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想办法送你离开的。。し”
“暗影已经接到消息,很快就会赶來,你不用太担心,我沒事。”一时说的话多了,南宫天凌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嘘。”段敏晓连忙走过去伸手抚过南宫天凌的后背,又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虽然这是她的房间,但是毕竟是在驿馆之中,而且外头的那些下人,可都是眼线,如果被人发现了端倪,只怕是危险就要來到。
此时,炎王已经恢复了红润的脸颊,静静的坐在桌旁,李凯坐在他的对面,一脸不耐。
“你说你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会晕倒呢。”
炎王沒说话,而是又为彼此倒了一杯茶,轻轻闻着茶香,这驿馆里的茶到底不如府上的好喝,若不是为了那人,他才不來这呢。
“太子容禀,臣幼年家贫,对这酸辛之物已经食伤,所以今日乍然食用,便引起了身体不适,给太子添麻烦了,是臣的罪。”
“行了行了。”李凯见阎王如此正式,连忙摆手,他可真不是在乎阎王是不是真的伤了,也不在乎惹不惹麻烦,只是担心这会遭來段敏晓的不高兴罢了。
对于李凯的心思,炎王自然清楚,但是他也不能将此事明说,毕竟现在事情未明,还是日后观察后再做计较好了。
李凯也懒得在这房间里待下去,推说了两句客套话,就带着人离去了,打听了段敏晓,听人说正在睡觉,就只得回了东宫。
天色熬到了晚上,段敏晓正想早日熄灯,沒想到炎王就派人來邀请她过去一叙。
“你小心。”南宫天凌不会说不要去之类的话,因为知道说了也沒有用,毕竟他们现在的处境是人在屋檐下,就算不想低头也沒有用。
说一些空话,倒不如不说的好,以免各自听了心生烦闷。
段敏晓点点头,又叮嘱了一番新月,这里有新月照拂,想必是出不了什么差错的,对于南宫天凌的到來,虽然有那么些欢喜,却也被此时的危机形势消弭干净了,剩下的唯有彼此爱护挂念了。
“少主,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看好的。”新月拍着胸口保证道。
“恩。”
段敏晓点了点头,就在一关内的下人带领下,來道了一驿馆内的另一间房间,相比他那间,不得不说整齐多了。
还以为他们好赖是使臣吧,沒有想到这差别待遇到底还是有的,想了一会,这小插曲就被段敏晓放在了脑后,确实是这样的事情沒有什么好在意的感觉。
“长夜寂寥,王爷该不会是闷了吧。”一进屋子,只见炎王一边缠着手腕,一边看着桌子上的书。
“皇后请坐。”炎王朝着一旁的椅子指了指,将桌子上的书收了起來。
“王爷,不会真的是大晚上寂寞睡不着吧。”段敏晓的目光一片调笑之色,在那张绝美容颜下,彷佛就是有个无限的妖娆在问“:要不要,要不要。”
“额……”炎王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虽然才花了得,但是这也不妨碍他的深情事实,倒是段敏晓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垂头,倒是真有那么点脸红娇羞了。
“如果沒有什么事情,那么我就告辞了,我今天很困。”说着,段敏晓还做了一个打呵欠的手势來配合。
“敏晓是忙着一个人睡觉还是陪着太子之外的男人睡觉。”突然,炎王开口,揭穿了段敏晓心底最深的那个秘密。
段敏晓猛然回头,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感觉双腿到小腹,到沒根时脚趾,都是冰冷一片。
“你知道了。”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來。
炎王的笑意淡淡的响起來,那面具随着笑容抖了抖,看着段敏晓的目光仿佛是一个猎人在看猎物一样。
“整个尚雾国里的风吹草动我都知道,包括你。”
这话让段敏晓心头一寒,看來南宫天凌躲在驿馆的事情,已经被炎王知道了,那么尚雾国的意思是什么。
这件事皇上知道吗。
心如电转,段敏晓忽而一笑。
“你笑什么。”炎王一愣,原以为他是看穿了这个女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段敏晓的笑容竟然有种错觉,即便他就知道南宫天凌何在,却也奈何不了段敏晓一般。
段敏晓唇角一勾,在桌旁坐了下來,拿起茶壶,给彼此各自添了茶水。
彷佛她來就是喝茶的,一壶茶喝完,段敏晓又重新煮茶斟满,却还沒有开口的意思。
她安坐如山,炎王却是有些坐不住了。
“喝够了沒有。”炎王有些不高兴的将茶壶夺了过去,他可不是來喝茶的。
段敏晓悠悠笑道:“王爷,您未免也太小气了吧,只是喝口茶都不让吗,这要传出去,可是有损你炎王英明的。”
“本王不在乎。”炎王眸子里快要喷火了。
“好啦好啦。”段敏晓摆摆手,她可不想把炎王弄毛了,毕竟也要给地主几分薄面不是吗,“如果你真的是不容我们,还会坐在这和我喝茶吗。”
炎王一撇脸,不情愿道:“你怎么知道现在驿馆外沒有重军把守呢,只要他前脚走出驿站,后脚就会被万箭穿心。”
“你别闹了,如果他死了,那么势必会引起东陵宫的大乱,到时候你们和阿蒙都会出兵去瓜分,这样的情况此消彼长,神殿势必会趁机扶植新的代言人,只怕那时候要再想推倒神殿,只怕是更难了,不过我想以炎王的才智,沒准能够顺势而起,自立为国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