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暗暗给自己颁发了一个年度最佳影后的奖项,十分嗨皮,小道姑和自己耍心机那必定会一败涂地的。
白素贞偷偷靠近里屋,眼神偷瞄向里屋,视线受阻,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情况,但是绝对能够想象出来,阳玲悉悉索索的脱衣声音从里面穿出来,不禁令白素贞浮想联翩。
“玲姐姐,换的怎么样了?”白素贞出言问道。
阳玲没好气地说道:“你慌什么?我还脱衣服不得慢慢来么,又不是直接撕扯下来。”
其实撕扯会来的更加有趣的,白素贞在心里美滋滋地想着。
白素贞一个劲儿的催促让阳玲很恼火,她皱眉道:“就算祭奠你姐姐也不在于一时,干嘛这么匆忙?”
白素贞心里盘算着怎么进屋去看看小道姑的倩影,这隔着一堵墙,实在不妙。
就在白素贞绞尽脑汁,预谋的时候,就听见屋里阳玲忽然一声惊叫:“啊!有老鼠,老鼠……”
众所周知,小女生都对这种动物比较敏感,也非常反感,而阳玲则是厌恶到了极致,在青城山上,凡是那些她看不惯的小东西都惨遭屠戮,什么蜈蚣啊,蛇啊,蟑螂啊,都逃不过阳玲的毒手。
在青城山,阳玲就是这些东西的噩梦。
在她心里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只小老鼠突兀地出现在视线里,令她芳心大惊,尤其是身上光溜溜的,不着片缕,这就吓坏了了小道姑,平时都是有备无患,手里提着宝剑,现在可如何是好?
白素贞马上就冲了进去,眼神首先肯定是没有看向老鼠,而是一个劲儿地往小道姑身上瞄去,只见到小道姑抱着胸前,一脸大家惊慌失措。
虽然小道姑做了很好的反应,第一时间用手遮住了重要部位,但是白素贞仍然看见了能够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这样的少女,这样的身体,可不是面对铜镜自我欣赏能够看得到的。
“你的眼珠子不想要了吗,看我干嘛,把老鼠撵走!”阳玲脸红无比,对白素贞斥责道,这个小白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一双眼珠子贼溜溜地转,目光完全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这怎么行?
“你可比老鼠什么的好看多了!”白素贞笑着说,这可是大实话,一点儿也不掺假水的。
阳玲捡起衣裳就冲白素贞扔过去:“滚出去!”
白素贞说道:“老鼠还在房间里呢,你就不担心它咬你一口?”
要像白素贞离开,那肯定是不行的,还没看够呢,哪里舍得离开?
“我闭上眼睛总行吧,我帮你赶走老鼠。”白素贞像模像样地将眼睛闭上,摸索着在房间里驱赶老鼠,然后时不时地眼睛露出一条缝隙,瞄向阳玲,那大腿真是晃眼睛啊。
阳玲见白素贞装模作样的,很气恼,大喝道:“你走开,你比老鼠更可恶。”
没办法,白素贞只得灰溜溜地离开房间,她倒是十分羡慕那只小老鼠,那个家伙可比自己有福气多了,待在房间里不知道饱了多少眼福,嫉妒啊。
过了一阵子,阳玲穿好衣裳出来,将手里换下来的衣服丢给白素贞说道:“全都给你了,你赶紧走吧,我现在看着你就生气。”
白素贞不要脸地笑道:“我全心全意地为你打老鼠呢,你还生气干嘛?”
“你!”阳玲面对如此无耻的白素贞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她胸中老是憋着一股气,因为每次见到白素贞都是自己吃亏,都是她占便宜,这令阳玲简直要疯了。
正巧阳璞过来了,阳玲作势要向师兄告状,白素贞赶紧准备闪人,不过她还有鞋子没来拿:“你把你的鞋子也给我,说好的是所有东西,衣裳是够了,还有鞋子呢。”
阳玲脱下鞋子,赤着双足站在地面,将手里的鞋子扔向白素贞,恨不得将其砸死:“拿着赶紧滚!”
阳璞见到白素贞抱着阳玲的衣裳,很奇怪,问道:“白公子,你拿师妹的衣裳做什么?”
白素贞连忙将阳玲贴身的衣物藏了藏,开玩笑要是被阳璞知道了自己刚才的举动,说不定就会向玉清真人告状,说自己欺负他的徒弟,到时候青城山一群人道士非得杀到杭州城不可。
“没事,没事,我在白府门前见到一些难民,寻思着找一些旧衣给他们。”白素贞撒谎道。
阳玲也符合白素贞,现在想一想,刚才白素贞所说为了祭奠姐姐的借口漏洞百出,很是荒唐,可自己已经答应了他啊,衣裳都在别人手里了,现在要是讲出实情,脸都要被丢完。
阳璞将信将疑,他从刚到杭州城就注意到师妹对这个白玉堂的态度很暧昧,有时候憎恨无比,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有时候又呆呆地望着白玉堂出神,他一个大男生未经人事,自然不明白少女的心事,他哪里知道自家的小师妹对这个女扮男装的白玉堂已经情根深种。
“对了,今天刘世宏找我去商谈在杭州城开设道馆的事情,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情,回来和你们商量一下,等会儿还是修书一封去问一问师傅老人家的意见。”从这件事情看得出刘世宏巴结玉清真人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在红尘俗世开设道馆的招都能够想出来,也是难为了他了。
白素贞眼前一亮:“小道姑你不是说自己很无聊么,这个道馆一开,肯定有很多人来向你们请教,到时候绝对就忙碌起来,你也就闲不下来了,这样正好啊。”
阳玲恶狠狠地纠正:“是玲姐姐!”
“好好,玲姐姐,非得占点口头上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