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头发有些银白的导演回应:“那不一样,这是真实的。我们在电影里尽情的贬低国会和政客,因为好莱坞从来和政客都不太对盘,但我们依旧信任政府。但这算什么?”
资深制片人阿瑞·高德曼和他的客户,被誉为好莱坞新生代最有潜力的新星、下一代约翰尼·德普的文森·蔡司还有他的助理艾瑞克坐在角落里,他说:“如果美国队长是混好莱坞的,我用尽一切代价——绑架或者谋杀,除掉一切我的对手——也要签下他。他英俊帅气有脑子,简直就是个吸金窟。可惜他的合同在军方那里。”
文森提了一句:“他刚刚说可能要退休?”
“他说了?”阿瑞跳了起来,“文森,你租的私人飞机还在跑道上吗,快快给我用用!”
“可是已经这么晚了?”
阿瑞一开始打算做什么事的时候,什么人都拦不住他,他像是一头饿鲨一样冲向最可口的目标:“什么叫晚,黄金男孩?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等着大批的好莱坞资深制片人飞到纽约跪在美国队长的门前,每一个人拿出一个支票本痛哭流涕的请美国队长拿走他们的钱换一个经纪约,然后我就不得不雇个狙击手把他们全杀掉,这才叫晚!”
“你疯了吗,美国队长不会去演电影的,你想想这也不可能啊。”
“你到底给不给我飞机?”
文森最后无奈地说:“给我承诺,如果我借了你飞机,下一次我想接什么剧本,你必须全力争取。”
“我还可以跪舔你的脚面,现在就可以。”
文森翻了翻眼睛,让人去安排飞机了。
华盛顿天还没亮,议员们已经纷纷走出了家门,很少有人见过他们这么紧张,只因为威尔·麦卡沃伊的一句话:“政府哑了吗?”
比他们更早,副总统、多数党党鞭、议长还有美国陆军的罗斯将军以及阿曼达·沃勒都是凌晨被人从被窝里提起来扔进白宫的。他们都在问自己一个问题:“美国队长不站我们这边了吗?”
罗斯将军在滔滔不绝地说军方绝对不向美国队长低头,他有方法反击。新上任的,有些软弱的副总统说现在当务之急是私下质询世界安全委员会的美国代表,把一切都查清楚。幕僚长敦促总统必须要解决那个核弹的问题,因为现在网上已经出现了风浪说核弹是美国总统发射的,而他们必须要说明这个核弹头打出去的时候,过程是民主、痛苦、而且充满了挣扎的。议长一直在说什么这事儿没完,这是对国会挑衅。党鞭一直保持着高深莫测的表情,大家觉得他可能是睡着了,可怜的老头他都快80岁了。总统看了一眼阿曼达·沃勒,阿曼达·沃勒离开了椭圆办公室,在西翼等待着总统。
总统从椭圆办公室里溜出来:“在掌控内吗?”
“还在掌控内。”阿曼达点点头,“世界安全委员会的美国常驻代表罗塞尔是副总统一手提拔上来的,我们现在有了足够的理由把他换下来。国会会敦促世界安全委员会对尼克·弗瑞的调查。军队也可以换换血,但总统先生……我们需要提防这时候有人把矛头冲向白宫,依我看,现在已经很危险了。”
总统眨了眨眼:“所以他们的总统荣誉勋章和自由勋章要尽快发了。明天白宫记者会我们会说明这一切的。”
阿曼达·沃勒点点头,她认为这种“勋章安慰”的策略是明智的,但她只是不习惯让别人总占据上风。
总统又回到了他的办公室,而阿曼达·沃勒一如既往的在白宫进入白天的正常运转之前,消失在了黑暗中。
早晨,乌里克一如既往的跑步,喝茶,看一会儿电视。纽约早上的交通异常拥堵,于是他改乘了地铁,当他走到泰坦总部的时候,被眼前黑压压的一片记者给震慑住了,甚至还有消息贩子看见乌里克的记者打扮就走上前:“20美金,我能告诉你现在美国队长在哪个房间休息。”
乌里克远远看见被记者包围的斯塔克保安主管哈皮·霍根,对方已经快被一个话筒戳死了。
“哈皮!可怜人,发生了什么?”
哈皮转动着他圆滚滚的身子,有点心力交瘁:“昨天斯塔克先生和巴恩斯队长回泰坦来汇报救援情况,然后就一直没出来,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把这件事给卖出去了。”他把一个试图攀爬围墙的记者从上面拉了下来:“先生,这是私人住宅!”
乌里克看哈皮已经忙到没有闲心再跟他聊天,于是他披荆斩棘地杀出了一条血路进入了泰坦。
还没有走到露西的办公室,他就听到了路易斯·莱恩的声音。
“露西,你会把第一次采访给我的吧,别说你不能,如果不能,你至少给我一个你准备接受采访的名单,告诉我我得干掉谁?”
露西轻笑的声音传出来。
“当然是你,路易斯,我也很需要你,但是现在的情况,如果你想拿到第一手资料,得从大都会飞过来了。”
乌里克敲了两下门就直接进去了,露西刚刚络通话,她的眼睛下面有点黑眼圈,但两眼却因为兴奋而发光,她收拾起说上的资料:“乌里克,跟我去开会。”
乌里克跟在大步流星的露西后面:“露西,从今天开始你就别想休息了,你把自己抛进了一场战争,接下来你得做好准备,很多事情都是不可预期的,也许不是所有事情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