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呢?”青瑚沮丧着比哭还难看的愁容,问出一直忐忑不安的自己话。

“儿子?”薄得不含一丝多情之气的俊唇,淡淡然轻飘飘的吐出让她脸色不好的字眼,“那他就跟我姓,长大了结婚生子,我也不会阻拦他。”

青瑚松了一口气,下一个忧虑又让她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可他终究不是你的孩子啊!”

“哼!所以你最好祈祷老天爷,不要让他长得像全霏予。只要想到父子重逢的所谓感人场景,我就恨不得捏死他!”

“你不能弄我的孩子!”青瑚瞬间惊恐,捂住自己的肚子冲他恨恨的歇斯底里。

“所以,这都要看你表现了。”朗尧抱胸冷哼,重新坐回门边的沙发上看电视。

青瑚仍旧不敢松开捂着肚子的双手,生怕一个不注意,朗尧真的会扑过来弄掉孩子。

朗尧看过电视又去洗了澡,根本没打算再理自己。青瑚的紧绷的精神终于松懈了下来。

几天没睡过一天安稳觉,她真的感觉好困。眼皮子渐渐拉低,她昏昏沉沉的躺回了床上。

床单枕头都有朗尧的味道,清冷如正月的梅花,淡香怡人十分好闻。那香气也像足了他的为人,清寒高傲,与世无争。

...

青瑚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身旁。孩子!

想起朗尧威胁的她,赶紧醒过来,真的就看到他近在咫尺的清傲俊脸。

少年温热的大手离开她平坦的小腹,改去摸她的圆嫩小脸。

接着又轻轻摩挲着吓得一眨不眨的清灵水瞳,抚着羽毛似的浓密睫毛,每一处五官都不算无与伦比,组合到一起却意外的顺他的眼,入他的心,乱了他的全部神智。

“你比以前更瘦了。”少年低低沉沉听不出一丝情绪的话,却让青瑚瞬间红了眼眶,酸了喉咙。

“我是不是很傻?”她任由眼泪流个不停,呜呜咽咽的自嘲一笑。

“我也很笨,所以我们两就一起狼狈为奸吧,别去活该别人了。”朗尧也苦笑,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在挖苦自己的固执。

“我配不上你啊,我有孩子。”她自愧不如,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所以,你也只能待在我身边了。除了我,还有谁对你这么好?为人本性让你这么熟悉?”

“可是...可是...”女孩被他如往常的温柔语调弄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可是”出个所以然。

等得耐心消散,朗尧呼吸变得急促。灼热的深目紧紧盯着她,伸出一只手指挡在她的唇上,哑声道,“嘘,别说话,不要打扰了这么好的气氛。”

“打扰什么?”青瑚呆愣愣的刚问完,就见他一双俊俏的大手,突然附在她的上身。

女孩顿时浑身冰凉,一下子来了脾气,大力的推开他,仇人般的敌视着,“朗尧!你干什么?你把我当什么?”

她愤恨不已抬起颤巍巍的右手,饱受屈辱的怒吼控诉。

“我把你当什么?你自己不知道?”朗尧突然换了一副淡漠的神情,冷冷的直起身,抱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你都被人玩剩了,我都不介意,你还不知好歹,想跑到哪儿去?去了外面,你还能找到比我对你更好,一点也不嫌弃你的男人?你现在连清高的资本都没有,”

少年冷沉的话语,字字如刀,寒凉入骨的剐在她的身心上。

“我的事,不用你管。”青瑚说得低轻轻,面无表情,却没有了一丝温意。

“除了我,谁还会理你?我都不管你,你哪天怎么死在街头的,都不知道!”朗尧嗤哼的斜扯唇角,瞪向她的眼神极尽挖苦。

“我怎么死,也不关你的事。”说得有多平静,青瑚的心就有多伤。

却依然倔强的抬起头,骄傲如一只斗气昂然的小母鸡,目不转睛直视着他。

“好,不关的事。不关我的事!”少年怒极反笑,说到最后就是吼的,连拽带拉的推搡着她,把她赶出朗家大门。

少年冷冰冰的低斥,“想死?我成全你。老子以后都不会再管你的死活!”

吼完就看也不看她一眼,带着巨大怒气的关了大门。

“哎哎,少爷这是怎么了?”树伯闻声,赶紧从厨房里跑出来。

&n厅拖地,此刻看见去而复返的少爷,身边没了那个下午刚领进门的门,顿时也扔下了拖把,焦急的跑向他,“老爷不是说你们快要结婚了吗?怎么把未来少奶奶往外赶?”

刚才只当他们小孩子在闹别扭,哪知少爷居然把人赶走了。

“她爱去哪儿是她自己的事,别来烦我!”少年冷淡如冰的板着一张俊容,大步流星的上了二楼。

两个长辈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嘿嘿一笑,都擅离职守的跑出朗家大门了。

...

巨宇大厦。

巨宇全体员工算是深有体会了,他们的傲娇总裁心情好,喜欢愚弄人;心情不好,也不会让人身心愉悦。

从他订婚到现在才几天啊?所有人已经被逼着陪他,二十四小时不离公司的加班受煎熬了。

“大家辛苦了,最近临近中秋节和国庆节,业务繁忙。大家撑过这几天,就能放长假了。”盛渺渺带着几个扛着大桶的保姆,边给各部门送去甜品,边安慰他们。

“没事,全总能按着都不回家,我们也可以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众员工接过美味可口的甜品,打着哈哈敷衍一笑。

左融也笑,笑得蜜汁感人。

全总这两天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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