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红色的肚兜。
程诺赶紧侧过脸。
门外再次响起一阵喧叫。
“又找到一个光头！这回不是秃驴。”
“你tm才是秃驴！”火枪的声音响起：“留光头怎么了？老子天生就长不出头发来。”
“谁管你长不长得出头发，”一个明显是巴掌的响声传来：“说，叫什么？火枪、火炮藏哪儿了？”
“老子就是火枪，还藏什么火枪？”火枪叫道：“你们干什么抓我？嫖妓犯法吗？”
“还tm嘴硬？”又是两个巴掌声传来：“看这模样就不是好人，带回去给他好好松松骨，看他还敢不敢说胡话？妈的，你是火枪，火枪是人吗？我还是火炮呢。”
“我明白了，衙门的人肯定是听岔了…”听到这里，程诺终于恍然，回过头刚想说话，两处坚挺映入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