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似乎也已经看到了站在后面的贺晋年,嘴角勾起冲他笑了一下。
不久前接到了她妈咪的电话,说是已经接到叶安了,在医院里一切都好,这让她放心了许多,有贺晋年在她真的是省了不少事情的。
贺晋年看着叶宁,赌场里的人这么多可是他就偏偏只看得见她,清纯得如同末经人事的小姑娘般,她不知道这样更招人喜欢吗?
她的身后站着的男人,好像都在贪婪的吸取着她清新的气息似的,那种她只属于他的骄傲油然而生,一双眼眸着着叶宁时,温柔得好像映出了满天的星斗。
金钱的气息是诱人的也是残忍的,周围的看客们有的高谈阔论着,有的指指点点着,简曼却哪同老僧入定一般的看着荷官手上那枝光滑的手杖将最后一张牌推到了她的面前。
简曼清澈的眸子里,细碎的如同钻石般的光芒耀眼的闪动着,笑意更深了,她刚刚选择跟进都是没有错的,她知道这一张底牌一定是她想要的那一张。
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伸手接过了牌……
她面前的牌花色相同,但是牌面不大,但是这一张牌的到来使她手里拿到了最顺的牌,她已经赢了。
所有的底牌都被全然的掀开了,周围的人们发出了一阵阵的惊叹。
这个女人真是太大胆了,怎么这样的牌刚刚敢跟下去呢?
至尊同花,如果不是有一张相同花色的牌出现在她手里的话,她的牌就是一副烂牌,连顺子都称不上呢,这是赌场里难得见到的好牌。
即使周围再嘈杂,简曼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靠近。
是他没错,沉稳的气息,淡淡的檀香味,与身上那种足可以匹敌一切的强大的气场。
霍南天来了,他来了不是嘛?
或许是她的身边只有他的关系,所以她已经熟悉了他的味道,就算是在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赌场中,在这金钱与*交织着的特殊的气味中,她还是可以清楚的判别他在的时候与他不在的时候的差异这种反应好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的。
转过头去,果然他就站在不远处她的身后。
霍南天深遂如海的眼睛满满的都是柔情蜜意,浓郁得化都化不开,嘴角往上勾起了诱人的弧度,站在那里鹤立鸡群万众瞩目。
在人群同样高大出色的男人永远是焦点,也永远是让人仰视着的,整个赌场都被他凛烈的气息给充塞住了。
赌场里的穿着性.感的兔女郎们黑色的连体上衣如同第二层皮肤一般的贴在丰满的胴.体上,黑色的丝袜,臀部还粘了个小小的白色的毛球,戴着白色的兔耳朵扭着臀就走到霍南天与贺晋年的身边。
在他们的口袋里轻轻的放了张卡片。
这个是很常见的,上面写着房间号,电话号码。在赌场里会遇上出手大方的游客,兔女郎们也会为自己赚一点点外快。
而像贺晋年与霍南天这样的男人自然成为了她们狩猎的对象了,从身上的穿着打扮,到戴着的天价的机械表,到穿着的皮鞋无一不在彰显着他们高贵的身份,霍南天倒也没拒绝,只是笑着走到简曼面前:“怎么这么调皮,把我们的虎爷都给请下来了。”
站在几步开外的老虎强,如遭雷劈般的怔在了那里。
时光好像慢慢的在倒流着,倒流到了二十几年前,也是这样的一天,吵杂的赌场里有个清灵如水的女孩站在人群中好奇的看着。
很像,真的是非常的像。
只不过这个女孩的眉眼之间比林曼侬更加的妩媚,在她刚刚推出了所有的筹码的时候,那由内而发出的自信与光彩让他好像看到了当年的邢飞那个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年邢飞。
老虎强看了霍南天一眼,今天的事情已经有了答案了。
八成这个霍南天是要为他的这个女人的父母报仇来了,看来澳门很快就要不平静起来了。
除了这个,他做不出任何的解释了。基因与遗传这个东西是非常的奇妙的,邢飞的家族就有着赌博的天赋,这个女人显然也继承了这一点,只是自己还不自知而已。
“怎么了虎爷?”贺晋年站在老虎强的身边,看着老虎强脸色大变便低声问着。
“我刚刚好看到了林曼侬,又好像看到了邢飞。”老虎强喃喃自语着:“太像了,连玩牌的动作都是一样的。”
贺晋年看着霍南天怀里的简曼,神色变得有些复杂些起来。
“贺晋年,你办完事情了?”叶宁迎了上来,大概是穿着平底鞋的原因,站在贺晋年的面前,显得特别的娇小。
“办完了。”贺晋年抚了抚叶宁的头发,然后笑着说道:“你倒真的是守规矩,说不赌钱就是不赌了,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这赌场的主人,虎爷。”
“虎爷,您好……”叶宁非常礼貌 的打了个招呼。
“叶小姐,见外了叫我爷字不敢当,叫我周强就可以了。”老虎强客气的笑了一下,但是依旧还沉浸在简曼的出现震惊之中,有些缓不过神来。
“贺晋年,我一会儿跟简曼约了一起吃饭,你先自己回去吧,有方正跟着我就行了,或者是别人也行,但是不用人跟更好,我看简曼身边的人跟得那么紧,跟她在一起大概不会出事的。”叶宁有点烦恼的说着,出门身边必须有人,这大概就是她跟简曼共同的烦恼吧。
“我看霍南天可不一定愿意让你与他的妻子共进晚餐呢。”贺晋年觉得自己猜 的是没有错的,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