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了虎皮之后,段敏晓带着新月赵飞二人就离开了此处,中途段敏晓以刚才那老板是个人才,不能错过的由头将赵飞支开了此处。『|
“宗内的弟兄们都到西宇城了吗。”段敏晓问道。
新月道:“启禀少主,已经到了,现在都已经分散住进了西宇城内的客栈,因为少主沒有出发,所以大家也不知道接下來该如何,所以特意想要请教少主接下來如何行事。”
段敏晓点点头,“我这次要不是被人暗害,也不会耽搁进城,但是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在我的饮食里做手脚呢。”
“会不会是苏学士。”新月第一个就想到了苏学士。
可怜苏学士还以为自己目标小,很难被发现,却不知道他却被列为了第一号嫌疑人。
“我也怀疑是他,不过现在我们沒有证据,所以很多事情不能凭空去猜测,他女儿是昭仪,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沒死的事情也知道。”想到此处,段敏晓更加烦乱,这后宫女人的沒事找事,她真的有种快要受够了的感觉。
一个纳兰梦还不行,如今又來一个苏浅浅,若是再來一个,只怕她就是化身超人,也不能和这些女人纠缠了。
“我们抓起來严刑暴打一番。”新月提议。
段敏晓无奈的看了对方一眼,实在是无奈的开口:“苏学士是朝廷官员,而且肩负出使重任,我抓起來打他一顿,若是他且罢了,若不是呢,我怎么交代。”
“额。”新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她才沒有想这么多呢,在她想來,只要知道了答案,就是打死也不为过嘛。
两人说话间,就已经走到了客栈,新月已经放出信号去,并且将客栈的二层全部包了下來,他们要谈的事情过于机密,不能被人听了去。
沒有多大会的功夫,就有人从四面八方赶來,大家都是轻车熟路的上二楼,随意挑了一张座位坐了下來。
屏风后面,段敏晓静静的喝着茶,听着外面大家说这话,因为人沒到,也就不便出面。
沒有一盏茶的时间,要來的人就已经陆续來了,新月在外面清点了一下人数,进來和段敏晓禀报了一声。
“少主,你身份敏感,还是不要出去了,相信大家是可以理解的。”新月提议道。
段敏晓微微一笑,并不应声,却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面具,戴在了脸上,半面面具上面勾画一轮弯月,漆黑如墨,树影疏离。
“参见宗主。”众人一见段敏晓出來,新月紧随其后,便对眼前之人的身份明白了许多,虽然有一面具遮掩,但是众人加入开元宗不过是求财,所以对此也不甚在意。
“众位请坐。”段敏晓一摆手,众人便三三两两的坐了下來。
“这次召众位來,其实是为了阿蒙国与尚雾国屡次偷袭我国边境,百姓们受到了很大的损失。”
“少主,您的意思是让我们怎么办,上战场杀敌。”有人好奇问道。
“那倒不是。”段敏晓扫了一遍这房间里的人,满打满算不过二三十人,如果指望这些人去上战场,杀也杀不了几个人,“你们需要做的是探听两国机密,情报,还有核算要杀两国的重要人物的可行性。”
“是。”众人齐声抱拳。
“好了,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就飞个传书给新月,行动吧。”段敏晓交代了一番,就将众人解散了。
当赵飞赶來的时候,酒楼的二层也解除了包场,有不少人热闹的坐在其他的桌子,段敏晓则和新月面前一人一杯清茶,一盘小酥点心。
“那人不肯接受我的提议。”赵飞一脸遗憾。
“沒关系,人各有志,勉强不得。”段敏晓一笑,招呼赵飞坐了下來,“我刚才已经打听了,这个酒楼里的师傅做的饭菜还是很不错的,我们吃饱了再回去。”
“好。”赵飞高兴的坐了下來,朝着新月露齿一笑,后者却是羞红了脸庞,回瞪了一眼。
一顿饭吃完,段敏晓三人回到了府衙,只是南宫锐和苏学士还在为了先去哪国而争吵不休。
按照苏学士的意思是要先去尚雾,毕竟现在对西宇城发动攻击的也只有阿蒙国而已,但是南宫锐的意思却是要先将阿蒙国的袭军打跑。
在这个观点上,两人吵了起來。
段敏晓拉着新月躲藏在四季青丛后面,偷听着两人说话,新月忍不住问道:“少主,你说我们先去哪里好呢。”
“尚雾国一直是驻军却不进攻,摆明了要吃现成的,反观阿蒙国虽然屡次进犯,阿锐的意思是想挫败对方,振奋士气,如果以胜者之姿出使,那么两国也不得不坐下來和谈的。”段敏晓解释道。
有着几千年的历史经验,只有赢者才有资格说和谈的,失败的人是沒有资格说什么的,不知道昨天的小王爷怎么样了。
银针透体,不死也难,在段敏晓心里其实是认定轩辕战被她杀死了,但是不知道为何总有一种不安稳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不对劲一样。
“既然王爷如此坚持,那么下官告退。”苏学士一脸的不悦,走了出去。
南宫锐朝草丛里瞥了一眼,道:“人都走了,还不出來吗。”
新月看了看自家主子,原來早就已经被发现了,段敏晓慢慢走了出來,來到了石桌前,桌上摆放的茶点动也沒动,看來两个人刚才只顾着争吵了,什么也沒吃。
“去厨房看有沒有什么吃的,弄点來。”段敏晓说了一声,新月就拉着赵飞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