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狂笑声传十里,这是典型的先声夺人,他人其实还没到。
安顺楼内气势却被他压住,大家都看着门外,又隐晦的看着墨国公等着看好戏。
墨国公虽然有王者之威,但最初的震撼过后,崇州最大的奴隶主与当权者还是赛家,就看墨国公今天能不能顶住了。
俞悦先顶一个:“便秘半个月,到安顺楼门口就有了感觉,这回终于蹲爽了,哈!哈!哈!”
潘伯埙恍然大悟:“赛家诸位没到齐,原来是去如厕了。”
管士腾突然捂着肚子:“主公,我也想方便。”
庄上弦冷冷的瞧他一眼,管士腾人有三急、捂着肚子一溜烟闪了。
安顺楼内气势瞬间凌乱。明知道是胡说的,但萌正太说的就像回事,那护卫跑得快,突然其他人也觉得肚子不舒服。捂着肚子忍着,再看着安顺楼一阵诡异,难道以后便秘都来安顺楼转转?宁可信其有啊。
安达玺正看着门外等着人来,脸色突然变得和便秘似得,这还没办法解释。
赛歌特终于来了。穿着大红的袍子,长长的脸上似乎左右各写着一个爽字,中间大鼻子上再来一个特写的爽,加上一声狂笑,这意境已是化境。
其他人只有膜拜,主要是膜拜萌正太,然后安静坐着看戏。墨国公身边的人反击这么犀利,又有潘二公子支持,今儿一定很精彩。
安达玺现在就想扔给赛家、赛二公子,他只是一朵小白花哦。
赛歌特如他所愿,一来就像主人,高傲的给安达玺点下头,然后大步走到最前面左边他的位置坐下,这才是真正的王者。而姓庄的站那儿却像一只猴子。
庄上弦站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没所谓,他随意往右两步,指着席上两人:“起来。”
席上两人傻眼,又傻乎乎的站起来。
俞悦喝道:“一边去!”
这两人特不入戏,俞悦干脆自己来:“整个墨国都是墨国公的,能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
两人看看墨国公,再看自己,确实是福气。换个时候墨国公怎么会理他们,别说两个座位,就是两个女儿能被墨国公看上也是天大的福气。
俞悦拿出一张手绢将凳子擦擦,狗腿的拉着主公坐下;再甩给让座两人两张银票:“赏你们去外边吃酒。”
两人看大厅真坐满了,赶紧、一捂肚子溜了。
赛歌特舒坦的坐最前边,有心让猴子多耍一会儿,安达玺回到中间坐下,他才准备好好看看姓庄的,却见他坐那一堆蝼蚁中间,“啪”一声将酒席拍翻。
一阵稀里哗啦,好多人嘴唇咬出血,捂着肚子憋笑憋得内伤。
特拉也特忧伤,但刚才的事儿真没办法和二公子讲,他也想去方便!尿遁!
赛歌特看着一地凌乱,真是高兴过头太激动了,也是最近压力太大;还好他退得快身上没弄脏,现在又机会就在眼前,他特叼的喊道:“那位是墨国公吗?难得到崇州来,坐那儿做什么?没位置本公子给你让一个,过来陪本公子好好聊聊,哈哈哈!”
笑的太狂妄,安顺楼在颤抖,阳光在风中凌乱。
俞悦等他笑够了,才轻蔑一笑:“那坑你自己留着吧。对于一个月便秘三十天的人来说,就算不拉也要天天占着。最好在旁边安上餐桌和床,免得错过机会。”
赛歌特表示智商太高听不懂,虽然说的都是标准土话。
其他人现在不知道什么心情。席上已经上了一些菜,但谁都没食欲。另一方面,看到赛歌特这么吃瘪,心里又酸爽的要命。
安达玺也没想到墨国公会坐在那儿,看他的气势,一点都不影响。
安达玺心情也很糟,但作为主人只得开口:“我本来就想和墨国公交流一下,看这儿席位都空着。墨国公若是不喜欢,我立刻让人重新布置。”
安家、赛家确实都有空位,潘家人来的少、空位更多,这样就显得墨国公多事了。
俞悦看安达玺就是小白花,墨国公是高岭之花,只有她是贴身护卫,这破事儿依旧她来应:“莫非你们脱了裤子还喜欢换来换去?或者那个坑要香一点?”
庄上弦冷冷的飕飕的盯着月牙,女孩子要矜持。
俞悦抬头望天,矜持有什么用,对付小白花和半个疯子,就这招好使。
安达玺嘴里好像吃了二斤翔,再看着好好一萌正太,她嘴真是、难怪墨国公会带在身边。
其他人看着萌正太也无语,就算说得难听,她还是个熊孩子。
安家一护卫匆匆跑进来,跪前边回禀:“赛家一群人冲到潘家别院,打起来了。”
“啪!”潘伯埙拍案而起,地动天惊。
护卫看他一眼,低下头继续:“听说是赛家三公子被藏在潘家别院,他们要去救出三公子!”
“嘭!”潘伯埙一脚将旁边一席踹飞,酒菜乱七八糟全撒在安家人身上,再往左溅到赛歌特身上。潘家一护卫又踹飞一席,前面一团大乱。
赛歌特依旧跑得快,隔得又远,灾情不算太严重。
安达玺也想跑,头上两根长长的白色羽毛却不知道缠了哪儿,慢一拍就成了重灾区。
安东尼鼻子被一酒壶砸的鼻血直流,疯狂怒吼:“潘伯埙你个王八蛋!”
潘伯埙正想回去,又被喊住,扭头看着安东尼,再看安家护卫。
安家护卫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分明是赛家和潘家斗,关他什么事啊!
“嘭!”赛歌特突然发飙,救了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