稼轩?千古流传的爱国词人,豪放派代表人物之一,辛弃疾!
姜义赶紧起身,看向走进来的三人,仔细观察。
第一人年约五询,留着山羊胡,他身材高大,神态谦和。
第二人也有五十岁,麻衣粗布长袍,头顶一根竹发簪,却透着一股军人的硬朗气质。姜义与他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好奇,随即点头示意。
最后一人是个青年书生,二十余岁,浑身透着儒雅fēng_liú气质,双眼中却有坚毅的精光闪烁。
“柳夫人!”三人抱拳道,同样对柳如是很尊敬。
柳如是回礼,下了高台,来到姜义身前侧,对三人道:“这是拙夫弟子姜义。义儿,师娘给你介绍下,这是横渠先生,红楼论道诗,他的道心不成诗,却是当之无愧的千古第一!”
姜义心中一震,这样的评价,还有这个略微耳熟的名字,他心中想到了为首老者身份。
“这是稼轩先生,师娘名字来源你也清楚。”
姜义再次拜见,一个个千古名人,以前只是神交,现在能一起坐而论道,真是绝妙之事。
“这是放翁先生。三人的鼎鼎大名,想必你也清楚,师娘就不多言了。”
姜义点头,尤其是陆游与辛弃疾两位词人,他数年前入龙州时,刚初中毕业,两,自然熟悉。诗词励志抒情,很容易形成道诗,他们前世做出无数流传千古的名诗,他很好奇,两位词人道诗是哪首诗词?
十几人推杯笑谈,阵阵仙乐从阁楼中传出,高台上,那位蓝衣少女换上一身舞裙,翩翩起舞,舞姿极美,很吸引人心神,神识也舒缓不少。
姜义明白,舞姿,其实也是一种修行,在俗世界的的古代,歌舞是低俗之物,在现代却全然相反;而在修炼界,高深的舞姿能临摹道意,也是另类成道的一种。
“姜兄,既然人都到齐了,今天你也是主宾,为何还不一展道诗,让我等感受下你特殊的天兵道心?”气氛浓烈中,一个声音出现,正是一个赵家皇子。
辛弃疾站起来,道:“姜小友初来红楼,还不清楚规矩,我简要介绍下。道诗,就是道心以诗词抒发。华夏诗词意境、格律都极为契合天道,所以道诗最能临摹天道之意。也就是说,道诗,首先要立意。”
“不知稼轩前辈以何诗立意?”姜义不管背后的赵家皇子,看向辛弃疾,认真问道。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fēng_liú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辛弃疾吟唱自己的前世名词,抑扬顿挫,似乎当年的所有情怀都融入词中,“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看着辛弃疾,姜义想到这位著名爱国词人坎坷的一生,他在悲愤与忠义之中徘徊,有心报国,无处施展。
他出生在被金国占据之地,“知大义而归宋”,23岁就率领数十人冲入数万人叛军中,抓走叛徒;他曾“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也曾发出“将军百战身名裂”的怒吼,却在病危中“尚思为国戍轮台”,仍然征战入梦征战,留下“铁马冰河入梦来”。
一道道金色龙气环绕辛弃疾,那是被他道心引来的天道之力。
陆游抱拳向横渠先生道:“子厚兄,你的道心天地可鉴,人尽皆知,也就不用说了。姜小弟,你来听听我的道诗:
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
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
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
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
姜义突然掏出铁枪,握枪抱拳,向两人行了个庄重的军礼!
赵家二皇子道:“姜兄,道诗,立意是其一,是前进的基础;而完成多少是核心。有的人立下圣贤之道,却连王者都成不了;而有的一生追求兵道,明悟将心,却能封王。身为天兵的你,想必道心不弱,只是不知,将其填充了多少?”
“二哥说得对,我与很多人一样,道心取自横渠先生道心,而今也算小有所成。姜兄弟,怎么,来比一下。”
“不行!”柳如是阻止道,“道诗以论,不是比,凝聚最本源的心神才能凝聚道心,再成为道诗,凝聚了无上的天道之意,只要一比,就会分个高下,输的很可能道诗消散、道心崩溃,今后修行止步,甚至倒退为凡人!即使是赢了,也讨不了好。”
“柳夫人,姜兄乃我赵宋唯一天兵、有义字大旗,更想争夺宋家明珠,连这点本事、这点胆子都没有可不行!”二皇子也道:“而且,势均力敌的道诗比试,可相互促进、磨合,只有恨若的道诗才会崩溃受伤。柳夫人,不会对姜兄弟这点信心都没有吧?”
“师娘,请放心。”姜义安慰道。
二皇子背后的王者站起身,对一直沉默不语的老者道:“既然如此,张载兄,还麻烦你用出道诗,催发天道之力,以此做最公正的评判,同时胜者也可因此受奖励。”
张载微微摇头,似乎叹了一口气,赵家几人的打算,大家都知道,无非是不想他赢取宋家明珠,并将其压制,牢牢为赵宋服务,同时也提升自己名气,一举数得。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张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