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他开始的小心翼翼,却沒有想到段敏晓却是一转身,主动靠近了他的怀里。
夜里仿佛一团火,突然在身体里炸开,将他所有理智轰碎成灰。
锦被翻飞,鸳鸯入梦。
第二天一大早,啪啪啪的门声,就将段敏晓悠悠吵醒。
“谁啊。”
起床气作祟的段敏晓,这会脾气更是坏到了冰点,不悦的朝门外大喊了一声。
新月抿了抿嘴,道:“少主,王爷说明天启程。”
“什么。”一听这个,段敏晓蹭的就掀开被子,却马上皱眉,咦,昨天她穿衣服睡得啊,怎么现在未着寸缕。
但是门外新月还在等着,想到明天就要启程,也顾不上这些,只当是晚上睡热了脱掉了而已,急忙找了几件衣服穿戴好。
推开门,就见新月一头汗水的站在门口,段敏晓一边绑着袖口的丝带,一边朝外走,“开元宗的人都联系了吗。”
“联系了。”新月紧随其后。
“好,你去通知他们让他们今日提前出发,分开行动,一队去阿蒙,一队去尚雾,到时候以信号箭为联络方式,随时保持消息畅通,对了,江十三呢。”段敏晓突然想起,新月已经从扬州來了好些日子了,但是一同而來的江十三却始终不曾露面。
新月有些讪讪,“少主,沒你召唤,江十三不敢來啊。”
“切,说点我信的。”那个家伙当日就敢直接挑衅她,如今说是不敢來见,她要信了才是见鬼呢。
“是。”被揭穿的新月脸上一阵坏笑,她可不是不讲义气,实在是此事太过好笑了,锦上添花她会,但是幸灾乐祸也不影响友谊的啊,“江十三在京城情债太多……”
“情债。”段敏晓皱眉,接着恍然大悟。
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他在哪里。”
“江十三还在客栈里。”
“带我去。”
距离王府不远处的一处酒楼,江十三闭窗饮酒,听着外面热闹的人群声,只是不断的摇头皱眉。
他不是不想出去晃悠,只是他以前无法无天,也不知道惹了多少情债,如果这么出去,只怕是要被抓起來了。
咚咚咚。
咚。
咚咚。
段敏晓看着新月的敲门方式一阵无语,这个将十三还真够谨慎的,就是敲门这种事情,也整出这么大的排场出來。
“谁啊。”屋内传來一道男声。
沒等新月开口,段敏晓就直接了当说:“你说是谁,还不快点开门。”
正喝酒的江十三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筷子直接掉在了桌上,连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将门打开,把段敏晓和新月迎了进去,又连忙瞅了瞅周围沒有什么人,才又把门关上,还不忘插上门闩。
“江十三,你到底惹了多少祸事啊。”段敏晓看江十三如此紧张,就知道事情远非她想的那么简单。
“这……”若说有事,的确丢脸,若说沒事,又难以启齿,江十三一时愣在原地,不知从何说起。
新月在一旁看着也跟着着急,跺了跺脚:“江十三,你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有什么事情赶紧说出來啊,有少主在,你怕什么。”
在新月眼里,段敏晓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有皇上和王爷罩着,这东陵王朝可以说横着走了,所以对于江十三这缩头缩脑的表现,她一直是瞧不上的。
“这……”江十三犹豫半晌,最终咬咬牙,将事情道了出來。
原來在这京城之中,竟然还有一个无盐公主,因为容貌丑陋,自幼搬离皇宫,独居一处,所以也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皇上的妹妹。”段敏晓也是一愣,她可从來不知道南宫天凌什么时候竟然还有个妹妹的。
江十三苦笑点头,“我要是知道她是公主,就是貌若天仙也不敢啊。”
他毕竟更惜命一些。
“那后來呢。”段敏晓继续问道。
原來是一年前,江十三在京城里遇到了埋伏,毕竟他一直风评不好,所以总有那么一些正义人士想要将他处之而后快。
就在江十三受伤之际,无意间躲入了一处宅院,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沒有追进來,但是对于他來说,安全第一。
无意闯入的宅院,宽阔恢弘,江十三当时一心逃命,所以也沒有想别的,却是在后院遇到一个蒙面女子。
“你擅闯我的地方,也不问主人的意思吗。”女子白衣如玉,声音如空谷。
江十三舔了舔嘴唇,低头看着身上的伤口,邪魅一笑,“你做了我的女人,不就结了。”
什么是sè_láng。
就是距离地狱一步之遥的时候,还能想着牡丹花下死,纵死不冤枉。
那女子听了这话,顿时一笑,拍了拍手,立刻从旁边走出十名女子,各自都是穿着青白素袍,容貌清丽。
即便是看过不少绝色的江十三,也觉得这些丫鬟都生的这么貌美,那么主人更是漂亮的不得了。
要不是因为受伤,失血过多,只怕就要流鼻血出來了。
即便如此,还是浑身燥热,血液不住的沸腾。
“将这个男人收拾收拾,准备一下,今晚成婚。”白衣女子直接下了命令。
江十三愣住,以至于那红色婚服穿在身上的时候,才感觉如梦初醒,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速度太快,有点无法呼吸的感觉了。
“夫君,满饮此杯。”白衣女子已经换了一身大红色的婚袍,珍珠流苏遮住面容,灯火摇曳看不清楚,却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