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犯了一个大错,你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本将来告诉你们,本将的骑兵会追上你们,放心,他们不会杀掉你们,他们会将你们一个不少的带给本将,然后本将会亲手,一刀一刀地将你们的骨头全都剁碎,以本将多年在战场上面磨练出来的刀法,相信我,本将不想你们死,你们是轻易不会死的!哦,对了,至于被你们救了的那些贱婢们,哼,你们看吧,她们是躲不了那一刀的,到时候你们自身难保,看你们还怎么行你们的大仁大义。哼,区区一都伯!”张方被五花大绑,横趴在一匹马上,大声威胁着身遭的齐帧一众人。
擒了张方之后,齐帧一众人就有了保命符,夺了几十军马,要回了被收缴的环首刀和粮食,带上战死的兄弟的遗体,解救了差点成为军粮地万余洛阳百姓。齐帧叫皇甫商在前面带领百姓们往东先撤,自己一众人押着张方殿后,为百姓们逃命创造时间。
“他娘的,老子先送你上了路,看你的手下有几个为你报仇的!”石头闻言大怒,挺矛就要往张方的脖子上刺去。
“石头!”齐帧赶紧一把拦住了石头,“别冲动,戳死他我们就真的要面对几万大军了!”
石头闻言悻悻的放下了手,齐帧轻笑着对着张方说道:“张将军,张大将军,就让我这个区区一个都伯来斗胆猜一猜,你的主子河间王,火烧屁股了吧?”
“放屁,你才火烧屁股了!”张方闻言大怒,在马上挣扎扭动起来,可惜齐帧玩捆绑的手法可是很娴熟的,岂是这区区一个没见过这等艺术的古人能挣得动的?“小贼,有种放开我,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别激动嘛!”齐帧笑着说道:“张大将军少安毋躁,我来给您分析一下哈,首先,我想说的是,您军中虽然伙食不是很好,但是缺粮也绝对没有缺得那么厉害。那么,为什么您这么急着要杀掉这些您从洛阳掠来的奴婢呢?要知道这些年轻女人您是准备带回去献给您主子的吧!”
“我......本将抢来的人,本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张方不再挣扎了,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
齐帧一看他的表现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便接着说道:“所以您杀这些百姓,其实是为了减轻负担以提高行军速度,是不是?然后您再一想,既然要杀,那么何不废物利用一下,做做肉脯,顺便充实一点军粮,是不是?”
“......”张方选择沉默以对。
齐帧嘿嘿一笑,“那么这样一分析,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您急着回长安,长安那边一定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非要您回去不可,我猜,要么是司马颙死了,要么是有人反了!”
“你!”张方忽然抬起头来。“你是人是鬼,这是你猜到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司马颙死了?”
“你才死了!”
“哦,那就是有人反了是吧?”齐帧点了点头,“那也就是说,我们在这里耽搁的时间越长,长安那边的局势就越糜烂咯?嗯,我忽然发现我们找到了可以谈谈的内容了呢?”
“谈谈?”张方叫道:“谈什么?狗贼,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我可不觉得哦,张大将军。”齐帧轻笑一声。“我们所求的也不多,不过是您放过我们以及那些可怜的女人们,反正您回长安,我去洛阳,大家行程也没有冲突,没我的打搅,您可以快速的回到长安去帮您的主子救火,我也可以一路护送洛阳百姓回到洛阳,各取所需不是吗?”
“狗贼休想!”张方大骂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同你这狗贼做交易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哦?”齐帧颇有些意外。“我还道张将军是火急火燎的恨不能飞回长安去的呢?原来大将军不着急啊,那我就放心了,嗯,参军以来还真没好好看过这大好河山,如此,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宿营吧。石头,去告诉后面跟着的尾巴们,叫他们滚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去,否则我看见一个人就砍张方一刀,我刀法不好,可不敢打包票就砍不死他!”
“得嘞!”石头闻言,掉转马头就往后面去了。
齐帧扭头看向张方,张方将脑袋一扭,不看齐帧。齐帧也不管他,指挥众人放马,生火,搭营地,有张方在手,营地也基本就不需要什么防护的,张方就是齐帧一伙儿的金钟罩!
“二狗哥,司马将军不行了!”喜子匆匆跑来。“您快去看看吧!”
“看紧张方,千万不能跑了,必要时给我把腿打折了!”齐帧一惊,急忙就赶了过去。
来到司马王瑚所在的时候,只见司马王瑚已经是陷入了昏迷。齐帧将手往司马王瑚额头上一摸,好家伙烫死人啊。不过这一摸齐帧心里也有了底,发热总比发凉好,事到如今,也就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快去烧水!有没有针线?”齐帧叫道。立刻就有人领命去烧水了。
“线是有的,没有针!”喜子答道。
没有针!齐帧抬起头四面看了看,忽然指着不远处的一片竹林说道:“去砍颗竹子来,快!”自有人领命去了。
十多分钟后,线拆好了,竹子砍来了,水也差不多烧开了。齐帧接过竹子,拄在地上,一脚就将竹子给踹折了,断口处大量的竹纤维露了出来,齐帧挑了一个大小适中的取了下来,然后将线小心翼翼的绑在了上面,水烧开了,齐帧将这两样东西投进了水里进行消毒。几分钟之后,齐帧将匕首也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