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夜就快要进入梦境之时,忽然,就见北方不远处依稀有火光涌现,半边天也在火光的照映之下从而变得更为明亮。
夜一见此,忙起身一跃跳至树顶,远远张望,再见北方那边似乎有村子被点燃,此处距离那村子不过一二里路远,因为那附近有须佐门人在,故此夜才不去村子,而在路上休养,一见此大火,夜似乎又被勾起内心尘封已久的那段回忆。
想到这,夜没有一丝犹豫,皱眉便往前飞驰而去,片刻过后,夜来到了这座已经被全部点燃的村子前。
再看村子,竟在这么短时间之内燃烧成这个模样,也着实让人感到一丝担忧,因为夜想起了一个人:陆遥。
心中暗想:难不成真是那个叫做陆遥的人,他果真没死?
刚想到此处,忽然,就听燃烧着大火地村子内,有孩童在哭嚷着。
夜站在距离村子十来米外的树梢之上,细细一望,就见村子正中央处,果然有一个孩童站在原地哭嚷着,嘴里更是接连叫嚷着“爹娘。”
夜一见此,忙跃下树梢以疾风之速冲入火焰之中,来至这孩童面前,夜蹲下身子刚准备伸手去碰这孩童,突然,夜只察觉到身后有一股杀气袭来,自己忙一把搂住孩童忙一个移形换位到左侧,放下孩童的夜回头看了眼刚才那个地方。
只见,一个全身冒着大火,看不清模样,但依稀可以辨认出面前这个物体是个人形。
“此村子与你究竟有何冤仇大恨,你要放火焚烧此村?”夜质问道
面对夜的质问,这人并未搭话,只是扬了扬嘴角,随后侧身就往火里跑去,夜本想去追,但身后这个孩童突然伸手拉住夜的衣角,夜转头看了一眼这孩童,就见这孩童嘴角上扬,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夜,似乎有一种直入人内心深处的恐怖力量。
突然,夜察觉不妙,忙想逃离,只见,面前这个孩童双眼突然变为血红色,并且有一道横线直接横于双眼之中,刹那间夜忙拔出腰间宝剑,一剑割断自己衣角,瞬时就听‘砰轰’一声。
孩童竟然爆炸开来,血肉横飞,四处飞溅,因为这孩童突然爆炸袭击的原因,导致夜并未来得及脱掉身上穿着的外套,一些血肉落于衣物之上,并快速腐蚀,将夜手臂上给腐蚀了一大块肉,鲜血也如同泉水那般往外涌流不止。
然而当夜再此回过头来之时,就见背后不远处有人大喝一声:“四重火封印。”
话音一落,顿时就见以夜为中心,四周五米之外突然升起一道高约两米左右的火墙,而之后又依稀可以听到这堵火墙背后又有几重火焰开始陆陆续续冒了出来。
当夜刚想纵身跃出这火墙之时,突然,就见头顶上方不知从何处,猛地压下一堵火墙,竟然将夜给封死其中。
再看四周竟然变成了密封式的火房,里面的温度一时之间变得很高,若是再这种地方待得时间一长,必定会被此火焰给焚烧致死。
这原本是流门的封印术之一:火封印。
之前夜再与黑乌其余五人围攻流门门主之时,曾经见识过他使用此术,不过当时的他仅仅只是使用了一重火封印,因为此术不仅仅要求施法者内力足够之外,还要对火的控制达到随心所欲,否则极容易引火自焚,故此就连流门门主也只能用到一重,可,如今这厮竟能使用到四重,由此可见此人的厉害。
如此一想:那千晓说得果真没错,若真是陆遥的话,以自己的力量还真是敌不过他,既然如此。
夜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四周的火墙,高声喊道:“你可是陆遥否?”
片刻过后,有一全身燃着汹汹大火的人缓缓地从四重火墙之中走了进来,看着面前的夜他并没有着急下手,而是看着夜,迟迟不肯言语。
“看你不言语,想必你定是:陆遥。”夜哼笑道:“你和这两个村子究竟有何种深仇大恨,要如此对付他们?”
那人突然张嘴,冷咧一声:“我和他们并没有仇,但这不过只是我复仇计划的内容。”这人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饱受世间沧桑。
“喔,我明白了!”夜冰冷道:“此处乃是须佐门地盘,你两次在须佐门地盘上放火,使用炎阳,目地不过就是想要挑起须佐门与流门之间的仇恨,从而使其开战,然后你就能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是吧!”
夜的这一番言语直接深入面前这人内心,他随即冷笑道:“就算你知晓又如何,反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究竟是谁的死期还尚不一定,你又何出狂言?”夜冷咧道
此人“哼”笑了一声,双眼之中已经流露出一丝杀意,缓缓道:“那就试试看。”
夜扬了扬嘴角,两人都并未急着动手,而是待到此人一个侧身钻入火墙后,随即就听“炎火之术”四字。
再看四周的火墙上,竟冒出无数个拳头般大小的火球出来,开始以闪电般地速度向着夜冲袭而来。
夜也不是什么善茬,一皱眉,双手合十交叉,口中大喝一声:“尘风”。
话音尚未落下,再见夜之脚下随即冒出一股沙尘开始围绕着夜旋转起来,并且仅仅只是在刹那之间就变幻为一道高近两米的龙卷风将夜包裹在中间。
随后夜又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再喝一声:“幻水”。
此声一落,就见夜脚下竟开始有水涌出,而令火中那人诧异的便是这沙子席卷而成的龙卷风竟然开始将水吸入风中,形成了一道水龙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