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疼算什么?再疼,会比我疼?会有我的这里疼吗?”顾君知拉着林清语的手腕的那只手缓缓移动,直至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
手掌下,是极不规律极为有力的心跳声。
在林清语的手掌抚上顾君知的胸膛的那一刻,顾君知的眼里真的有一股温热冲上来。
五年里自我放逐逃离现实,放弃家族责任把生意全部交给外人打理,抛开那千多个日夜的折磨不提,单只是这五年的离开,为顾氏埋下了多少隐患,直至现在,一个不慎都有可能把父亲一生的心血全部葬送。这些,都是因为爱上了她;
这一年里,若即若离反反复复,一面做着深情却另有苦衷的模样,一边与另外几个男子不清不楚,其中的种种暧昧纠结,让自己为之辗转反侧,不得安睡;
几天前的小岛上,被欺负被伤害的弱女子一般,让自己为之愤怒为之心疼,为之备不顾身般地去保护去安抚,实际上,却和那个“**”他的男人早就有染,把自己送上门来,坐在人家家里等待她的情人归来……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自己却把她视做珍宝,怕她哭泣怕她疼痛,以至于每每和她接近,都因她所谓的羞涩与苦衷,强行压制自己,不去冒犯她的“高贵”。
这样一个在顾君知面前高贵的女子,却做了迟玉强那样一个男人的情人,而且还不知做了多久……
顾君知的眸子中的愤怒再度升级,低下头,嘶声问:“当他的情人多久了?”
随着顾君知这句话问出口,林清语脸上的热度也再度升温,顾君知甚至能够感到手指下方那如火般的灼热感。
林清语强行扭着头,不看顾君知:“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真厉害,我差一点儿又被你骗了,在岛上见到你时,我觉得,你还是最初我认识的那个林清语,其实,一切都已经变了不是吗?你,已经变成一个随便的,人尽可夫的女人!”顾君知咬牙道。
林清语一转头,瞪向顾君知:“你不是早就这样认定了吗?这些话不是早就在你心里了吗?你何必又来对我说,就是想再羞辱我一次?好,顾君知,那我告诉你,我就是人尽可夫,可惜,这其中就是不包括你……”
顾君知猛地一低头向林清语的嘴唇上咬了下去。
林清语想要扭头躲开,无奈下巴被顾君知如铁钳般的手指牢牢控制,那手指一用力,强行掰开林清语的下颚。
男人长驱直入,没有温柔的辗转、没有惜爱的轻啜,只有猛烈的嘶咬与疯狂的啜吸。
很快,林清语的整个嘴里都由疼痛变得麻木,甚至有血腥的味道传来。
就在林清语觉得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了的时候,顾君知缓缓放开林清语的唇瓣。
“你疯够了?”林清语冷冷地道。
顾君知只是喘着气看着她,没有说话。
“疯够了就放我走!我只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借着顾君知愣神儿的机会,林清语猛地甩开顾君知的手掌,转身门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