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程诺的努力下,十三姨最终也没能跟着黄飞鸿一起去,而是和程诺、牙擦苏留在了宝芝林。
正如同程诺开始的设想一样,诺大的宝芝林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程诺没有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追着十三姨来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事实上,在得知自己可能获得与十三姨独处机会的时候…牙擦苏可以忽略不计…程诺脑子里就已经转过了两个方案,一硬一软。
硬的就是化身蒙面大盗,劫持十三姨,逼迫她说出自己的名字,然后按下手印,依据程诺现在的武力值,擒住十三姨不要太轻松。
但这个方案很快就被程诺否定,原因很简单,看十三姨的脾气就是一个外柔内刚的,这种人一般不会接受威胁,就算她被逼着说出姓名,万一她故意说错了呢?空白卖身契可就这一张,填错了后悔都来不及。况且连老鸨都已经死了,想再办张新的都没戏。
硬的不行那就只是来软的了。
最简单的软方案就是直接问。要名字嘛,又不是要三围,想来十三姨也不会拒绝。就算没有彼此救命这件事,好歹也认识了这么些日子,做为普通朋友留个名字有什么难的?
而拿到名字之后,按手印就更简单的,实在不行就来硬的,这玩意儿不怕她造假。
程诺高估了自己和十三姨的友谊。
在程诺追着十三姨来到房间门口,以一种朋友间熟悉而不做作的口气刚刚说出“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这一前奏时,十三姨的反应直接而又猛烈。
“我不想见到你!”十三姨扔下一句,然后狠狠的关上了门。
程诺有铁布衫加成的鼻子都被撞的有些酸。毕竟铁布衫免疫的是尖锐武器穿透伤,对这种撞击的防护效果还是差点。> “哎?”程诺突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你知道十三姨叫什么名字吗?”
程诺觉得自己笨到家了,自己来宝芝林的时间短,不知道十三姨的名字,牙擦苏他们和十三姨接触的时间那么长,总应该有人知道。
牙擦苏头摇的飞快:“怎、怎…”
“为什么不可能?”程诺问道。
“女、女孩子的闺、闺、闺名,”牙擦苏这次的话出了程诺和知识结构,程诺只能耐心的听完:“怎么、怎么可能随、随便告诉人。”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只知、知道姓张、张…”牙擦苏道:“名、名字…”
…姓张?光知道个姓也没用啊。
程诺皱了皱眉:“那宝芝林里就没人知道十三姨的名字了?黄师父他们也不知道?”
牙擦苏摇着头:“不、不…”
“那算了。”程诺挥挥手不让牙擦苏在说下去。
不过这次程诺还真猜错了牙擦苏想表达的意思,牙擦苏想说的是“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
事实上,黄飞鸿还真的知道十三姨的名字,他们两人毕竟是青梅竹马。
程诺摇摇头,放弃了刚刚想起的去找别人询问十三姨名字的主意。
…看来还是得想办法让十三姨自己说出来啊。
想到这儿,程诺不禁又怀念了一下神奇的服从咒语。如果那个不是一次性使用物品该多好!
看看积善的例子,真要用到十三姨身上,估计不仅是大名,小名、外号什么的想不知道都难。
不知道积善同志现在怎么样了,算起来两个小时快要了。
惦记积善的不只是程诺。
“阿,阿诺,”牙擦苏再偷偷摸摸地左右看了看…拜托,整个宝芝林就仅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好吗…把程诺拉到角落:“你、你是不是给、给那个积、积善吃、吃迷、迷、**药了?”
心不在焉的程诺摇摇头:“怎么可能?”
牙擦苏不相信看着程诺:“我、我可、听、听得懂英、英…”
牙擦苏不相信是有道理的,不象猪肉荣那些听不懂英文的人,只能是程诺说什么就是什么。牙擦苏等人可是明确知道积善之前说的什么的。
想想积善这短短时间内判若两人的变化,怕是用一般的道理解释不通。事实上,提督早在积善变化不久就提出了类似的疑问,只不过被镇压得五体投地。
有着同样疑问的当然还有十三姨和牙擦苏,只不过他们属于同一个战壕,不方便问罢了。牙擦苏憋到现在也不容易。
程诺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正解,不过也不算骗他们,不论是提督说的下降头还是牙擦苏说的**药,程诺确实没这么干过。
…不过,**药?
程诺心中猛地警醒,抓住牙擦苏的胳膊:“**药有这个效果?”
牙擦苏点点头:“我也是听、听、听别人说、说、说过,凡是服、服了…”
程诺忍不住打断:“是不是吃了**药,就会完全听从你的指示,让他她它,呃,就是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牙擦苏点了点头。
…听这效果和服从咒语是一样一样的啊。
程诺激动地差点跳起来:“你知道哪有卖的吗?”
牙擦苏摇摇头:“你、你、你没有?”
…我要是有,刚才还会被关到门外?
程诺表情一暗,但随即重新振作了起来。
既然只能想办法让十三姨自己说出名字,**药这样的东西显然是一个很好的解决途径。
程诺的眼光落到了一直带着的雨伞上。
…能找到空白卖身契,也应该能找到**药,只要这东西真的存在。
程诺拎起雨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