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时间，班委跑到莫冲乾的位置前，指向门外。
在数学教研室里，数学老师对着自己桌面的电脑，面无表情地打字工作。
莫冲乾进来后，站在办公桌的对面，等待数学老师下令。
“带大家一起学习，很不错。”数学老师无动于衷说。
“老师，我没有做错吧。”莫冲乾有点担心。
“倒是没有。主要是大家没玩过《无侠》，所以未必能够理解那些题目的重要性。”
……
果然，自己玩无侠的事情早就暴露了。
“那么，你觉得无侠是个怎么样的游戏？”数学老师又问，他的每句话都看不出喜怒。
“很棒的游戏。”
莫冲乾知道既然没什么好瞒了，索性一切说实话。
数学老师点头，看样子对于莫冲乾选择诚恳地坦白感到满意：“很好，今天晚上你到我家来带我试试。”
莫冲乾差点吓得跪在门口了。连忙扶着桌子。
“并不是说反话，我对一切新鲜的，让我能够学到新事物对世界有新认识的东西感兴趣。”
“不不我再也不敢玩了，请让我去您那里学习就好……”莫冲乾抱着总之先跪就对了的心态再度向数学老师认怂。
“既然你觉得玩游戏错了，那你就去校长办公室去认错，”数学老师的手指嗒了几下桌子，“哦，然后再跟校长到教职工会议上坦白，都有哪些同学去网吧玩过这个游戏？是不是还有钟离璃？”
“老师，我带您就是了。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数学老师这才满意地看着莫冲乾，挥手让他回教室去。
莫冲乾出到外面，给钟离璃发了消息，告诉她数学老师已经发现两个人在数学老师家整整玩了三个晚上游戏的事。
——“啊啊被抓到了啊这下又要转学了吗”
——“老师让我今晚去带他。”
——“带他干什么”
——“玩《无侠》”
钟离璃好一阵没回。等到莫冲乾上完一节课出来吃饭时才查收到她的消息——
——“那等我回去了我们一起虐他吧”
莫冲乾心说数学老师人很好的不要这样对他……
都能想象得出钟离璃那个小恶魔的偷笑。
——
放学之后，莫冲乾接到莫老爹的电话，说还得先住几天日租房。不过反正莫冲乾在外面浪习惯了，也不在意。
他放学后也一直在教室里学习，直到7点多的时候去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在老地方咖啡厅边等。
这天晚上数学老师来接他的车子是奔驰——因为不用带其他亲卫队员们去了。
奔驰开回高档小区。
“今晚，如果你能够向我说明在游戏中能学到很多东西，我会将整个实验都移到游戏里。”数学老师说道。
莫冲乾心中有点打鼓，不知道这要怎么说明。
数学老师家中，莫冲乾在灯下抱着自己的头盔。
“你帮我安装吧。”数学老师将另一个头盔丢给莫冲乾。
莫冲乾心说这个自己安装的话太简单了，数学老师这么做大概只是担心下的客户端版本有所不同，而登上了别的服务器。
至少从官方页面来看，服务器是有好几个的，当然现在已经全部合区了，装哪个都没问题。
虽然这么说，莫冲乾还是老老实实帮数学老师下好了客户端。
这回，数学老师选择坐在原先那些亲卫队们坐的沙发上，从莫冲乾手里拿回了头盔：“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没？可以登陆游戏了吧。”
“好的，没问题了。”
“很好，告诉我你在游戏里叫什么。”
莫冲乾把自己的id‘脸斗柿写在了纸上，特意强调前面有个单引号。数学老师看过便点头，也没有作什么评论。
“游戏里说吧。”数学老师对莫冲乾作了个请的动作，颇有江湖豪侠气息。
不过即使这样，莫冲乾等着数学老师先戴起头盔登陆，自己才登进游戏。
视野切换到游戏中，莫冲乾耐心等待着数学老师联系。过了没多久，莫冲乾收到了私聊。
数学老师：你好。
‘脸斗柿：……
‘脸斗柿：老师好
这个id还真是简单好懂。
莫冲乾先给数学老师发了好友申请，很快获得通过，随后便邀请他加入队伍。
‘脸斗柿：我到你的主城去。没去过的主城是不能传送的。
数学老师：好吧
莫冲乾传送到数学老师所在的苏州主城，查了下他的位置便赶过去回合。
最后，是在npc宋侍郎那里找到的数学老师。莫冲乾心说这个数学老师太可怕了。竟然这么快就认识到公会才是关键。
“你的公会叫什么？”数学老师一边查阅着公会列表。
“‘脸盟’，我邀请你。”莫冲乾拒绝了几个申请列表中的人。这天随着合区大公会入驻，有加入未久、参与度不高的小玩家便跳槽了。
数学老师加入了公会，然后听莫冲乾介绍地图探索和传送的机制，又问：“一般新手刷什么升级快？”
“这个游戏不升级，尽量要避免获得经验。升级了反而会降低属性。”
“哦？”数学老师似乎来了兴趣。
“用普通攻击以外的手段杀死怪物或对手就不会获得经验了。”
“比如？”
“你是药王谷职业，”莫冲乾看到数学老师的初始装束是个药王谷隐士的样子，“你可以用二技能带毒，通过跑位把地面染毒，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