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朗尧心底里暗哼一声,他这个随身只会带各种土地资源数,说起谎来破绽百出。
瞥一眼进屋忙活吃的,准备招待朗逍的青瑚,少年俊润的星眸浮现一丝阴意,将错就错也好。
“那谢谢大哥了,我去找杯水服药。”朗尧接过药片就转身,还做了个吞药的假动作给他家傻大哥看。
弟弟的急性子还是没变啊,说是找水送服,药早就吞下肚了。
这样也好,以免夜长梦多。
朗逍像是完成一项艰巨任务似的,轻舒了口气。
虽然这样做不厚道,但蔓蔓对他真心不假,人聪明漂亮,家世也不差,配得上朗家。
厨房里。
“你哥今晚睡哪儿?”青瑚切着葱姜,头也不回的问在倒水壶里的水的朗尧。
“睡我那屋。”无人看不见的一瞬间,那颗改变数人命运的药丸沉入杯子的水中。
少年微微一笑,虎步带风的昂然出门,“来,哥,咱们两个月不见了。去我的屋子,咱们好好聊聊。”
毕竟心虚,朗逍接过弟弟递来的杯子,想也不想的干了半杯。
朗尧脸上的笑意更浓,明若朝晖灿烂如花。
二弟真是个***,笑起来实在倾国倾城,男人女人都自叹不如。有这样一个长相异常出众的弟弟,感觉好骄傲,朗逍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又饮完剩余的水。
“来来来,大哥,让小妞儿炒几道好菜,今晚咱们不醉不归,你就在我床上睡好了。”
朗尧也知道自个儿现在的笑容实在是虚伪,朗外婆一般,但是能骗倒大哥这只天然呆小红帽,不就行了?
“咦,大哥,甄蔓也来了吗?我好像看见她。”朗尧给自己加水的同时,往门外一望就‘惊奇’的嚷嚷道。
“啊?哦,对啊,蔓蔓也来旅游了,刚才她去摘野花,就暂时离开我的车。”朗逍正愁不知道怎么让甄蔓过来,弟弟看到一直躲在草丛中的她了,也好。
摘野花?朗尧心中冷笑,甄家母老虎对直接触手摸花过敏,他这个记性只会用在读书上的呆子大哥,这点能耐也敢骗不学无术只懂投机取巧的他?
朗逍在挥手呼喊,“进来啊!蔓蔓,渴了来小尧这里喝杯水!”
女孩一喜,扒开头顶的树叶,就从草坪里钻出。不枉她跟逍哥哥这几天来,一直躲远处拿望远镜观察这边,总算找到趁朗尧之危的机会。
看他面红耳赤,腿都站不直,药效上来了?
“蔓蔓啊,远来是客客,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亲自给你倒了一杯茶解渴。”
甄蔓眨巴着明亮大眼,开心得几乎要跳起来。
朗尧平常都不屑于跟自己说一句话的,现在又是温柔称呼她,又是递杯子给她,还连白开水跟茶都分不出,果然被药性迷得神智不清了。
“谢谢阿尧。”清纯高挑的女孩,被朗尧‘脉脉含情’的目光笑瞅得心花怒放,端起水杯就是咕噜噜的一通牛饮。
“你们先坐下啊,我去看沈大王的饭菜做好了没有。”朗尧转过身看门外,笑容里藏着奸诈。
媚药,不止是你们有,大爷中途下火车时也买了,各送你们一颗。
“头好晕啊,可能肚子还疼。”走得歪歪斜斜的朗尧,回头冲坐桌边目光开始迷离的俊男美女邪魅一笑。
“那小尧你慢点过去。”朗逍刚站起就腿软,冲对面的甄蔓干笑着。
“就是啊,阿尧,我还不饿,不急。”药性一上来,神志不清的女孩呆呆的对朗逍回以傻笑。
大爷本来想给你们机会改过自新,奈何尔等还是要害我。
害人终害己,祝你们有个好的洞房纪念日。
临走时,朗尧朝他们笑得意味深长。
大门关严实,朗尧找了一片碎瓦,在一块水泥砖上写:朗老师周末日深度睡眠,各位勿扰!
把砖头放在大门正中间,他满意的使劲用手拧红自己的整张俊脸,‘形态恍惚’的朝青瑚的屋子蹒跚而去。
卧室门边响起听闻脚步声,青瑚停止看书,皱着秀长月眉回头,“过来这么早干嘛?菜刚好,饭还在煮的状态。”
身前一黑,少年虎躯一弯,紧紧将她抱进怀中。
“朗尧你疯了?”女孩下意识的惊慌挣扎,这才发现他的脸色红得骇人,心跳得异常急促,“你、你怎么了?”
朗尧没有怎么,他只是全身状态都很亢奋,为自己的弄假成真急不可耐,整个人看起来倒像是真吃了媚药一般。
她张口询问的当儿,少年带着压抑已久的炽热薄唇深吻住她。
“唔…”被夺去呼吸,她仍旧知道手脚乱蹬的使劲挣扎。
少年大手一扬,长腿一压,她被屈辱的按倒在床上。
整个人如遭雷击,极度气愤后恨之入骨的怒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讨厌你,朗尧!”
随便她打,随便她踹,朗尧不会放过这个将错就错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像是六月艳阳天下穿着几件羽绒服在暴晒,湿热无比的汗水沾满他的全身。
因为太过兴奋充斥着血丝的俊深星目,紧紧盯着被自己压制的少女,他的呼吸变得急躁絮乱。
此刻佳人在怀,他绝对不会放开她。
“别人、别人都说我妈是外围,你也把我、把我当是卖的,随便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