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完全被吸引了过去,刘子陵表现得最为夸张,他拿起一张牌,问道:“大哥,这一张叫什么?”
刘子陵手上的那张木块画着五个圆圈,白素贞笑道:“这叫五筒。”
“那这块呢?”刘子陵又拿上一张画着一只小鸟的牌。
“这叫幺鸡。”
接下来白素贞花了一盏茶的功夫向刘子陵和画西蜀常采薇几人介绍麻将的玩法,两位女子天资聪慧,刘子陵赌术过人,讲解起来并不费力。
刘子陵想了片刻,忽然明白过来:“大哥这套麻将玩法难道是新的赌术?我就说一听你解说玩法就觉得亲切,原来如此啊。”
白素贞也不否认,她笑道:“这麻将听起来简单,可里面算计变化很多,赢的方法也千奇百怪,我们先玩最简单的吧。”
“两位姑娘,麻将需要四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你们不出来没办法玩啊。”白素贞让小婢将桌子收拾出来,将椅子分落在四方,同时将茶水、点心放到一边。
画西蜀十分好奇,颇为意动。
而常采薇最开始不太相信白素贞能搞出什么新奇的玩意儿,现在却看到一大堆东西摆在桌子上,也不得不信了。
听到白素贞介绍麻将的玩法,觉得很有意思。她本来就与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对新事物充满好奇心。
“真的要出去吗?这可是你自己定下的规矩,为了一副麻将就放弃了?”常采薇说道。
要知道平常人想要进画西蜀的房间就已经非常难了,如果再能让其卷珠帘出来见一见真容,更是比登天还难。
常采薇看画西蜀的模样已经心痒难忍,看来屋外那个白玉堂已经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我看麻将着实有趣,我们去玩一玩吧。”画西蜀说着就已经提着裙摆起身了。
白素贞手里摆弄着木麻将,抬眼看见珠帘卷动,一只手撩动珠帘,接着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子就从里屋走了出来。
女子臻首娥眉,肤如凝脂,行动如清风拂柳,款款走到桌子旁。
白素贞看的稍微愣神,这和印象中的画舫女子不太一样,应该是很不一样,按照画西蜀的各种言语,她应该走的清纯才女的路线。
可眼前的女子更具一份仙气,飘飘然似青鸾撩尾,顾盼而神飞。
“想见姑娘一面可真不容易。”白素贞开玩笑地说着,扭头一看刘子陵,这个二货居然傻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画西蜀,目不转睛。
常采薇也从里屋走出来,伸手在刘子陵眼前晃了晃,无奈说:“完蛋,又傻了一个,看来今晚的麻将是打不成了。”
丢人啊!
白素贞心里懊恼,一个巴掌拍到刘子陵的脑袋上,猛地将其拍醒,不悦地说:“小弟,常姑娘笑你眼皮被妖怪吃掉了?”
刘子陵摸着脑袋疑惑说:“我的眼皮怎么被妖怪吃了?不是好好地还在吗?”
“你眼皮没被吃掉怎么盯着人家画西蜀姑娘眼睛都不眨一下?”白素贞让几人落座,手法娴熟地砌牌。
其他三人第一次玩麻将,手法非常生疏,看着白素贞快速地砌牌都瞪大了眼睛。
刘子陵对这位大哥的敬仰又多了几分。
“白公子,这麻将的玩法你是从何得知的呢?”画西蜀一边学着白素贞砌牌的动作一边问道,她除了对麻将游戏感兴趣更对它的来历以及发展更感兴趣,能够发明这种游戏的人真是个天才啊。
白素贞随口说道:“这就是我发明的啊,小时候就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一直不断地完善,不过一直没有实现,今晚也是缘分到了,情急之下被两位姑娘给逼了出来。”
常采薇表示不可信,画西蜀也觉得惊讶,这种技艺可不像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够凭空想出来的。
“你们不相信也没办法,我脑子里面可还有很多游戏呢,等以后有时间一一拿出来和你玩一玩。”白素贞臭屁地说道。
仔细搜索脑海里面前世的游戏,能够放到桌面上玩的自然多不胜数,比较大众就有斗地主、扎金花、三国杀、狼人杀等等。
我可是开了挂的,搞点小游戏还不信手拈来?
“二万!”
“碰一个!”
“四万!”
“杠!”
“不好意思,杠上花,自摸三家。”
……
游戏开始进行,白素贞作为非常熟悉的参与者,最开始自然赢多输少,身边的银子也赢得快放不下了。
其他三个人技术都差不多,刘子陵脑袋不如两位女子聪明,但他浸淫赌术多年,不用多久就摸透了打法,逐渐厉害起来。
常采薇与画西蜀则是因为头脑聪慧,多玩几把也逐渐理解。
四个人的麻将局逐渐有来有回,时间也过得飞快,一晃就到了画舫要关门休息的时间,此时已经后半夜了。
客人和画舫的人还不知道画西蜀房里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非常古怪,刘子陵和白素贞进了房间却不见出来。
老鸨处理好事,进来一看,我的天!画西蜀居然坐在外屋和客人玩游戏。
这可不得了,老鸨扭着已经不再丰腴的水桶腰快步走到画西蜀身边,笑着问:“西蜀啊,你在玩什么啊?怎么跑到外屋来了?哟,常姑娘,你怎么来了?”
常采薇虽然贵为怒江帮帮助常炎的妹妹,在江湖也是出了名的美女,但她与欧阳雨的事闹得很大,为人所不齿,因此这画舫的老鸨语气里还带着不屑。
“我不能来吗?我不能来看看我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