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恒笑而不答,钟蠡一头雾水。
叶一恒住在军区的干休所,房子还不小,钟蠡随他来过两回,没搞明白里面为什么其实没住几个老年人,不仅如此,人也很少看到,特别安静。
进了屋,叶一恒就赶紧开了地暖,又把空调开上,随即就像受不得束缚似的,把外套和长裤都脱了扔到沙发上,转身就去饭厅里接水。
钟蠡这时候才有些后悔——自己跟过来到底是来做什么,他应该回家洗个澡然后补个觉或者去实验室都行。
但很快,就由不得他想什么了,叶一恒端了一杯水来给他,“喝吗?”
钟蠡把外套脱了,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正要说自己先回去的话,叶一恒已经拿开了他手里的水杯,坐在他的身边,撑着胳膊倾身亲他。
钟蠡有些紧张,但叶一恒的吻让他渐渐沉迷,放松了身体,感受到叶一恒的手在解他的皮带,他不由又紧张了,叶一恒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声音低哑,“你不是说想送我一个大红包吗?我想要你,你给不给!”
钟蠡瞬间满脸通红,叶一恒又亲上了他的嘴唇,“不做到底也没关系,我就是想和你好好亲近。”
钟蠡内心矛盾,嗫嚅道:“我想先洗个澡。”
叶一恒把他从沙发里带了起来,拉着他一起去浴室。
……
周洵和周凝初九在工作室那边开烧烤party,就请了钟蠡过去,钟蠡把叶一恒一起带过去了,周凝和叶一恒在院子里准备烧烤架,周洵和钟蠡在厨房里切菜,两人厨艺都不怎么样,刀工却还不错。
叶一恒调着炭火,用扇子扇得烟灰阵阵,周凝把他赶开了,自己慢慢扇风,说他:“你这太急躁了,怎么能行。”
叶一恒说:“现在燃起来了,要加炭吗?”
“过会儿再加。”周凝说着,又问叶一恒,“你们在一起了吗?”
叶一恒倒是毫无保留,点了点头,“对。还要谢谢你和小师叔,给我出主意。”
周凝马上说:“你可千万别让钟老师知道了,以后你们要是闹了矛盾,他可要责怪周洵,毕竟是同事,这种事不该搀和。”
叶一恒喜滋滋地闭嘴了。
玩了一天,叶一恒和钟蠡晚上才离开,周洵之后对周凝说:“以前小叶子输牌就脾气暴躁得不行,今天倒是一直很沉得住气,简直像故意喂牌给你。害得老赵总输,以后老赵肯定不和我们打牌了。”
周凝说:“今天赢的,还不都给老赵家乖乖了吗?他生了女儿,就是聚宝盆,怎么会不和我们打牌了。不过小叶子,他能不心情好吗?钟师兄简直对他千依百顺,他还不好好感谢我们。”
周洵一想,说:“那倒是,我听说现在媒人钱,给两万都算少的。”
周凝说:“真有这么高?那下次再请小叶子来打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