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几根破木房梁,还有拿茅草堆成的破顶棚,背部感觉有点扎,而且还感觉脑袋阵阵的发晕,有气无力的手摸了一下后脑勺,擦发现脑袋上还缠着一块布,话说这是怎么了?
“哎哟!大哥,他醒了!”
听见传过来的声音,使劲的把脑袋偏到门口那边,门口那儿站着一个人正冲外边喊。这时,稍微用目光环视了一下这间不大的屋子,除了睡的这张床,屋子里还摆着三张床,话说这里是哪啊?
这时,门外边跑过来三个人,带头的大胡子问:“醒了吗?”
“醒了醒了!你看,他还在看我们呢。”
四个人一块走了过来,围在床边,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样,当中一人问:“你醒了?好点了没?”
“嗯,还有点头疼。”
“头疼啊,那你好好躺着,你小子是祖坟冒了青烟,碰到了我们几个好汉了,不然你说不定都给狼吃了。”
“好汉?”
打眼看了看周围站着的四个人,他们都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到底是谁啊?我这是在哪啊?”
“哈哈哈!”带头的大胡子笑了几声。
“你这是在我们的聚义厅里,我们四个是河坡好汉四大统领!”
“哦,哦,四大统领。这个地方就是聚义厅吗?”
带头的大胡子转过头去看了看,他也觉得这个地方是简陋了点。
“咋了?我们这是刚刚起步的,以后聚义厅还要扩建的!”
“哦。”
大胡子又说:“你小子哈,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可没少累着我们几个好汉,现在终于醒了。怎么样?想不想与我们一块当一个好汉吃香的喝辣的啊?”
“啊?”
“啊什么啊?就这么定了,你叫什么啊?”
“嗯,这个.........”
咦,突然想不起来名字了,怎么回事?
“嗯?怎么了?怎么半天不说话?”大胡子问。
旁边的一个有些瘦的年轻人说:“大哥,依照兄弟看啊,他是撞坏了脑袋,现在还没清醒过来呢。”
大胡子点点头。
“嗯,兄弟言之有理。先不管这个啦,他也已答应入伙,从今日起那便是自家兄弟,我们河坡现在又添一好汉,可喜可贺啊。”
旁边站的三个人眉开眼笑的说:“是啊大哥,恭喜啊!”
“诶,众兄弟不必如此,当务之急是要给这位新来的兄弟安排一个职务,现在我们河坡有我这个管所有事情的大统领,也有管操练的周兄弟,管生火做饭的田兄弟,管兵器利刃的吕兄弟,还应该有个指挥的军师,依大哥我的愚见,不如就让这位兄弟当军师,众兄弟意下如何啊?”
“啊?大哥,他这模样能当军师啊?他连自个名字都不记得了!”
旁边一人帮腔道:“是啊大哥,这位兄弟好像脑子现在还没完全好,让他当军师这么一个职务是不是太草率了?依兄弟愚见,让他当个管扫地擦屋的吧。”
大胡子一抬手说:“诶,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要计较太多,等到日后兄弟多起来了,若是他这个军师有问题,再将他换下也不迟。”
三个人没有再反驳,默默地认同了,大胡子又接着说:“哦,对了,这位兄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那大哥就给兄弟起个名字,想水泊梁山有军师智多星吴用,你现在身为我们河坡好汉的军师,那你就叫梅用吧。”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点头说:“大哥,这名字好,有寓意。”
“哈哈哈哈!”大胡子昂着脑袋笑了起来。
“众兄弟过奖了!梅用兄弟啊,你现在好好养伤,待你伤好之日,我们众兄弟一齐出去替天行道!”
“哦,哦,好好好。”
大胡子点点头。
“嗯,如此我们便不要打扰梅用兄弟休息了,走吧,继续操练!”
“是!大哥。”
说完,几个人一块出去了。躺在床上还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一下就成了军师了?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叫什么来着?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而且越想头有难受。
哎,算了,不想了,军师就军师吧。就这么想着,没隔多久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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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内——
“嘭!”
一声闷响,陈进宝一脚把二愣踹地上,旁边站着的捕快看着都感觉疼,脸上的表情纷纷都扭曲了起来。
“一眨眼就不见了?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你跟我说一眨眼就不见了?我眨了这么多下眼你不见一个给我看看啊!”
二愣揉着胸口和屁股站起身来又跪下,双手抱拳说:“头儿,小的也没想到啊,您说他怎么就能不见了,关键是他真不见了。”
旁边的马壮上来劝道:“是啊头儿,小的觉得这事儿也不能全赖二愣,其实这事儿吧,也不应该让二愣去办。”
陈进宝一肚子火气看着马壮。
“你说得太对了,这事儿确实不能赖他,得赖你,我让你去办你给我装要去茅房,现在可好出事儿了,应该马上把你斩了才对。”
说完,陈进宝拔刀就朝马壮走过去,马壮吓得连忙跪下,几个捕快赶紧把陈进宝拦住,一阵推搡之后,一声大吼传来。
“行了!”
陈进宝和捕快都停了下来,接着郑青走到陈进宝跟前去,说道:“你砍死他有用吗?人就能找得回来吗?”
陈进宝匀了两口气,把刀收了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