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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你能不能不插手简曼和南天的事情,你的世界太简单了,你不懂得南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能在二十岁前经过霍家所有的考验,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嘛?霍家的所有的旁氏的亲戚都可以派出人来让他死,而他只有靠着自己活下来,那几年他不能使用霍家的财产,他要一个人躲过所有的暗杀,或者所有的人为制作的灾难。能这样走过来,压制住了所有的如同豺狼虎豹的族里的老人们,稳稳的坐在了现在的位置上,他真的是不简单的人,宁宁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因为谁都没办法猜测他发起火来会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谁都知道后果无法承担。这便是在商界没人能与他抗衡原因,因为没有人想和他做竞争的对手。”元烈坐在沙发上,认认真真的跟宋宁说着,他希望她听得进去。
“我跟他在国外的时候,至少一起躲过了几十次的暗杀,甚至我们当时买了一辆破汽车,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要先检查一遍,因为刹车线不止被剪过一次,在车上绑着炸弹也有过的。能坐上今天的位置他并不是侥幸的,你无法与之抗衡甚至是我也不行,如果这一次简曼真的被南天关起来的话,那么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猜南天不会再让她有机会逃走的,而你再是想办法也求不了她。”
苦口婆心的劝告着,可是他只是见着宋宁的眼眸还是清澈见底的没有一丝的波动。
真是该死,读书人的书生意气会害死人的,元烈暗暗咒骂着。
“我并没有要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一下简曼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她是不是安全,就算是简曼想要逃走那又怎样,感受到威胁或者继而集中精神来进行对抗,这是本能的‘逃脱反射’这并没有错,人人生而平等,我们都有机会争取自己的生活。”
宋宁喝着茶,她的头发剪短了一点,柔顺的披在肩膀上,有几缕乌黑的发丝垂在了她的脸颊边,映得她的皮肤更加的白嫩,身上穿着剪裁合身的裙装,干净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
“宁宁,书中的话有时候当然是非常的有道理,但是在现实在,平等并不意味着公正,或者是你只有足够强大才能足够的平等,这个道理你明白嘛?”
元烈看着宋宁,她的眼睛看着他时,他竟然有点瞠口结舌的感觉,平时在谈判桌上再是利害可是到了宋宁面前,自己仿佛便是无可遁形般。她就像是一面可以照射出他所有丑陋的镜子。
“你到底去不去?”宋宁淡淡的蹙了一下眉,跟这个男人说话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好费精神的。
元烈无语了,看着她皱眉的样子,拿起了电话...........
午后的天气变得很快,外面的天阴了下来,慢慢的刮起了风,可是室内却是温暖如春。
男人的下巴总是有点刺,有点痒,他的吻缠绵在她的锁骨上,温热的舔过那漂亮的锁骨,慢慢和往下,简曼连呼吸都就变得深浅不一,每当他重重的吮过时,她便几乎吸住气不敢呼吸,领口被拉低了,露出了一小片雪白滑腻的如白鸽般柔软的胸脯,湿热的吻慢慢的往下。
“不要..........不要这么快..........我好像,好像才认识你..........”他的手不规矩的钻进了衣服里,从她细嫩的背往上慢慢的摸索着,熟练的解开了她胸衣的扣子,她的身体颤得更加的利害了。
“那更要好好的熟悉熟悉了,你就当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好了。”
她的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如同沾了蜜般的,让他移不开,低沉的声音从她的胸前传了出来,带着暧昧的亲吻的声音,大手从后往前探索着,然后捉住了那挺翘的丰盈,慢慢的玩弄着,揉捏着。
他要给她最好的体验,不会再让她害怕,如果情爱是迷惑女人的毒药的话,那他就用身体步下最迷人最芬芳的陷进,让她再也逃不出去..........
他的手很大,满满的捉住了一只,简曼情难自禁的喘息着:“可是..........可是.........”她还没有说完,被他突然的重重的一捏,刺激得她小小的尖叫了一声。
“可是,可是什么?你是我的妻子,我想怎么弄都行。”他的肆无忌惮的言语让她的脸几乎快要红透了,任由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兴风作浪。
他喜欢这样,他喜欢用妻子这个称谓来称呼她,这一切好像是天经地意的。
原本是这样的感觉,美好而温暖,让他想要珍惜,让他迫切的想要拥有,让他肆无忌惮的可以爱她,而不用害怕着她的拒绝。原来与她这样心意相通的教缠是这样的美好。
在最短的时间里,他会让她爱上他的,她必须好好的看看,她应该骄傲,她的男人是多么的优秀,多么的强大。
室内的暖风缓缓的吹着,身下的可人儿已经慢慢的泌出了细细的汗,可是他并不急着一口吃下她,他喜欢这样的逗弄着她,看着她浑身粉红的轻轻颤抖着。
“可是这种........这种感觉好奇怪...........”
他还埋在她的深深的沟壑间,尽情的采撷着她的芬芳,简曼的又手无力的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虽然说他是她的丈夫,虽然她对这种缠绵好像并不是很陌生,她几乎可以确定他们也曾经这样亲密过,可是好像就是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
霍南天把她的身体上往带了一点,她的背靠在了沙发的扶手上,抬起头来:“什么感觉奇怪,是这样的嘛?”
一双大手好像带