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已经跑路的人还会回来惹上咱们,事情恐怕不那么简单,当初听说他欠的是日本人的赌债。”谢正军玩了大半辈子的阴谋手段,对此类事情尤为敏感,个小小的南柳派绝对不敢来捋新生的虎须。
“这事情当然不简单,不过我会让它变得简单起来了。”梁革生捏了捏手指,指节出阵爆豆般的响声,“等会儿我去医院了你就安排安排,叫下面的兄弟们最近活泼点,拿出年轻人的激情来。”
梁葆光从救护车到场就直在挂水,等到了医院之后本来以为可以好好睡觉却被告知还要继续挂水,当即他就恼了,“挂水挂到现在肚子都饿瘪了还不能吃东西,你们是故意来整蛊我的吧?”
软组织挫伤从表面上看没有大问题,却很容易炎然后引其他毛病,所以很长段时间内梁葆光的消炎药都不能停。而医生不给他吃东西也是有原因的,等下他要做全身检查,很多检查都是在空腹状态下才能看出来结果。
来换水的护士看到他躺在床上撒泼脸无奈,换个病人她才懒得搭理,可这位是会长的儿子她真不好说什么,只能好言相劝,“目前身体恢复最重要,肚子饿的话等会儿检查完了叫人给你送点吃的来。”
“那你们去给我换个软点的床垫来,床单被套也全要换,我认床睡不着。”别的倒还不打紧,可直挺挺地躺着不能动却叫梁葆光不爽,大夏天的就算有空调开着他身下也黏黏的,摸都是汗。
“太软的床对您身体不好,现在检查结果还没出来,要是伤到骨头的情况下睡软床垫,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所以您就先将就着吧。”虽然心里想的是“要不给他扎针丙泊酚吧”,但这护士耐心地给梁葆光解释。
“要不然你陪我聊会儿天吧,看你们这里也不太忙的样子。”梁葆光是真的无聊,新生的人全都站在外面的走廊上,只有金崇明个人坐在里面陪他,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的很是无趣。
“梁室长,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跟您聊不到块儿的。”这护士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则是很明确的拒绝,就差没有直接说梁葆光幼稚了。
“他这个人呀,最喜欢跟努纳聊天了。”jea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郑经仁在家里接到电话后就跟姐妹俩说了梁葆光出车祸的事情,jea二话没说就换上衣服过来了,中秋节是她们这么长时间来的第次假期,本来约好了要在家好好陪妹妹和父母过节的,可是听说他出事在家里根本坐不住,而郑妈妈郑爸爸也没拦她。这边担心得要死,可是到了门口却听到他在撩护士,此时恨不得上去咬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