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被风吹得摇摇欲坠:“我现在好想念的我的战甲。”
罗迪沉着脸:“我只想要钢铁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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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绝境士兵撞在了墙上,他刚刚想要重新站起,立刻就被一根棍子从脊椎穿入,由腹部穿出,整个人被戳在了墙上,士兵整个人弓成一个c型,无法动弹。
露西从一堆工业材料里拉出四段钢钎,重新把它们拧成一根长矛,握在手上,她像古希腊神话中的女神雅典娜,化身为鹰逡巡在战场之中,化身战士,手握真理之矛,降落在正义之师中,向着敌军冲刺,所向披靡。
露西上半身的衣物已经全被血液染红了,她分不清那是绝境士兵的,还是自己的,但是她确定的是,她极其享受战斗,每当她解决掉一名绝境士兵,她全身都会战栗的发抖。
“你们知道战斗最难的部分是什么吗,不是近身战,射击,或者躲避枪弹。不,都不是……”她一边向着绝境士兵走去,一边抠去指甲上的血痂,她抬起眼,像是一直沉睡在睡梦中的公主突然被惊醒一样,露出一个甜蜜而惊喜的笑容,“是在打完一架之后,还仍然能保持衣冠整洁。”
露西躲到了遮蔽物背后躲过了一轮射击,她看着手臂上被子弹擦伤的地方,那里在慢慢愈合,同时散发出灼人的高温。露西试着把手指按在钨钢板上,集中精力,她感觉到手掌的温度开始升高,很快钨钢变成火红色,并升起白烟熔化开来,她在集装箱上画出一个人形,轻轻一推,整块人形钨钢板倒了下来。
“停火!”绝境士兵停了下来,看着眼前因子弹不断迸射而混杂着硝烟和飞沙的迷雾,他们用强光手电照过去,迷雾中|出现了一个人影,绝境士兵立刻开枪,但只传出射在金属上的脆响。他们慢慢走近雾中,而换弹夹的声音却从头顶传来。
露西端着一把冲|锋|枪:“而距离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她轻巧的跳下集装箱,向着系统为她标注的总统位置走去。
系统在她脑海里说:“特工,克制你自己,别玩的太过头了。”
露西看都不看的向斜后方扔出长矛,一名绝境士兵栽倒在地。
“抱歉,我总是喜欢做。”
露西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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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港口的某个地下室中,两名绝境士兵努力地忍着刺鼻的味道忠实的守着自己的岗位,爆炸的震动仅仅使地下室的天花板上落下一些石灰,绝境士兵朝天上看了看,互相对视一眼。
一名绝境士兵对另外一个说:“外面出事了,我们去看看。”
“这个人怎么办?”
他们看向那个全身溃烂的家伙,一脸厌恶。
“他死定了。”
两名士兵离开了自己的岗位。幽蓝色的灯光下,韦德睁开双眼,他来回挣动,努力的把自己的手脱除精钢环,代价是付出了自己的指骨,正当他想让右手也如此效仿时,奇迹发生了,他的骨头自动的接好。
韦德惊奇地打量自己的左手。
一只溃烂的,散发着腐烂的味道,但是却可以神奇自愈——除了皮肤——都可以自愈的神奇的左手。
“真可惜!我再也不能用‘撸断’这个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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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赌徒,当他开始输的时候,他会把最大的筹码稳稳的握在手里。
基里安是一个赌徒,他永远有筹码可以输,而最大的那个筹码,是他自己。
贾斯丁·汉默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追在他的屁|股后面,用那种马戏团小丑一样的声音说:“三十个适应体,我从创意到生产,足足快一年多了,它是我的心血啊,然后莫名其妙的在你的港口就毁掉了三十几个。我把它送到这里来,是希望你把它卖出去,而不是来放烟花的。”
基里安整理着袖扣:“没有阿贾克斯提供的魔形女基因和我抓过来的斯塔克的工程师,你的那些东西还是一堆废铁呢,连设计图都是从托尼·斯塔克那里偷过来的,你的心血到底花在哪儿了?”
汉默的脸涨红了:“没有那回事,这些因素致使在关键时刻起了10……好吧,没准是20的作用,但我支持了大部分的建设基金和科研经费。”
“你想要什么?”基里安已经不耐烦了。
“每台机甲两亿美金,包括损失的那些,而且我要和你一起从这里离开,现在。”贾斯丁·汉默指着头上飞过去的直升机。
基里安翻了翻眼睛走上高处的台阶,朝着直升机走去:“你的机甲还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战斗力就成了一堆废铁,我有什么必要去买它吗?”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启动,它们在睡眠的时候被谋杀了,一旦我按下了那个启动按钮,它们就是无敌的!”
基里安的衣角被直升机的风吹起,他已经懒得听这个家伙的废话了,或许把汉默带上飞机是个不错的主意,因为他可以开到大海中央的时候把他扔下去喂鱼。直升机舱门打开,一名绝境士兵冷酷地看着他们,黑洞|洞的双眼直视前方,没有任何动作。
基里安皱了皱眉,绝境士兵身体僵硬的从机舱里滑出,向前栽倒在地上,一柄小刀从后脑插入。
露西翘着脚,把从士兵身上掠夺来的军靴套在脚上,一丝不苟的把鞋带系好,懒懒地抬眼打了声招呼:“嗨,屎男。”
“你活下来了,看来我的病毒起作用了是吗?”基里安问。
露西抿唇笑了起来:“我应该感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