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溪见目的达到,立马作出悲情的苦主状。努力用心的哭啊,哭啊。顺便也将击中她的人骂了一千八百遍。我这‘撞死’是带着道具伤不到的好不。白练了两天不说,还挨了块青紫。
“世子,接下来怎么办?”侍卫被众怒弄的慌了神,赶忙请示李灏寒。
李灏寒也被府外的情景气的吐血,但他表面上并没有变动神色。仍淡定的走向府里。
“换衣服,前去迎亲。”只待大婚一成,他就完全获得辽国的支持。被苏府遗弃的苏锦溪算什么东西!
只是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锦溪?!”
“王妃。”苏锦溪抬头望去,素雅的燕王妃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锦溪,你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只是这......”燕王妃走近她身边,亲自为她挽起了乱发,露出怜惜的神情。
苏锦溪心头一紧。
“母妃,你怎么出来了?你身子弱,受不了清晨的冷风。”月灏寒见到晋王妃,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下。对于今日的大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行,无论是谁都不能阻碍他。
“你是晋王妃?苏锦溪参见晋王妃。王妃一定要为锦溪做主啊。”月灏寒的话唤醒了苏锦溪,她连忙跪地行了个大礼。
虽然她与月灏寒的婚事是晋王妃定的,但她从未见过。眼珠转了转,作出乞怜哀求的样子。若是利用她,也许可以更彻底的给月灏寒局搅。
“地上寒凉快快起来,今天的事本王妃已经听说了。寒儿,既然锦溪平安回来,你自当该遵从先前的婚约。”说罢,晋王妃推开月轻尘扶过来的手,挽起苏锦溪的胳膊。
“锦溪,我们进府里聊。”
月灏寒急忙拦在了她们的前面,“母妃,儿子与侯爵府的婚事都已经准备妥当,若是按母妃说的,如何给侯爵府交代?”
“侯爷那里,本王亲自赔罪。”苏锦溪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衣着淡雅、身材健硕的中年男子走到了门口。
不再年轻的脸上攀延着一条褐色的疤痕,不仅不让人感到狰狞,反而增添了男子气概。苏锦溪给他打了个高高的印象分,附带贴了张好人的标签。
“父王!儿子与安小姐”
“不要再说了,陪你母妃、苏姑娘进去吧。”晋王直接打断了月灏寒的话,大步走出王府。随后跃上侍卫牵来的马,飞驰而去。
他对苏锦溪并无感情,但于道义,于发妻,他必须这么做。
“王妃,锦溪归来还未来得及回府,就不叨扰了。”苏锦溪瞟了月灏寒一眼,从郡王妃那抽回胳膊。计划圆满完成,还是识趣的随看热闹的人们一同撤了,就不打扰某人享受痛苦了。
“这......好吧。以后要多来走动。”
听闻苏锦溪要走,晋王妃有些失落。但一想到她不久就嫁入府里,心里又欢喜起来。
“是。”苏锦溪乖巧的应下,随后离开了晋王府。
刚走到僻静处,果然遇见等她的月灏寒。
“准夫君是在等我吗?”苏锦溪和月灏寒保持了一定距离,尽管语调调侃,再不见刚刚的亲近。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嘴角的讥讽让月灏寒感到刺眼,使劲抓住她的手腕拽到面前。第一次,他琢磨不透这个自小认识的女子。
“你不觉得问的可笑吗,我自然是舍不得你我之间的情分。”苏锦溪丝毫没有前世见到他的羞怯,大胆的对视上他的眼睛。
原来真的是那样,我不在意你的时候,你什么都不是。
做个无情的人真好。无情,便没有伤心。便不会留别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你!你信吗,我要弄死你如同弄死一只蚂蚁!”月灏寒的眼睛已经要冒火了,不止是因为苏锦溪阻碍了他的大婚,更是因为她此时的语气和态度。
什么时候她已经有胆量与他这么说话,完全不复昔日唯唯诺诺。难道这才是真实的她,还是谁在背后给了她底气?
是谁救了她,以及她这一个月是如何过的,都需细细查查了。
“是吗,若是你不放心我的目的,大可以拜帖来苏府求见,我一定不吝啬的全告诉你。”苏锦溪没有收敛态度,反而更嚣张。一使劲,将被抓着的手腕挣脱出来。除了嘲讽多了一些鄙夷。
前世的她,每日最希望的就是能与他靠近。没想到与他靠近是这么的令人作呕。
“苏锦溪,最好不要给我玩耍心眼,你玩不起!”考虑到苏锦溪背后势力不明,月灏寒压抑了火气,语气中添了几分的温和。
“哦,回见了。”苏锦溪似笑非笑的看了月灏寒一眼,径直离去。
“你们自幼就有婚约,不用那么见外。”
苏锦溪嘴角含笑,将胳膊挣脱出来。“不,燕王妃,世子已经给了锦溪退婚书,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燕王妃立即变了脸色,眼神微怒看向李灏寒。
“就在刚才,墨迹也才干不久。”苏锦溪仍带着笑,说的风轻云淡。
燕王妃的怒气更浓了,“晗珺,怎么回事!”
“母妃,我们进去说。”李灏寒忍着身上的伤,伸手扶住燕王妃。苏锦溪的表现让他有些恼火,他反感看到她的不在意。是在和我玩欲擒故纵吗,可笑。
燕王妃再次看向苏锦溪,“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锦溪这个儿媳我是要定了。锦溪,你不要怪他,我替你教训他。”
“母妃,孩儿知错了,这就.....”李灏寒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