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她还是个玩泥巴的小娃娃啊,为何弄得就跟旧情人久别重逢似得。
赵绚闻言有些失望的盯着含珠,盯了半天,见她眼睛里有疑惑,有忐忑,有害怕,就是没有一丝熟稔,看他的眼神明明就是陌生的。
他还是不死心,蹲下身子就去撩女孩儿的裙摆。
含珠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差点跳了起来。。
赵绚凶巴巴的抬头,沉声道:“别动。”
是啊,她本就是陶府送来给他的,别说撩裙子了,做更过分的事情,她不是还要忍着。
只是懂得再多的道理,真到了身体力行的时候还是别扭。而且她所能接受的下限也只是在吹了灯的晚上,眼一闭牙一咬,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古代的女子不是都这么过来的吗,洞房花烛夜,跟素昧相识的男人见得第一面,就要直接坦诚/相见。她也没什么不可以。
可如今青天白日的,屋子门都还没有关,仔细听还能听见院子里有下人走动洒扫的声音。
那双手已经撩开了她的裙摆,里面夹棉裙裤的裤腿被推上去一些,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小腿,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摸了上来。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含珠浑身战栗,终是没有忍住,没头没脑的一脚就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