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霁月听了她的话,突然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你觉得我们不熟?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是熟?”雪霁月竟然开始和她争论这个问题,她感到有些吃惊。
看了一眼雪霁月一脸的认真,好像真的很想知道怎么样才算熟。
“反正和你熟,你赶紧离开吧,再不走我就叫人了。”她不知道要给雪霁月怎么解释,反正上辈子她也没有和谁好熟过。
唯一和她关系好的就是那些动物了,她觉得和它们是最亲近的,对于人的话,她真的不知道怎么算熟。
雪霁月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复,眉头轻轻的蹙了起来,从美人榻上起来,大步的向着她的方向走过来了。
她看着向着她走过来的雪霁月,脑子里马上就想到前几天雪霁月将她压在桌沿上的事,整个人马上就警惕起来了。
慢慢的从凳子上起来,不想要那天的事重蹈覆辙了,站起来也方便一点。
雪霁月看着她站起来的身子,嘴角马上就勾起了一丝坏坏的笑容。
“怎么,你怕我?”雪霁月大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挑着眉梢问道。
她看着近在面前的雪霁月,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二十公分了,她只觉得特别的不舒服,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尽量和雪霁月保持距离,心里对于雪霁月特别的无语,怎么突然这么喜欢靠这么近。
看着她退后的身子,雪霁月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夸张了,似乎已经扩散到整张脸上了。
“你很怕我?”雪霁月突然一把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了他的怀里,然后轻声问道。
雪霁月呼出的气体正好打在她的脸上,酥酥痒痒的,这种距离本来就很暧昧了,加上那温热的气体,更加的暧昧了。
“放开。”她不悦的说道,想要挣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心里一阵气愤。
突然发现在雪霁月面前,在北堂轻风的面前,只要他们将她困住了,她就没有办法挣脱,内心说不出的无力和愤怒。
看着她好像不怎么高兴了,雪霁月好像很开心,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就在她在脑海里想办法的时候,突然门一脚被人踢开了,她的身子也跟着颤抖一下。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门口响起了北堂轻风愤怒的声音。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北堂轻风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而雪霁月拉着她的手越发的紧了,嘴角浮起了一丝得逞的笑容。
她可以清楚地看出雪霁月就是故意的,那眼底的笑意,绝对是早就知道北堂轻风过来了,而拉着她的手肯定都是故意的。
他到底是何居心,竟然这样陷害她。
她冷眼看了一眼雪霁月,雪霁月反而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好像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北堂轻风闪到了她们的跟前,直接和雪霁月打了起来。
两个男人一个人拉着她的一只胳膊,然后开始不停的交换姿势过招,她被夹在中间,转过来转过头,整个人都被转晕了。
“放手。”她大声的吼道,整个人晕头转向的,都快要吐出来了,眼睛看着周围都是模糊的,好像天旋地转一样。
听到她的怒吼,两个男人停下了手,只是都没有放开她的手。
两个人好像在眼神过招一样,瞪着彼此,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放开。”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两分无力,现在她好像站着都要倒下去一样,头晕的要命。
就在这个时候雪霁月突然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轻声在她的耳边说道。
“你慢慢享受,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雪霁月低声说道,然后一把将她松开了,直接就从出了门口,消失不见了。
北堂轻风看着逃走的雪霁月,一把松开她,追了出去。
她整个人都头晕的要命,差点就站不稳了,只能扶着桌子,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用力的扶着脑袋,胃里一阵翻腾,想吐又吐不出来。
本以为两个人走了,她终于可以清净一下,可是还不到一分钟,北堂轻风就直接回来了,进门了之后,直接将门关上了,大步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将她从凳子上拉起来。
“凤然婉,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和雪霁月两个歼夫淫妇,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北堂轻风完全不顾她惨白的脸色,一把将她拉起来,然后抓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逼的她与他对视。
她本来已经晕的不行了,现在被这么一弄,整个人好像要虚脱了一样,模糊中看到北堂轻风正用杀人的眼神看着她,铁青着一张脸,一看就知道心情他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
她身子一阵发软,但是还是尽量让自己维持清醒和理智。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清者自清。”她的下巴被北堂轻风抬着,脖子一阵难受,说话的时候都有些不舒服。
北堂轻风听到她的话后,整个人气的脸都白了,本以为她至少会解释一下,她竟然说出了这一番话来了。
“好一个清者自清,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你吗?凤然婉,你这个践人,竟然敢勾结其他男人,我看你是活腻了。”突然北堂轻风松开了她的下巴,直接改为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呼吸马上就变得困难了,因为缺氧让她差点晕过去,脸开始发烫了,此刻的脸应该是绯红的。
看着她又不挣扎,也不求饶,北堂轻风眼底更加的气愤了,手上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