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经皇继续自顾自的说。
而在夏侯经皇说完后,慕咏也是想了老半天。
“好。”
想了老半天后慕咏才点了点头说道。
这且不必多说。
却说呼伦女士离开以后,却并没有从韶世府的门里边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而是来到了北院的一个小房子里。然后就凭空消失了。
而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却是在一座大厅里边。
而再看大厅里边,此刻正有一个人平静的躺在一张小床上睡着。
而再看四周却是并没有任何的侍卫,而再这个睡觉的人的床头却是挺着一直白色的鸽子。
“咕咕咕!”
在看到来人后,鸽子急切的叫了几声。
随着鸽子第一声叫声的发出,柴哲就警觉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向着来人的方向看了去,再看到是呼伦女士的时候,才无奈的摇了摇头。
“纪捕头,好久不见。”
呼伦女士见柴哲醒了,也是微微点了点头后,向着柴哲打招呼。
“是啊,是好久不见,但是说句实话,我是很不想见你,每一次见你都几乎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柴哲听后也是很无奈的摇着头说道。
“是啊,用你们大秦的话来说,我每次和你相见确实都会给你带来霉运,但是你对我来说却是不同,要知道我每一次见了你都会给我带来好运。”
呼伦女士听后,也是微微对着柴哲笑了笑,说道。
“哦,这么说来,看来你现在运气是差了一些喽?”
柴哲听后,仍然微笑的推测道。
“正如你所说的,我的每一次出现都会给你带来霉运,我想这次也是一样,我的运气真的是糟透了,有人跟踪我,还有人要杀我。而在这个时候,我知道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了。再者说了,我真不确定别人会像你一样给我带来好运。”
呼伦女士仍然微微笑着说道。
“这可真不幸啊?你知道我每一次帮完你心里说最多的是什么吗?”
柴哲继续问道。
“不知道,这个其实我也是很想知道的。”
呼伦女士听了后,无奈的笑了笑,期待的问道。
“我告诫自己最多的是,再也不帮助你了。”
柴哲很是无奈的说道。
“那看来真的很不幸,最起码对于我来说得不到你的帮助确实很不幸。”
呼伦女士听后,很是失望的说道。
“不,我说的不幸并不是这个,我说的不幸是每一次当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却还是忍不住的想帮你。”
柴哲说完后,再次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我来说,倒真的是很好运的。”
呼伦女士说完后,还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对了,你以后来这里可以不用贴符了,蛮霜姨娘和风九莲都不在了,你也不必刻意躲什么人了。”
而此时,柴哲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
而听到这话后,呼伦女士也是从自己的身上把那个符给摘了下来。
“他们是出了什么事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你来说,可能又是一件不幸的事了。”
呼伦女士一边摘着身上的符,一边对柴哲说。
“是啊,其实也算是幸运的,这么多年以来,我所听到最多的是报仇字眼,一直觉得活着的最主要目的是报仇,但是在他们俩人离开后,我才发觉报仇也不是那么重要的。甚至于自己也是轻松了不少。也算是找到了另外一条生活的路。”
柴哲继续无奈的笑了笑后说道。
“看来你是释怀了。”
呼伦女士听后,也是感叹的说道。
“可能是吧!”
柴哲听后,也是意味深长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想我现在可不可以再次邀请你加入我们乾轮会了?前几次你都是要报仇,现在既然释怀了,你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可做,何不来我们乾轮会了?”
呼伦女士看着柴哲,很是真诚的问道。
“不,我刚脱离虎口,可不想再次进入虎口了,再者说了,现在在桓州我还是有事要做的。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现在可以给我说说你的情况了。”
柴哲似是不想说更多关于这方面的话题。
“我刚才给你已经是透露了很多了,你纪景天不是连司空鸿达都说你是侦破奇才吗?那你何不自己猜猜了?”
呼伦女士似是有意刁难柴哲似的说道。
“这个题实在是难解啊!在桓州这地界不算太笨,最起码比你聪明的人,我知道的有四个,当然这是我知道的,有没有我不知道的还说不好。所以这个我真的很难猜出来。不过在这里想要你命的人倒不难猜。在大秦和你们有直接交织的势力有两个,一个是剑盟,一个当然是韶世府的人。剑盟虽然实力庞大,但是这几年来,说实话在桓州地界因为单于居文的独起,再加上这个单于居文和剑盟历来不合的缘故,所以剑盟的人即使在桓州出现,也是极度低调的,在桓州地界杀你,这可能性不大,而相比于剑盟,韶世府这样做的可能性却是更大的。韶世府虽然明面上看起来在朝廷里边有齐王撑腰,但是这些年来自己暗处大肆结交江湖势力,很显然他们的野心不止于此,并且他们向来做事阴晴不定,所以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