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没法接口,只能装傻,可傅云逸却不打算放过她,不依不饶的问,“暖儿怎么不说话?”
温暖轻咳一声,“有什么好说的啊?他就那样儿……”
傅云逸似笑非笑的问,“哪样儿啊?是真无耻呢还是真性情呢?或者暖儿就喜欢那般披着清纯小白兔的皮、却如狼似虎一样的撩拨?”
“咳咳……”
“若是如此,暖儿,我也可以的,大不了舍了这张脸皮不要。”傅云逸声音低下去,夜色里散发着惑人的味道,“反正男人到了床上,太斯君子是大忌,还是各种qín_shòu更讨女人喜欢,暖儿觉得呢?”
温暖无语的挤兑他,“你还斯君子?前两次在车上,你明明……”后面的话,她羞恼的说不出口了。
傅云逸却来了兴致,低笑着逗弄她,“我明明什么?”
温暖嗔他一眼,嘴巴闭的很紧,她才没那么天真的上当,这档口跟他躺在床上讨论那些亲密无下限的事,分明是燎火。
傅云逸故作遗憾的叹道,“暖儿,你真的太不诚实了,或者该赞美你闷骚?唉,明明那两次,你都舒服的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