槽!他不会想洗澡以后让营长弄他吧?”
“嘭!”
紧闭的房门被从里面重重的踹了一脚,震得门板簇簇直响,惊得门外众人都是心肝一抖。
“你个大嘴巴小声点,”
小六子满脸的诡笑,示意几人到临窗的走廊说话:“三扁不如一圆,逮个兔子就是过大年,这句话你们难道没听说过?我在津河客栈的时候,店老板养的有两个细皮嫩肉的小伙计,明着是伙计,私下里经常接活,有些客人偏偏不喜欢小女子就好这一口!”
“哈哈——”
五个龌龊的家伙,纷纷压着嗓子大笑起来。
房间内,徐如那张脏兮兮的小脸被羞得黑里透红,她取下大大的眼镜框子,立刻露出了一张略尖的瓜子脸,上面的眼眸灵动,犹如星空倒影般的明澈。
徐如不放心的走到床边观察了一会何长缨,伸出一只小手颤抖的朝着何长缨的大脸摸去,微微一触,就如同被电着一般的疾快的缩回了小手。
“你这个小冤家哦!”
徐如痴痴的望着何长缨,低低的自语,慢慢的解开自己的扣子。
在腾腾的水蒸汽里,一具均匀纤细却不失肉感的躯体,被解放在这间寂静的房间里。
然后徐如慢慢解掉胸脯层层布条的束缚,两座波澜壮阔的起伏,随即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摇曳在这微凉的空气里。
接着,徐如弯腰褪下了她的亵裤,露出里面一对丰润紧致的股段,和那股段间能让任何男人都血脉贲张的私密。
“哗啦——”
徐如跨进浴桶,慢慢的蹲进澡桶,把自己连着脑袋淹没进微热的澡水里。
真舒服,很久没有洗澡了。
不久,当徐如走出浴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除了脸蛋儿微黑,其余各处无不炫白的耀眼的美体。
粗大的辫子已被解开,披散的秀发逶迤下来,贴在如削的双肩,精致的锁骨上,竟是一个绝色妖娆的美人儿!
“哼哼,这下你总不说我臭了吧?营长你这个臭男人。”
声音悦耳,犹如黄鹂啼鸣。
何长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屋子里一片昏暗,他望向窗外,外面的天空已经显现出夜的颜色。
“都睡了一下午了?”
何长缨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子,突然想起了睡前的事情。
他惊得在房间四望,哪里有徐如的影子。
“卧槽,我真是一头猪!”
何长缨懊悔的一拍脑门子,随即又兴奋的想到反正徐如常年自己身边,大胸脯都被自己过手瘾了,早晚不都是自己碗里的肉?
“去看看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