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订阅比例达百分之三十即可不用防盗。众人有些惊讶,至到了这院子,困在院子里整整七八年了,除了期中秦姑姑带着逛了几回街,了解一下世面流行衣裳花样,再没有出门的。更别提这养了姑娘们几年的凌家。
扶风心里却转开了主意,这是羊养肥了准备宰了吗?可是这一批的丫头最大才十二岁,自己也才虚岁十一,是不是太小了些?
几人心里各自打着鼓,却都整整齐齐的站了起来,一致跟司棋道了辞,这才随着自己的丫头回了厢房。
扶风落在最后,她想问问司棋,是出了什么事。
扶风八岁那年,众人就各自分了房,一个人一个房间,不再四人住一起了。林嬷嬷又给各人各配了一个小丫头,俨然正经小姐的模样了。
司棋见得扶风留了下来,心里又觉欣慰又觉得心酸,只是今儿这事体,司棋竟有些开不了口。
扶风见司棋只顾一个人愣怔着,心里更是跳得慌,到底出了什么事。心里着急,到底还是开了口:“先生?”
司棋听得扶风开口,自己没有说话,只长长的叹着气,只想着早晚要知道,还不如早说了,还有个准备。这才拉了扶风的手,让她坐在凳子上,说起了秦姑姑的来意。
“扶儿,你还记得你当日问过我,你们来时院子里怎么没有大一些的丫头么?”司棋正了颜色对着扶风问。
扶风对于司棋突然提起这个事体有些讶然,早些年的时候,大院进来了另一批年纪更小的丫头时,扶风就有些奇怪,按道理这个院子是成批采买的丫头,养成之后才陆续送出去,只是当时自己那一批进来的时候,院子里却似乎并没有大一批的丫头。扶风一时好奇,便问了司棋,只是当时司棋脸色变了又变,只让扶风莫问此事,并没有回答扶风的疑问。当时的扶风对此好奇了很久,只是碍于大院里规矩森严,除了司棋,再一个就是贯月可能知道。扶风却是不敢问贯月的,只恐贯月听了到处去打听,惹出麻烦就不好了。
只是司棋此时突然提出来这个问题是跟今日的事有什么联系吗?回想起了这事,扶风这才道:“记得,只是先生当日并不让我问此事,跟今日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司棋转了脸,脸色的神情换了换,眼睛里带着一丝怅然,哑声道:“你们来的上一批稍大一些的丫头,也刚好有你们一般大小。是全部集体吃了药的。”
扶风大骇,小脸瞬间煞白,吃了药,是凌家的干的吗?这么十来个丫头成批丢了命,就没有天理了吗?
这个院子是真正吃人的院子,凌家一介商人,都能随意操控人命吗?扶风一时觉得悲哀,心里一股浊气憋着无处出来。
司棋见扶风模样,心里酸疼,狠了狠心,接着说:“她们是自己吃了药去的,在秦姑姑召唤后齐刷刷的回去服了药。”
自己服了药?不是凌家下的手?这又是为了什么,说起来丫头们到这个地方,是知道自己命运了的,只是好死不如赖活,也不曾见人为了未来虚无缥缈的命运就直接不活了。
而且是在秦姑姑说带着众人去凌家时齐刷刷的服了药,看来,问题出来秦姑姑带着众人去凌家主院的目的上面。
扶风心里乱糟糟的,只觉这个事情不简单,忙正了神色继续听司棋说话。
司棋见扶风稳住了心神,这才又道:“今日秦姑姑要带着你们去凌家大院,是因新任知府上任,凌家为了笼络主簿,让主簿和知府打通关系,这才带了你等去主院。这主簿姓雷,在扬州府盘踞多年,臭名昭著,因喜爱童女,四大家不知道送了多少个无辜女孩上去。这雷主簿心思淫邪,手段又多,一个活生生的女娃上去,顶不了半年,不是死就是残,有那幸而活下来的,雷主簿嫌年纪大了直接卖了烟花地了事。”
扶风听得心如擂鼓,这简直耸人听闻,这雷主簿是个畜生!
司棋脸色也带了些许激愤,有些咬牙切齿的道:“这姓雷的是个畜生,手段毒辣,到了他手上的大多都是受不了□□就自行咬了舌的。你们来之前的那批丫头里,当日就不知道怎么走漏了风声,那几个丫头感情又好,几下就透了消息,只觉难过此关,回去后一商量,齐齐约了服毒。”
司棋又道:“之前与你一道来的那两个损了的丫头就是因为屋里大丫鬟给他们说了这一批丫头的死因,又威胁她们说要挑了那两人去伺候雷老爷,才吓得去求了林嬷嬷,方才惹出了事。”
扶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道:“香榧和魏紫?她们是因为这事?难怪!”
扶风心里顿时就理解了她们,如若自己,知道了这条必走的路,又该怎么办,扶风心下惶然,两只眼睛里就忍不住的泛了水雾。
司棋嘴角苦笑了一下,道:“也活该凌家做这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当日里几个小丫头都死得绝绝的,主院里宴请着主簿大人,待到了晚上,仍不见凌家主动送人上来,气得拂了袖子,当时就给了凌家脸色。凌家无法,这才又花了大价钱从别家买了丫头送去,到底还是得罪了姓雷的,好歹又多送了两回,才又得回了面子。此番新知府上任,凌家怕是又要搭上一个丫头。”
扶风心里凄惶,眼下独独就剩下了七个,自己年岁上来,渐渐长开,绝色模样越发显眼,此番是要去送死了么?如若真是到了那畜生手上,还不如跟那几个一样自行了断还得个干净。
司棋看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