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陆天扬没空回侠客谷,但他不放心汐晗和一群武功低下的弟子留守谷中,昨天傍晚便假公济私地令执法堂十二生肖高手中的银龙和锦兔带了几个武林盟的高手护送汐晗回去,并暂且留下在谷中护卫众弟子的安全。刚才见锦兔一脸焦急愧疚、身染血迹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陆天扬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预感,现在一听果然是侠客谷出事了,陆天扬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侠客谷可是他的门派根据地,是他立足江湖的根本,也是完成系统主线任务的关键,更何况里面还有他的妹妹、令叔、娘亲和一众好不容易才招收到的百名弟子,怎么能出事?它怎么可以出事!靠,谁敢欺负我的侠客谷,我丫的灭他满门!陆天扬又惊又怒,但他终究是见惯了风浪的人,立时深吸口气,勉强自己镇定下来,沉声问道:“锦兔兄,你详细说说,侠客谷发生什么事了?”见陆天扬情绪控制得极好,并没有迁怒于人的意思,锦兔这才暗暗舒了口气,当下边擦汗边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原来今天一早,侠客谷忽然来了华山剑派的几个人,带头的正是华山剑派的长老,人称“一剑穿心”的黄判,声称要挑战侠客谷的掌门人,当时正好轮到楚楼香带着两名师弟把守谷口,楚楼香不卑不亢地说,侠客谷当前主事的少掌门暂且离谷,若要挑战,请黄老前辈依江湖规则,正式递贴或者等到月末门派挑战会时再向陆少掌门挑战,谁知黄判蛮不讲理,硬是说陆天扬胆小畏战不敢出来,带人要硬闯入谷中,楚楼香自然不允,黄判的大弟子居然出手偷袭,一下子打伤了楚楼香,余下两名侠客谷的弟子大惊,马上吹响警戒哨子。银龙、锦兔等武林盟高手闻声相继赶到调解,谁知黄判要本不将他们放在眼内,亲自出手生擒了银龙,银龙见黄判武功了得,侠客谷中怕无人是其对手,马上让锦兔突围赶来向陆天扬报讯,幸而这时汐晗带着猿兄一家赶来助阵,锦兔这才得已乘乱逃脱……锦兔满脸愧疚地下拜道:“陆少掌门,锦兔无能,护卫不周,还请陆少掌门责罚!”他是真的惭愧哪,人家陆少掌门为了武林盟的事奔波劳碌,击杀了几大超级高手,自己倒好,让陆少掌门的侠客谷被人欺上门来,现在还不知情况有多恶劣,要是……要是陆天扬的妹妹和娘亲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真是万死难辞其咎!陆天扬一想到汐晗和众弟子可能都落入了华山剑派的手中,也是心急如焚,他不明白华山剑派为何忽然对自己的侠客谷下手,难道是长乐帮乘风堂的血案被查出确与华山剑派有关,他们狗急跳墙来个玉石俱焚?不对啊,如果真是这样,就不该只有黄判带弟子来了,怕会是岳潇带齐满门人马杀上侠客谷了。他强逼自己冷静下来,略一思考道:“锦兔兄不必自责,黄判身为华山剑派的长老,武功应该有大师级期实力,你们目前的实力敌不过他也是正常。现在黄判既然没杀楚楼香和银龙,表示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我这就回去一趟,看看他想提出什么要求。”飞鸡义愤填膺道:“华山剑派真无耻,居然趁您不在谷中期间偷袭,还打伤我们执法堂的兄弟,这不是摆明了要与武林盟为敌嘛!现在乔堂主还没复康,陆少掌门,我们都听您的吩咐!我这就去禀告关舵主,让他带齐武林盟里的兄弟们,我们都随您一起回侠客谷,狠狠教训那些不讲江湖道义的屑小!”陆天扬还没答话,便听到一个少女道:“先生,我和红霜姐姐也随你一起去。我既拜先生为师,就是侠客谷的一员,现在侠客谷有难,瑾柔怎可坐视不理?”她声音软绵绵极是温柔,但语气坚定。房门推开,只见瑾柔拉着不情不愿、一脸懒洋洋没半点干劲的红霜迈步而出。小姑娘休息了一晚更是明艳动人,娇俏无比,虽然现在情况危急,在场的男子们还是忍不住多瞟了她几眼。陆天扬最先回过神,他暗地里一琢磨,说不定恶名商会和其他不长眼的势力还会对瑾柔不利,侠客谷恰好在这此时出事,难保不是调虎离山之计,不如将这小公主带在身边由自己护卫最好!他干脆道:“好,你们随我一起去。飞鸡兄,通知关舵主,马上备好骏马,带上武功最高的一百名弟兄随我一起出发!其余人留下来保护乔老前辈,由公孙昭兄弟指挥!”“是!”飞鸡立时兴奋地领命而去,旁边的锦兔悔恨道:“陆少掌门,锦兔愿将功赎罪,请陆少掌门准我同往!”说罢又一拜到地。陆天扬扶起他:“锦兔兄请起,你既有此心,陆某感激不尽。”此时已近晌午,陆天扬望着侠客谷方向,脸上还是不动声色,谁也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有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睦月明白此时他的心情有多糟糕多焦虑。主人是真的怒了,华山剑派的卑劣行为无疑是触犯了主人的逆鳞。睦月走过来,拉住他的大手,低声宽慰道:『主人别生气,情况未必会太糟糕。』陆天扬感受着睦月小手的温暖柔软,心中的戾气稍稍减轻了些,但眼中依然寒光闪动,透出无穷杀意:『嗯。不过华山剑派敢欺上门来,我决不会放过他们!若是这回我妹妹和家人、弟子出了意外,我必定要华山剑派血债血偿,让华山剑派从江湖上除名!』……“师父,已日上三竿了,估计陆天扬应该收到消息了。”一个身着华山剑派的弟子低声提醒道。“哼,姓陆的赶回来起码还得有一个时辰,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可以做点有趣的事。”黄判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