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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咖啡的浓郁的香气,徐莫谦低头认真的操作着,不一会儿,深褐色的液体散发着热气被盛进了杯子里,端了一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茶几上的娇艳的玫瑰都绽放着迷人的色彩,霍南天看着那娇艳的花朵,再美的花儿都不如他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嘴角带笑,薄唇轻启:“你到底放心什么?”
现在算起来是危机四伏的时候,还有心情喝咖啡,开开玩笑也真的是有够利害了。
“至少老板你的某方面的能力我不用担心。”徐莫谦的嘴角挂着冷笑,竟然能让他在房门口外等了两个多小时。
依旧是那句,真他妈的见鬼了。
“这个倒是真不用你担心,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到底是不能用,还是不会用,怎么能让你的女人满意你的服务,你行不行呢?”霍南天连头都没抬,看都没看他一眼,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淡淡的说着。
捉狂,捉狂……
碰到这样的老板到底是要怎样?
打也不能打,怕扣钱,再说了他估计完全打不过,连耍个嘴皮子都被人噎成这样。
为什么,徐莫谦在心里几乎想仰天长啸,脸上却还是保持着平静,玩笑开过了,现在是要进入正题的时候了。
“你的领带怎么会跑到了他的办公室里的?”别说不是霍南天动手的,就算真是他动手的,他也不可能用自己的领带去勒死人,再把那么重要的物证放在那儿等人来捉。
这条领带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周强根本就不是被勒死的。”霍南天的眼眸有着如墨般浓郁的化也化不开的黑,喝着咖啡慢悠悠的说着。
“不是?”他刚刚到,能四下收到的消息也就是那么多了。
可是霍南天的语气那么的肯定,那这件事情肯定是另的隐情的。
“周强一起有打拳的习惯,他的身手很不错。如果有人要勒死他的话,肯定不那么容易,会有打斗,外面有三个人,如果里同一有打斗的声音的话,他们肯定是要冲进去的,所以周强是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被勒住了颈部窒息而死的,甚至可能是被杀死了之后才做了这个假像的。”霍南天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磁性带着肯定的语气,他的判断一定不会错的。
“那么就是在你走了之后,还有人进了那个房间,那到底是谁呢?就算是有人想要出卖周强,但是也不可能 三个人一起出卖他呀,那三个随从的口供是一样的,你是最后一个进入房间的人了。”徐莫谦喝着咖啡,这两年已经不太去碰血腥的事情的,可是还是有这些东西主动招惹上来真是烦人。
“周强的那个房间是他最喜欢呆着的,其实那个房间有两个门,一个就是我进去的门。在里同还有一道小门,我估计是通往他的卧房或者是什么地方,那天进去的那个人一定是周强很熟悉的人,因为太熟悉了周强没有一丝的防备才让那个人有机可趁。”霍南天的眼眸更冷的,仿佛结了层冰似的。
被 自己最亲近的人杀死,周强肯定是死不瞑目吧?
因为相信才没有任何的防备,正如他的父亲一般的,霍南天的眼底冰封一片,那些利用感情来伤害别人,达到自己目的的人都该死,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你是说有人对周强下了药,只有下了药他才会不挣扎的任由人对他下了毒手的。”徐莫谦有点吃惊,虽然说富豪之家里总是会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但是这也真的是有点令人难以接受了。
“如果可以进行尸检是最好的,可是周家不同意,死者为大,他们家里面的人不希望有人把周强的肚子剖开来从他的胃里找点什么东西出来,毕竟那是别人的家事,我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要是事情发生过的了,肯定会在时间或者是空间里留下轨迹,就算是不尸检,我们也可以找到别的办法的。”窗外的光线开始暗了下来,霍南天看着窗外。
澳门的夜晚又要来临了,五光十色绚丽刺眼的霓虹并没有因为死去了一个赌场的大佬而熄灭。
又是一个狂欢的夜晚,人们在赌场里疯狂的追求着金钱的刺激,在夜店里跟着女人调笑着,喝着酒,享乐着,所有的罪恶被深深的埋进了这样的纸醉金迷中……
霍南天看着外面的夜色,脸上有一点点的动容,因为这件事情,因为他被带到了警察局,他才看到了简曼的那颗柔软的心。
即使不能肯定她爱着他,至少她是喜欢他的,依赖他的。
爱很奢侈,在他做那那么多的错事之后,他已经不敢奢求了。
她的喜欢已经让他开心的快要受不了了。
“安德烈怎么处理?”徐莫谦坐在沙发上,看着老板走到了窗前,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气势,如同王者俯视着他的领土一般的俯视着这坐繁华又充满着罪恶的城市。
“他会为他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的,不用我们动手,现在警署署长恨不得吃了他,而让他做假口供的人也一定会想办法灭口的,因为只为死人才不会乱说话,才不会招供出来。”不用自己动手的事,大可以在一旁看热闹。
他只要稍稍对警署施加压力,那么安德烈便会死得更难看。
有的钱是可以拿的,伸手去取来自然没有问题,可是有的钱受之有愧,甚至是为了钱想要杀人买命的,那么只会烫伤自己。
那位警长现在就算是把自己的手剁了都已经来不及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